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忙闪躲。
“轰”一声,四周飞沙走石。
田雅敏一见到丁兰兰这个女流之辈,居然练成这种阳刚掌力,在剧骇之中,一个失闪,左臂立即中了一掌,丁兰兰疾追而去,正欲送她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倏听牛伟圣叫道:“丁香主,留她一条活命吧!”
丁兰兰闻言,知道这个出了名的变态狂者又要玩什么花样了,于是化劈为点,田雅敏闷哼一声,已被丁兰兰挟入手中,急得那二十四名少女疾扑而来,丁兰兰未待她们布妥阵式,身子一闪,右掌疾挥之中,立即有一名少女带着惨叫声飞了出去,骇得其余的少女马上刹住身子。
四周的黑衣人立即蜂涌攻去,现场瞬即热闹纷纷。
牛伟圣嘿嘿一笑,道:“了香主,代志那个老鬼就交给你吧!”
丁兰兰嫣然一笑,身子一弹,两道掌力将“小旋风”代志劈退后,又以阳刚掌力逼得代志躲闪不及,好厉害的女子,又冷艳又歹毒,难怪把百花教的马贤贝耍得团团转,而不惜生命的背叛教中。
牛伟圣挟起田雅敏,阴声道:“美人儿,你今日准会乐上天的啦!”说完,将她放在石上,两三下之后,一具成熟迷人的胴体赤裸裸的出现在那冰冷的石头上了。
牛伟对伸出怪爪在她的身体上巡视一番后,喝道:“阿豹!”
一名麻面大汉立即震退对手,疾掠而来
牛伟圣阴阳怪笑地道:“嘿嘿,阿豹,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这个美人儿就先赏给你吧!”
阿豹望着美丽迷人的田雅敏,两眼发直地说道:“谢谢堂主的恩赐,谢谢!”
牛伟圣卸下田雅敏和下颚,一见有两名百花裳大汉疾扑而来,只听他阴阴一笑,立即挥掌疾劈,以他的武功,不出十招,那两名百花裳大汉相继倒地而亡了。
牛伟圣一见阿豹已经爬在田雅敏的身上大作文章了,马上朗声道:“白灵教的弟兄们,欲玩百花教田堂主的人,可要卖力喔!”
四周立即回应着一阵欢呼,百花教之人一见田雅敏果然正在任凭一位大汉宰割,气焰倏烈,尤其在代志被丁兰兰一掌震飞出去借势逃走后,所有百花教高的士气都跌落下来,情况立即逆转直下,不到盏茶时间,百花教三百名高手死的死,逃得逃,现场只留下正在挨宰的田雅敏了。
牛伟圣在旁观战,乐得呵呵连笑不已!
在他的指导下,另外三十余名大汉顾不得裹伤,好似苍蝇见到臭肉般不停的在田雅敏的身上揩油,田雅敏的穴道受制,下颚又被卸下,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她真是痛不欲生了,偏偏是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她在悲痛之余,美丽迷人的双眼木然的望着天空,心中不停的暗暗喊道:“天啊,你是不是在惩罚我呢!”
泪水直直的流下来,然后再滴落在身下那块冰冷的石板上
牛伟圣见状,更加的乐不可支,只听他叫道:“上,每个人干她十上,让她好好的乐一下吧,嘿嘿那些大汉欢呼一声,边脱衣衫边排成一条长龙,每人轮番上阵,而且又狠又猛的侮辱着身下的女人,牛伟圣笑得更响亮了。
田雅敏愤不可抑,可是,她除了掉泪以外,她又能怎样呢?”
不,她能忏悔,她撤悟前非了,她的泪水不再流出了,她知她不该支持古云保杀师及害友,爱子古开林之遇害,已是预兆,自己今日之遭遇,乃是报应之开始,她认了!
