推朱贝戎,道:“我们大概已死了,不然,怎见到阎罗王?”
朱贝戎道:“不管有没有死,总算能见到阎罗王也不错。”
只见那阎罗王打扮的人哈哈大笑道:“欢迎各位来到‘万象森罗殿’,本人便是殿主鬼阎王,我右边穿白衣的,叫一阳生,左边穿黑衣的,叫一阴生,是本教的两位堂主,即是二护法。”
众人一听,均皆一怔,不禁纷纷议论起来。
只听鬼阎王又道:“本教欲一统江湖,令主求才若渴,各位皆是当今武林精英,望你们能加入本教,以共享盛举!”
赤松子打个稽首,道:“贵教令主若有意问鼎武林盟主,大可光明正大的参加三年一次的论剑大会,以仁义武功降服天下众英雄,便可得志,何必非要各门派皆加入贵教?”
鬼阎王笑道:“各派分立,犹如一盘散沙,加入本教后,就须受本教教规所约束,自能团结一致为武林造福。”
朱贝戎叫道:“放你妈的狗屎屁!若你们教规是要奸淫掳掠,难道也要教人遵守?”
鬼阎王看了朱贝戎一眼,笑道:“原来是飞贼门特大门主,倒是失敬了!”
转头又叫道:“看坐。”
他一说完,就有一名大汉拿来一把交椅。
鬼阎王又接着叫道:“给飞贼门四位门主解药!”
又有个大汉拿了解药来,交给朱贝戎四个。
四人互望一眼后,就都拿来吃。
真不知他们是不是白痴,若是毒药可就得一命归阴了,大概他们认为这药跟少林大还丹一样,可增加功力,故一点也不犹豫。
只见朱贝戎随后就大剌剌的往那交椅坐下,同时指着各派众人,向鬼阁王道:“他们当中有好几个都是一派之主,怎没请他们坐?”
鬼阎王又立刻叫道:“搬出那把凤椅来!”
他一说完,就见两名大渐抬出一把金璧辉煌的大椅,两边椅把突出一风头,椅身倒像是一整只凤雕出来般,七彩艳光,真是美丽极了!
众人不禁发出一声赞叹!
只听鬼阎王又道:“请萧嫱萧姑娘上坐。”
萧嫱登时一怔,她实不知如何会受到如此礼遇,只见众人齐向她望来,她脸上不禁飞起一股红云。
朱贝戎也楞了,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过不去?我说各派掌门没座位,你却偏偏搬出这张椅子来?好!要坐就坐!”
他一说完,就去拉萧嫱来,一同挤坐在那凤椅上。
鬼阎王怒道:“朱贝戎,你别不识抬举,众人无座位,就只你有椅子坐,你这完全是拜令主夫人之赐,你现在竟敢跟夫人坐在一块?”
转头向一阳生、一阴生叫道:“快去把他们分开!”
朱贝戎叫道:“且住!你刚才说什么令主夫人?谁又是令主夫人?”
鬼阎王道:“就是萧嫱,令主已看中她,她就是令主夫人,你岂可跟她同坐一块?”
朱贝戎笑道:“怪了!我什么时候当了你们令主?我怎不知道?”
鬼阎王怒道:“你还胡说些什么?你这一副顽皮捣蛋样,又如何能当令主?”
朱贝戎瘪声道:“但萧嫱是我爱妻,她既是令主夫人,我岂不是令主?”
鬼阎王叫道:“你黑白讲!不跟你说了,来人!快将他们分开!”
朱贝戎一听,反将萧嫱抱得紧紧的,见一阳生、一阴生疾走过来,他和萧端就将身子屈起,向椅里挤去。
一阳生过来后,就拉着朱贝戎,一阴生却按着萧嫱,想将他们分开,但无论怎么拉,怎么按,就是分不开。
二人不禁一怔,转头向鬼阎王道:“他二人挤得实了,别说要拉开,他二人就是要离开这椅子,我看都难。”
鬼阎王也不禁一怔,急忙走过来看,只见朱贝戎和萧嫱已和这把凤椅难解难分了,除非将椅子劈开,不然,他二人今生再也休想站起来,鬼阎王不禁再一怔,喃喃道:“又怎会变这样?”
就向一阳生、一阴生道:“先将他们关了,待我料理了这些人,再去请令主定夺。”
一阳生便叫几名大汉来将椅子抬走,又去拉了巴岱、古人俞去一同关了。
鬼阎王又坐回椅子,向各派问道:“怎样?加不加入本教?”