丁兰兰见此,立即率领一百多名手下的人马跨过而去。
她人去了不久,突见两道人影自远处的瀑布后面掠出,暮色掩映之中,只见他人是一对相貌普通的爷孙俩,他们正是邵曲和秦逸所易容的,只听秦逸传音道:“邵老,为了避免她难堪,我出手制住那个老鬼,你救人,如何?”
邵曲摇摇头道:“吧,干嘛要救这种坏女人呢?让她自寻报应吧!”
秦逸望着远处石板上正在受屈辱,以往高贵美丽的田雅敏,心里过意不去的说道:“她好歹也是我的岳母吗?何况,如果不救她,也无法杀死这些坏蛋呀,邵老,帮帮忙吧!”
“唉,你既有这个想法,方才怎么不出手呢?”
秦逸解释道:“我方才在思考那位歹毒女子的掌式呢?”
“好吧!”
邵曲正欲纵身,倏见秦逸的左耳一扬,立即沉声道:“邵老,稍候,又有另外一批人骑马疾驰过来了。”
说完,立即潜回瀑布后面,邵老跟着掠人瀑布后面,马上便看见远处传来滚滚黄烟,他不由暗骇秦逸的武功居然精湛到这个程度。
牛伟圣也发现有人来了,忙提醒着那群正在发威的大汉道:“小心,有人来啦!”
那三十多名大汉神色大变,立即停下来纷纷着装,他们尚未穿妥衣衫,古云保一马当先疾驰而来,牛伟圣冷笑着跃到田雅敏的身边,哈哈地长笑着!
古云保神色大变,不敢相信的凝神一瞧石上自己的女人,石上的田雅敏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往日成熟迷人的胴体上透出斑斑的血迹,也许是她感觉到古云保的到来,两眼泛着求生的欲望,泪水缓缓从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来,滴落在身下的石板上,脸色惨白的承受着无经的痛苦,力求挣扎着爬起身来,却丝毫动弹不得。
古云保的内心愤怒并厌恶着,这就是我深爱了几十年的女人吗?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不是,绝对不是的。
他全身剧颤,双眼暴瞪,双拳握得死紧。
随后驰来的那五十余名百花大汉见状,怒不可抑的翻身下马。
牛伟圣止住笑声,道:“古总堂主,幸会啦!”
古云保厉吼一声:“杀,给我杀掉这群王八臭糕子!”话没说完,人已经向他扑去。
牛伟圣急喝道:“古云保,你不要你老婆的命啦!”
他的话声末完,古云保的掌劲已经疾卷而至,只见他的右足一挑,田雅敏的身子已被踢飞向那股掌劲。
“砰”一声,田雅敏的身子立被震碎成十余块,牛伟圣闪避不及,立被田雅敏的断臂撞中右膝。
所幸他毕竟有较高的武功,扭身一闪,不但避开古云保紧追而来的一掌,而且也飘落在地,只是最最可怜的田雅敏在那一瞬间便丧生在自己的丈夫手里,自己朝夕相处几十年的丈夫,居然让她粉身碎骨,尸首不全,自古以来红颜薄命,这也是田雅敏永远无法眠目的吧?
那五十余名百花衫大汉抽出长剑疾攻向那三十余名黑衣大汉,那块大石前面立即再度展开一场混战,古云保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连续遭到丧子辱妻之痛,盛怒之下,只见他疾扑向牛伟圣,霹雳掌已疾攻而出,他那诡异的招式及浑猛的掌劲连攻十余招之后,立听久战疲累的牛伟圣惨叫一声,捂腹暴退,古云保神色一狞,精招连绵“砰,砰”两声后,牛伟圣的以肩尽碎,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
古云保两眼尽赤,双掌连劈,牛伟圣的双足寸寸断碎,只能满面惊惶的瞧着步步逼近的古云保了,古云保嘿嘿一笑,右掌虚空连扣,使出了“绝无逢生”残酷的手法,立听牛伟圣厉声惨叫不已,古云保回头一见那二十几名尚在作困之斗的黑衣大汉,厉吼一声:“畜牲,竟敢戏弄我古云保的女人,我看你们是找死啦!”话未完,人早已扑向前去。
四十几名百花大汉立即暴退出十余丈紧盯着白灵教那二十几名大汉。
那二十几名大汉齐声暴吼疾扑向古云保,古云保使出自己的拿手武艺对付这几十名大汉,这些久战已疲而且身上有伤的黑衣人,不到半个时辰,便全部击毙了。
古云保恨恨的走到科晕过去的牛伟圣身边,右足尖一挑“砰”一声,剑尖一晃,正中牛伟圣的子孙带。
“啊!”一声惨叫,牛伟圣又醒了过来,突听他哈哈一笑,道:“姓古的,你有何得意的,你的老婆已经成为我们白灵教的啊”“轰”一声,古云保不待他说完,已将牛伟圣劈得粉身碎骨了,什么白灵教主力军牛伟圣,多行不义必自毙,死得妙!