众人纷纷叫道:“休想!”
鬼关王闻言大怒,叫道:“告诉你们,你们已全中了‘屁味麻软散’,内力再也提之不上,若没有我的解药,你们今生再也难以动武,也就等于是个废人!若是加入本教的话,我就马上给解药。”
说到这,他突然走了过来,向众人“柔声”道:“怎样?加入吧?好处多多喔!”
妈的!竟还软硬兼施呢!
只见众人全都摇摇头。
鬼阎王不禁大怒,骂道:“全是笨蛋!竟一点也不给面子,枉我说了这么多,想死是吧?我就成全你们!”
一阴生突然在他耳远低声说了几句。
鬼阎王听完后,登时哈哈大笑道:“好,好,就这么办。”
他接着就下令道:“把他们依各门派分开关了!”
朱贝戎四个被关进一间相当豪华的房间内。
他四人一人内,就看得赞赏不已,只见粉红帐幔四处挂,黄金铺地板,顶上琉璃瓦,透明玻璃罩壁灯,一桌一椅皆上品。
当中还有张舒服无比的软被床,巴岱和古人俞就躺了上去,直在上面腾跃不已。
朱贝戎向他二人叫道:“你们若玩够了,可记得设法救救我们。”
巴岱笑道:“美人在手,如此惬意的事,你怎舍得分开?”
萧嫱叫道:“真是气死人!死胖子,你知不知道,这样挤着实在难受得紧,再不设法弄破这椅子,我可要憋死了!”
古人俞笑道:“这也好啊1你们二人活着难解难分,死后到阴间,也难离难舍,可也实在是一对同命鸳鸯。”
朱贝戎叫道:“你二人若不快设法弄破这椅子,当心我脱‘难’后,也找张椅子来,将你二人也挤上去,叫你们也‘难分难解’一番!”
巴岱和古人俞一听,急忙跳下床来,四下一找,房内可没什么利器可供使用。
巴岱只好道:“你们就忍忍吧!若真是忍不住了,就互相说情嘛!吻吻嘴啦!或互摸身子,排遣一下,待有人来,我再向他们要把斧头来砍。”
朱贝戎听了大惊叫道:“让你拿斧头砍?我情愿和萧嫱永远挤一辈子。”
巴岱不高兴道:“怎么?信不过我斧头功力?”
萧嫱道:“你每次用斧头,总是往前面一扔,就转过身去,也不管斧头有没有砸中目标,谁敢让你砍?搞不好,你斧头招来,我二人的头也没了!”
巴岱这:“那这样吧!我用拳头打打看,看能不能将这椅子击破。”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好,但你得击准点,别椅子没打破,却把我们二人的头给打破了。”
古人俞道:“我帮他看着,叫他不打错地方。”
萧嫱道:“那就快试吧!”
巴岱就看了看那张椅子,但一会后,摇头道:“难有我下手的地方。”
朱贝戎一怔,问道:“为什么?”
巴岱道:“你叫我打那呢?打椅背,难保不将你二人的头也打了,扛椅把嘛,也会伤了你们身子,打椅脚又剖不开,叫我怎么打?”
朱贝戎又想了想,过:“这样好了,你就打椅背,但尽量小心一点,别搞错目标,不要将我二人当仇人击就好了。”
巴岱道:“好,但你们也得注意点,但感到拳劲临头,要记得呵。”
他说完,就走到椅背后,看准了,使转过身子,往前走了五步,向古人俞问道:“角度对不对?”
古人俞走到椅子边,看了看,道:“对,正成一直线。”
巴岱立时大喝一声,两拳轮番挥动,但过了片刻,却不见他扔出一拳来。
古人俞看得一怔,问道:“胖子,你干什么?怎喊得那么大声,两臂又晃动个不停,却不出拳?”
巴岱回头道:“我突然感到身子痒,所以扭动一下,我现在就出拳。”
他又大喝一声,一拳就猛的击出,只听“砰!”的一声,有人倒。
巴岱听到了,就急忙回头看。
只见古人俞仰倒地上,正用一双眼狠瞪着他,叫道:“你出拳就出拳嘛!干嘛还将屁股扭那么大一下,拳劲就歪了,正击中我头!”
巴岱脸一瘪,不好童思的笑一笑,摸摸头,道:“这次一定准。”
古人俞爬了起来,道:“可别再打歪了,我头可不堪再中一下!”
巴岱道:“不会,你放心好了。”
他又回过头去,然后又问:“我现在怎样?”
古人俞一怔,道:“你现在屁股对着我。”
巴岱回头看了一下,向左移一步,又问道:“干嘛?你想‘拉’我的‘玻琳’呀?”
古人俞道:“你的‘玻琳’太臭,我没兴趣,你出拳吧!”
他话连没完,就已急忙跑去声了。
只见巴岱又是一声大喝,右拳疾打而出,又是“碎!”的一声,却间夹着一声惨叫。
巴岱赶忙回头一看,只见椅背缺了一角,但朱贝戎却狠狠的转头瞪着他,巴岱就问道:“我打缺了一角,你干嘛瞪我?”
朱贝戎叫道:“你不会将力量拿捏好吗?使那么大劲做什么?椅背是打缺了一角没错,老拳劲却也把我头打了!”
巴岱楞道:“我说了嘛!你一感到拳劲临头,就要记得躲,你怎么不躲?”
朱贝成叫道:“笨蛋!我要是能躲得开,还叫你破椅救我?”
萧嫱接着叫道:“他也躲了,却跟我的头撞一下。”
朱贝戎又道:“这次你朝椅背心打,力量拿拿得恰到好处就好,可别椅破我们人也破了!”
巴岱进:“好,你们也注意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发现没看到古人俞,不禁一怔,道:“小不点跑那去了?该不会被我打飞走了?”
古人俞听见了,立即跑了出来,道:“我在这!”
巴岱又怔了怔,道:“你看好了。”他就又回过头。
古人俞用单眼瞄了瞄,跑走几步再道:“你出拳吧!”
巴岱立刻又一拳打出,但这次他可不敢再使全力打,怕又打了人,就只用了七成力,只听“砰!”的一声,却传来两声人叫。
巴岱登时又一怔:“怎么用力小了,反听得两人叫?”
他就又转头看去。
只见那椅子向前翻过去,朱贝戎和萧嫱反被压在下面了。
他心下一慌,就赶紧跑过去看,却见朱贝戎和萧嫱两人的头顶在地上,口中哼叫个不停,巴岱一下就傻了。
古人俞又跑出来,道:“我看得清楚,椅子一下就翻过来,他两人的头就重重的撞在地下!”
朱贝戎哼叫道:“死人啊!还只顾在那说话,不会先将椅子翻起啊!”巴岱和古人俞就忙将椅子翻正了。
萧嫱瘪声道:“好了,不要再试了,再试我会先被胖子搞死!”
就在这时,忽听见门一下响起,四人一怔,齐向门望去。
只见门一下被破开来,跟着一人闪入,竟是沈汉,后头还跟进何逊、王臻二人。
朱贝戎四个又一怔,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沈汉笑道:“我一直在监视你们,见你们四人跑到这里来,我们就跟来了,却没想到,这里竟还有个神秘组织。”
说到这,他见朱贝戎和萧嫱的瘪样,不禁失笑道:“你二人怎么啦?这是此处的刑罚吗?”
朱贝戎叫道:“罚个头啊!还不快救下我二人。”
沈汉奸笑道:“可以,但你必须说出我来也的藏处。”
朱贝戎道:“我们忍的难受,先救下我们再告诉你。”
沈汉笑一笑,走过去,双手各抓住一椅把,吐气开声,向两旁一分,椅子立刻就破开来了。
朱贝戎和萧嫱也登时掉在地下,但却仍紧紧抱着,似已不想分开了。
巴岱看得一怔,道:“还当真难分难解了。”
朱贝戎叫道:“全身都麻了,怎站的起来?”
沈汉道:“过一会,血脉畅通就会好了;你现在说吧!我来也藏在什么地方?”
朱只戎眼珠子一转,道:“就在这殿中。”
沈汉道:“少骗人!若是他在这里,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二人互抱挤在椅上?”
朱贝戎眼一瞪,道:“怎么,他会吃醋?或是我们抱不得?”
沈汉一怔,失笑道:“我是说,他若在这,会不出手救你们吗?因此,我认为他不会在你老实说吧!他到底藏在那?”
朱贝戎瘪笑一声,道:“有很多门派陷在这,不知他们现在如何?我实担心!”
沈汉笑道:“小子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会担心他们的安危?”