古云保朝四周望了一眼,沉声道:“若有人敢泄露田雅敏的遭遇,休怪本座不客气,知道吗?”
那四十几人深知古云保的厉害,都神色一变,齐声应是。
古云保翻身上马,沉声道句:“返教!”立即朝前驰去。
那四十多名大汉立好也上马疾驰而去,盏茶时间过后,秦逸及邵曲掠到现场,两人望着地上的八九百具尸体,不约而同的长叹一声,邵曲在现场掠了一阵子,抱着三十个褐瓶回来道:“阿逸,这些是化尸粉,把药粉倒在尸体伤口上吧,记住,别沾了自己的手!”
秦逸点点头,取过十二个褐瓶,立即掠向远处,两人到处纵跃,一边倒出黄色粉末,半个时辰后,现场立即冒出一大片黄烟及刺激的味道。
秦逸与邵曲掠到瀑布前面洗净双手及颜面之后,立听邵曲低声道:“阿逸,我布一个法子能使你顺利的混入白灵教。”
秦逸问道:“快说!”
邵曲诡秘地说道:“我猜那个女人迟早会再来此地的,只要你挫败她,她自会带你人教的。”
秦逸点点头,道:“有理,牛老鬼没有回去,一定会有人来探察的。”
“不错,你就坐在此地等他们来吧!”
“好呀,反正山上有不少的野味,我就在这儿烤,从等候他们的到来吧!”
邵曲笑着问道:“呵呵,那我就先回教去了,你有什么要我转告古家姐妹的吗?”
秦逸想了想,说道:“替我报平安就行啦,别提田堂主之死的遭遇”
“我知道,哼,我倒要看看古云保如何自圆其说?走,咱们再到瀑布后面去吃点东西吧!”
第二日一大早,邵曲离去了,秦逸思忖片刻,突然有个奇妙的主意,只见他运起“千脸狂”片刻,将容貌化成酷肖丁兰兰。
他在水面上照了一阵子,得意的忖道:“丁兰兰,我倒要瞧瞧你有看我这付容貌时,会是什么神情呢?”他又戴上一付相貌普通的面具,将包袱挂在左肩,朝那一片被尸水染成乌黑的地面瞧了一眼,立即朝山上驰去,半个时辰过后,只见他已挑着一捆枯枝,一只野鸡及两只野兔重又回到瀑布前面,他朝四周望了一下,开妈清理鸡兔之内脏。
清理后,他将那根充当扁担的树枝朝兔身一穿,又搁在两块石上,取出火褶子点燃枯枝,缓缓的烤了起来。
不费多大功夫,秦逸已经倚靠在石旁美滋美味的品尝起来了。
填饱肚子,看看白灵教的人还没有上门来,闲着无事的他取出枯枝朝四周五丈一阵飞射,布下了一个“迷你八卦阵。”稍微的检查后,便以包袱作枕,放心的睡起大觉来。
山风虽疾,由于有阳光照耀,加上时已近午,气温逐渐温和起来,秦逸合眼不久,居然睡着了,直到未初时分,他才被一阵掌劲劈动声音吵醒,只见两名黑衣大汉好似发神经般在攀坎干两个地方疾奔乱劈不已,瞧他们那付惊慌的神情,秦逸不由为自己的杰作含笑不已,他好似在欣赏猴戏般侧躺不动。
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又有两名黑衣大汉自远处驰来,秦逸冷笑道:“来吧,尽管来吧,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那二人已经掠到阵旁,只见停身不动,边打量着阵中那两名累得似龟孙子的大汉边瞧着秦逸,秦逸朝他们瞪了一眼,立即跃下大石块开始烤兔。
不久,右侧那名大汉小心翼翼的自末位行入,秦逸视苦无睹的继续烤肉,阵中又多了一个神经病了,在阵外的那位大汉一看情况不对,立即掉头疾奔而去,秦逸微微一笑,撕下兔腿边吃边烤着。
申末时分,果然看见丁兰兰和八名大汉跨骑疾驰而来,只见他们在健骑上面打量那片为黑地面片刻,立即翻身下马。
他一见丁兰兰在阵外停顿半个盏茶时间后,娇躯自外闯入,身形一阵飘闪,已经逐渐逼近,他心知她可以过关了,于是,他缓缓的站了起来,丁兰兰掠到秦逸的身前五尺外停定之后,立即紧盯着他。
秦逸默默地望着丁兰兰,难怪此人能使百花教的马贤贝堂主如此迷恋,敢于背叛百花教,果真是长得很有姿色,真是没有一个动作不娇柔优美,百媚千娇,表情迷人,相对一久,很难不受她的吸引。
秦逸继续原式不动的瞧着她。
足足的过了半响后,只见丁兰兰徐徐的吐了一口气,沉声道:“阁下定力过人,可否取下面具?”
秦逸玩世不恭地冷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取下面具给你看呢?”
丁兰兰娇叱道:“你大胆!”
秦逸没话找话地说道:“你才大胆哩,居然敢独自与这么多陌生的男人相处?”
丁兰兰开始向他挑战,媚笑着道:“哼,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秦逸故意气她道:“别逗我,我比较欣赏秀气型的女子,对你这种粗线条的女子,没兴趣,请自便吧!”
丁兰兰自视为教中第一美女,平素受人敬畏万分,想不到今日却有人敢瞧不起她,只听她冷哼一声,一道掌劲已经卷了过来。
秦逸哈哈一笑,道:“怎么?翻脸啦!似你这么凶恶的女子,会有人要吗?反正我是不会要的。”嬉笑声中,他已纪闪过那道掌劲。
丁兰兰冷哼一声,身子连闪,一口气劈出十余掌。
秦逸笑着叫道:“有打没有到,加油,打快一点嘛!”
秦逸使出“阳掌神功”身法,边潇洒的飘闪,边臭着丁兰兰,气得她突然刹住身子,沉声道:“阁下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秦逸皱着那双剑眉,挖苦她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你也别太担心自己嫁不出啦!”
丁兰兰气得厉啸一声,一身黑衣无风自动,秦逸知道她已经决定要使出绝活了,立即又道:“别火大,小心把衣服撑破,可就要春光外泄穿帮啦,那多不好意思啊!”丁兰兰一字字的道:“你会死得很惨,看掌!”说完,身子一扑“幽幽击魂”疾劈而至。
秦逸使出“阳掌神功”身法,一口气将“阴拳神功”及“阴阳拳掌”使了出来“轰”连响六声后,两人四周丈余之内的石块被震飞,继而变成小碎末,被震退三大步的丁兰兰却神色惨变了。
被困在阵中的那三个老草包被那些好似天上飘落的殒石砸中数处要穴,只听他们惨叫数声之后,立刻死去。
丁兰兰首当败战,不由惊呼道:“你这是什么怪掌法?”
秦逸得意地大笑道:“怪掌,对,就是叫怪掌,美人儿,你少土啦,这就是‘驯妻掌法’啦!”