朱贝戎一下跳起,但他仍然抱着萧嫱,竟似不想放了,只见他气愤的叫退:“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侠义中人——飞贼我搬也,侠盗朱贝戎!”
沈汉笑道:“还好,武林只出你们这样的四个侠盗,若是再多几个,武林可也惨了!”
朱贝戎听了,想想自己将武林搞得这样,虽然非出自己意,但总由他四人而起,现在各派都困在这适了,自己也不禁失笑起来,道:“你有没有看到各派的人?”
沈汉这:“他们都被关了,似乎均中了毒。”
朱贝戎道:“那我们可得救出他们。”
沈汉道:“解药在鬼阎王身上,必须先取得解药,方可救人。”
何逊道:“这地方我们不熟,如何寻得着鬼阎王?何况,又不知他武功如何,就是找到他了,解药也不知能不能取得?”
沈汉笑道:“这没有什么困难!”
王臻道:“总捕头莫非己成竹在胸?”
沈汉笑道:“没有。”
指着朱贝戎,又道:“我把这难事丢给他!”
朱贝戎一怔,问这:“为什么是难事就丢给我?”
沈汉道:“你鬼灵精怪,别人不会的,你偏是花样多,取解药之事由你做,准成!”
朱贝戎道:“那你三人做什么?一旁看戏?”
沈汉笑道:“当然得保护你们,你四人的武功都不怎么样,想打,像你们这般身再多四五百个,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朱贝戎哼了一声进:“总有一天,我必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跪下喊我爸爸!”
沈汉一怔道:“我会跪下喊你爸爸?”
巴岱一旁道:“闲话少说好不好?你们身上有没有吃的?我可饿死了!”
古人俞听了,惊叫道:“胖子,你想吃人肉?”
沈汉笑道:“我带了些干粮在身上,你们就拿去吃了吧!”
他说完,就叫何逊拿出一包干粮递给四人,四人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沈汉笑道:“我待你们不错吧?”
巴岱一瞪,道:“少骗人!那有‘条子’(捕头)会对飞贼好的道理?”
朱贝戎道:“他想骗我们说出我来也的下落。”
沈汉瘪笑一声,不再说什么。
等四人吃完后,就带着他们走出房去,只见走道上躺了几名汉子,众人相视而笑,皆知是沈汉三人所为。
朱贝戎四个当先向左侧走廊行去,连拐了几个弯后,回头一看,却不见了沈汉三人。
巴岱道:“他们定是怕了,不敢跟来。”
朱贝戎道:“不管他们,我们四下走走,救得了人就救,救不了,便趁机偷东西!”
四人又往前走了一会。
忽然听见右前方一间房内传出呻吟声。
巴岱楞道:“那是什么声音?怪怪的,好像在那听过?”
朱贝戎道:“那天我跟萧嫱洞房,你来偷听,或许也能听见这种声音。”
萧嫱红着脸,叱道:“你胡说什么?”
朱贝戎瘪笑道:“我们摸过去偷看,你们就会晓得,包准跟你们以前看过的,不太相同。”
四人就又走了过去。
只见一扇珠帘内传出暗红灯光,他们就悄悄的摸了进去,躲在一扇屏风后偷看,待眼睛适应了这暗红灯光后,他们就立刻看到满堂春色,萧嫱羞得急忙转过头去。
朱贝戎三个男的,却看得睁大眼睛,连一眨都不肯眨,但见遍地“肉林”各个寻欢交股。
但就在这时,他们却忽然发现,当中竟有几个认识的,等再一滇清,三人都不禁轻声惊叫起来。
萧嫱听了,急忙转过头来,问道:“有人被搞死了?”
朱贝戎瞪了她一眼,轻声斥道:“女孩子怎么说得如此粗?”
萧嫱也目瞪了一眼,道:“还不是你教的好!”朱贝戎一怔,脸一瘪,指着那几个认识的给萧嫱看。
萧嫱循他所指看去,只见场内竟有齐金蝉、万丽君、金乌四娇、秦国色、楚天香、王瓜、樱桃、青梅、蚕豆、花解语、花生香几人。
萧嫱也自一惊,问道:“她们怎没死?又出现在这?那花家姐妹怎么也在此?”
朱贝戎道:“我不知道,你再看看那几个男的。”
萧嫱又看去,只见崔道融、黄金、凌掌冰、盂多寒、梁玉清、杨宝月、袁良覃、王保生、白大话、焦挺等,更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竟也混在“肉林”里!
他就是华山派的江鹏飞!
萧嫱又是一惊,问道:“他们怎么也在此?”
朱贝戎沉吟了一会,这:“这定是个阴谋,而设计者就是那个令主!”
这时,巴岱忽然用手一指,惊叫道:“看那!”
但他的手却挥得过猛,竟将屏风给击倒了。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立刻瞪了他一眼,才又循他手指看去。
只见场内一程个个惊诧的望着他们,四人脸上立时一瘪,却又见左前方壁下一张床上,坐着天罗无影人,他正搂着一美妇人。
他这时也看到了朱贝戎四人,突然大笑起来,他一下站起,穿过“肉林”直走到四人面前,道:“你们也想来这里享受?”
朱贝戎问道:“这又算什么?禽兽杂交大会?”
那名美妇人也走了过来,笑嘻嘻道:“这里是本教的色情招待所,叫‘欢乐窝’,凡是本教中人,那个需耍了,就可来此发泄!”
朱贝戎看着天罗无影人,问道:“你是一统教的人?”
天罗无影人大笑道“我就是五太保!”
指着那美妇人,又道:“她是本教三护法江试莺。”
江试莺笑吟吟道:“这里是我主持的,欢迎光临指教!”
古人俞害怕道:“我这么小,会不会想偿我的‘童子鸡’?”
江试莺笑道:“你若行,也可下场。”
朱贝戎指着齐金蝉几女,道:“原来她们都是被你们捉来供人玩乐的?”
江试莺仍是娇笑道:“个个都是美女,你难道不想尝试?”
朱贝戎瘪笑道:“现在不成,我以后再来。”
萧嫱叫道:“你敢再来!”
朱贝戎更瘪道:“下次我提大关刀来,把他们个个砍死,免得胖子看了,直流‘色水’。”
巴岱一怔,道:“怎说到我了?我又何时流色水?你看到啦?”
江试莺笑道:“我摸摸看,就知道有没有流出色水。”
她一说完,见真的就向巴岱的下体摸去。
巴岱一惊,想躲却是不及,已被摸个正着,他身子立刻一颤,叫道:“好爽!”
朱贝戎在他头上一拍,道:“爽什么爽?她用力一捏,你就死定了!”
巴岱一听,急忙将江试莺推开,但见她又要摸来,巴岱就赶紧跃起,双脚立刻喘出。
江试莺嘻笑的一闪,巴岱一下没喘着,人就向“肉林”飞去,只见群莺骚动,个个急忙躲闪。
江试莺叫道:“轮流摆布他!”
群莺立刻又飞扑而上,千只玉手齐攻,只见有的攻上,有的下扯,竟然想巴岱脱个精光。
朱贝戎见了,立即弹出“玄天一指禅”打灭一盏灯火,萧嫱也跟着细指连弹,片刻间,室内顿成一片黑暗。
只听朱贝戎喊道:“往门口‘闪’(跑)!”
喊声中,他立即藉着房外传来的微光亮,认清了门口位置,就当先跑了出来,回头一看,只见萧嫱和古人俞跟来,却不见巴岱。
朱贝戎一惊,叫道:“糟糕!大概还陷在肉堆里。”
三人就又冲进去,一阵乱打乱拉,就又冲了出来,一看,更糟糕,竟拉错了人,却拉出了江鹏飞了。
朱贝戎眼一瞪,问道:“你也入教啦?”
江鹏飞红着脸,回道:“他们三番两次的强逼各派的人到这这里,大概也没一个是清白的了”
朱贝戎怔了一怔,又问:“那各派里的女门徒呢?也像这样马子对马子搞?”
江鹏飞道:“她们还未享受到”
朱贝戎打了他一下,叫道:“享受个屁,他妈的牛奶,其他人呢?怎只见你在里面?”
江鹏飞道:“他们都不肯入教,三护法大怒,就叫里面那些马子,个个都轮流几遍,早就被抬下‘休息’了。”
朱贝戎又瞪一眼,向道:“这么说你是自愿入教的罗?”
江鹏飞一脸爽意,笑眯眯道:“此地如是美妙,我不想走了。”
朱贝戎大叫一声,乱打了他几拳,就又将他推进去,接着朱贝戎三个又在里面乱打乱拉再兼乱叫,总算听见了巴岱的声音,朱贝戎就将他拉了出来。
但这一次,却不见古人俞出来。
朱贝戎一下气苦,叫道:“怎拉一个出来,又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