丁兰兰厉叱一声,立马再度扑来。
秦逸尚需藉她的介绍混入白灵教,因此,只是以七成功力使出“阴诀”掌法逼得她踉踉跄跄的连闪,无法全力使出精招。
丁兰兰岂是甘心认输的女子,只见她厉叱一声,掌势突转疾猛,秦逸不慌不忙的应付着,将功力提至八成,只听又是一阵“轰”声,丁兰兰被震飞入阵中,只见她发松散乱,胸脯急速的起伏着,落阵之后,立即盘坐不动,秦逸哈哈一笑,掠过去拿起包袱,旋即把阵撤除掉。
八名黑衣大汉犹豫片刻之后,立即扑向秦逸,秦逸淡淡的问道:“各位,有事吗?”
两名大汉齐声暴吼,仗剑冲来,秦逸在昨天就见识过他们联手的威力,因此,他们刚跃起身子,秦逸马上全力劈出一招“阴拳神功”来。
“轰轰”两声,那两名大汉只惨叫半声,就已被劈成碎片了,另外六名大汉被掌劲余波及尸体碎片震得一边暴退,一边挥劈,足足的退出三丈余,方始停下身子。
丁兰兰正在调息,一见余劲卷来,逼得她急忙收回功力,向外射去,落地之后,立见她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秦逸故意疼心地说道:“都怪我出手太重了,不过,也要怪这两个死鬼及六个老草包太不争气了,否则,他们会保护你,你就不会伤成这个样子了。”
丁兰兰缓缓的转过身子,双眼寒光暴射,张口欲言。
秦逸暗笑着叮嘱她道:“别张口,华陀曾说‘气血翻涌,最忌张口’,鲜血实在宝贵呀!”
丁兰兰全身一震,倏地又吐出三口鲜血,秦逸摇摇头道:“不听老人言,就请你吃亏在眼前,你太倔强了。”
丁兰兰气得全身发抖,只听她尖声叫句:“毁了他!”一口鲜血又冲口而出,身子也为之摇摇欲坠。
那六名大汉取出钢剑疾扑向秦逸,秦逸存心立威,在身子连闪之中“阴拳神功”、“阴阳拳掌”幻起重重掌影,阴森森的掌劲似冰魂般笼罩在那六名大汉。
不到盏茶时间,那六名大汉已相继栽倒在地上了,丁兰兰面对如此骇人的武功,顾不得恋战,立即踉跄离去。
秦逸淡淡的一笑,提起那只野鸡及枯枝悠悠哉哉的烤了起来,他一直等到黄昏时分,却未见有人再来拜访他,他又思忖了一阵子,便走向瀑布后面逍遥自在的睡觉了。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大早,秦逸掠出瀑布先朝四周瞧了一眼,一见并无他人,便取下面具蹲在一旁漱洗,那知,他刚捧起清水,倏听远处传来轻细的“刷刷”两声,他警觉得抬头一瞄,立即发现两位黑衣老者自一株大树飘落下来,他的思维疾转,忙镇定自若的继续洗脸。
那两位老者可真是绝配,右侧那人高约七尺,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左侧那个却不约四尺半,又矮又胖,满脸黝暗,他们正是凶名久着,长达二十多年的胖翁及瘦翁,目前乃是白灵教聘金最高的两名总堂主哩!
两人一见到秦逸居然能够察出十余丈外自己二人的行动,而且还视若无睹的低头洗脸,两人立即暗暗的留下心,两人落地之后,凝立不动,四眼齐盯着秦逸的一举一动,秦逸洗完脸后,正欲戴回面具,倏听矮胖的胖翁呵呵一笑,宏声道:“小伙子,瞧你长得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要戴那玩意儿呢?”
秦逸随手将面具放入包袱中,点头道:“有理,多谢你的指点!”
“呵呵,从善如流,将来一定有出息的!”
瘦翁却一皱哭丧眉,道:“有出息,很难说啊!”“呵呵,老弟,你没看他五官清秀吗?只要他肯效劳我们白灵教,肯定有出息,小伙子,你说有没有道理啊?”
秦逸故意装疯卖傻的问道:“白灵教?好不好玩啊?”
胖翁又是一笑,道:“小伙子,你想玩什么呢?”
“人生在世,追求的是什么呢?”秦逸笑着道。
胖翁脱口道:“名利与女人。”
秦逸故意兴致勃勃地问道:“老兄,你真是内行,我若加入白灵教,能享受名利与美女吗?”
“欲望无穷,你别太贪心,包你爽的啦!”
“请问二位是教主吗?”
“呵呵,老夫怎么有那个命呢,老兄弟只是总堂主而已。”
秦逸继续一楞一楞地问道:“总堂主?大不大?”
“教主,副教主二人之下,就是总堂主啦!”瘦翁与胖翁对视一眼后,得意洋洋地笑道。
秦逸似乎产生兴趣的问道:“总堂主下面管多少人马啊?”
胖翁移动着那过于肥胖的身子,继续得意的说道:“总堂主下面有六个堂主,堂主下面有六个香主,每名香主下面有二百个人,你说总堂主到底是大是小呢?”
秦逸为使自己很快进入角色,故意大叫道:“二人以下,四千人之上,有够大,我喜欢!”
“呵呵,你想不想入教呢?”胖翁以为自己调起了这小子的胃口,蛮有把握的问道。
秦逸皱着那双剑眉,歪着头说道:“想是想,不过,你们可能不会欢迎我了。”
瘦翁不解地道:“为何不欢迎你了,只要你为本教尽效,老夫高兴还来不及,不存在不欢迎的道理?”
“问题是,我也想担任总堂主。”秦逸突然地说道。
瘦翁立即把眼睛一瞪,阴声道:“你太自不量力了吧!”
秦逸笑首道:“我没有料错吧,我知道你们是不会欢迎我的啦!”
胖翁却呵呵一笑,道:“你没有料错,老夫的这位老弟也没有说错,只要你有那个能耐,你自然可以担任总堂主的啦!”
秦逸问道:“什么能耐?”
“很简单,只要你的武功和我们二人接近,那就行了”说完,冷冷地看着秦逸。
秦逸指着他们俩从此,夸张地说道:“你是指你们两人其中之一,或是全部?”
瘦翁以为秦逸怕了,大声地说道:“呵呵,我们二人同门学艺,至今已四十余年了,一直是同进同退的,好似该指全部吧!”
秦逸调皮的笑着说道:“你们也是只拿着一份薪水吗?”
胖翁双颊一红,立即无言以对。
瘦翁冷哼一声,道:“你又不是教主,凭什么干涉老夫领几份薪水呢,岂有此理!”
秦逸连忙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至于你要拿一百人份薪水也与我无关,你说对不对?”
胖翁冷哼道:“哼,伶牙利齿的,油腔滑调,能成什么大器才怪!”
秦逸觉得这两人就似白灵教的一对活宝,倒是蛮好玩的,于是童心未泯地笑道:“是你先骂人的,别怪我不客气啦,听着,阴里阳气,骨瘦如柴,好似白无常,人见人厌。”
瘦翁厉啸一声,就欲出掌。
倏听胖翁含笑道:“老弟,别冲动,有话好说”
说字还未歇,一掌已疾劈而来,事出突然,加上他的掌势甚疾,秦逸虽然竭力闪避,左臂仍然被掌劲扫了一下“砰”一声,他顺势飞向一具尸体旁边。
他刚抓起一把长剑,瘦翁那只又长又细的右脚已经挟着猛烈的力道踢向秦逸的右太阳穴了。
秦逸身子一翻,包袱疾掷向近身前之胖翁。
“砰”一声,那个包袱碎布纷飞了,秦逸疾滚出丈外,一见瘦翁的右脚一扬,准备要踹来,他倏地弹起身子“轻剑叶落”剑招疾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