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脸孔绽放出嫣然的一笑,然后酥肩轻耸,缓缓的将上衣自酥肩滑下,不久,终于露出一座雪白高耸的右乳。
帅兄将牙一咬,冷冷的盯着她。
慕荣凤低嗯一声,继续褪下左衫,不久,立即也露出雪白高耸的右乳了,她不经意的一扭,那两座乳峰立即一阵轻颤。
帅兄的身子倏地一颤,只见他吸口气,立即又凝立不动。
秦逸没来由的全身一热,那泡憋住之尿似乎要冲破“石门水库”而出,急得他夹紧双腿,汗水立即沁了出来。
慕荣凤又妩媚的一笑,缓缓的将百花裳往下褪。
不久,百花裳已经被褪下圆臀,秦逸一见到那小得不能再小,紧紧包住圆臀的白色内裤,立即闭上双跟,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女性的胴体,今天可是第一次,让他有几分害怕,有几分冲动,有几分颤抖。
汗水泉涌而出,纷纷沿腿流至鞋中。
慕荣风右脚一抬,正弯腰要褪去百花裳之际,倏见帅兄双臂一振“砰、砰、砰”三声“哎唷”一叫之后,她立即僵卧在地。
秦逸“啊”了一声,叫道:“帅兄,她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认识她吗?”
帅兄却连比手势示意秦逸去替慕荣凤穿上衣服。
秦逸双手连摇,边比边道:“我不去,她会杀掉我的。”
帅兄摇头道:“不会,她若动你一根手指,我不会放过她的。”
秦逸绯红着脸,低声道:“可是,我她光着身子,我”
“没关系啦,把眼睛闭上。”
“这帅兄,你替她穿啦!”秦逸还在推辞着。
帅兄双颊倏红,双目一转,比道:“我替她穿?她若要暗暗杀你,你怎么办?”
“我好啦,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直在冲煞我呢?”嘀咕声中,他已经走到慕荣凤的身边。
慕荣凤斜躺在草地上,黑白分明的眼眸似蒙上一层迷雾般的动人,雪白的身体映在绿色的草地上,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她也曾利用自己这方面的优点迷倒了许多男人,并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而今天这招对这个独眼哑巴没用,而且还大大损伤自己的元气,真是气煞了。
看到秦逸走到前面,慕荣凤冷冷的道:“臭小子,你敢碰我?”
秦逸身子一顿,立即欣喜的跑回屋内,边比带说道:“帅兄,她好凶呀,她不准我碰她哩,还是你去吧?”
帅兄比个“别理她”手势,立即拉着秦逸走了过去。
秦逸只好硬着头皮将百花装往上拉。
那知,拉到她的臀部之时,由于那对雪白的臀部翘得太离谱,百花装竟被卡住了,急得他只好边按边拉了。
而那细嫩光滑的臀部肌肤摸在他的手中,痒在他的心里,逗得血气方刚的他不但汗粒猛流,而且呼吸也粗浊了。
他好不容易通过圆臀那一关,当面临双峰那关之际,由于慕荣凤的麻穴受制,双臂僵硬,他穿起来更累了。
他逼得只好抱着她的身子替她穿着衣衫了,在慌乱之中,难免会碰上那对高峰,他更加的喘呼呼了,慕荣凤被他这一阵胡摸乱碰,脸上之冰冷溶化了,代之而起的是媚眼流波,娇颜通红,连鼻息也为之略现急促。
帅兄见状,神色倏现厌恶,右掌悄悄的一拂,慕荣凤只觉眼前一黑,立即不醒人事的闭上双眼。
秦逸怔了片刻,一见帅兄望向远处,他只好纳闷的替她合上襟扣,等弄妥起身之后,他那件背心及短裤已经湿透了,帅兄朝他一笑,迳自走向屋中。
秦逸忙问道:“帅兄,就把她放在外面的草地上啊?”
帅兄又比个“别理她”的手势,继续入内。
秦逸刚走了三步,突觉肚内突然又胀又烫,他立即想起那粒药丸,他不由怔道:“那颗药丸已经被我吃下肚子,怎么办啊?”
却觉那股胀烫之气由肚内迅速的蔓延至胸部,颈部,他吓得急叫道:“帅兄,我好难受。”
声音方扬,他只觉头儿一晕,立即朝前趴去。
倏见帅兄闪电般一闪,立即挟着他掠入屋中,他将秦逸放在木床上面,只听秦逸“哎唷”一叫,立即晕去。
帅兄以为秦逸中了慕荣凤的诡计,因此,立即由头瞧到脚,那知毫无伤痕,他立即搭上秦逸的右腕脉,他倏觉右手食中指好似触电般被秦逸的右腕脉震得隐隐泛疼,他在讶异之际,立即振臂默察。
只见他惊喜的又在秦逸的身上按捺一阵子之后,突然跃上木床,双腿一盘,默默的闭跟吐纳调息。
好半响之后,他睁开双眼疾掠到慕荣凤的身边,他一贝她尚晕倒在地上,又在她的身上连拍三下之后,方始回屋。
轻轻走到秦逸的身旁,吸口长气之后,双掌立即在秦逸的全身大穴迅速的拍打起来,屋中也跟着响起一阵“叭”的声音。
好半响之后,只见帅兄满身大汗的停止拍打,他看看秦逸鼾息微鸣的睡着了,他露齿一笑,迅即在旁调息。
夕阳西沉,倦鸟归巢,帅兄也醒了。
他摸摸秦逸的身子,不由微微一笑。
这也难怪他会高兴,因为,他在几个时辰之中,已经将一个平凡小子改造成为一位拥有骇人内功之人。不过,他并不愿意让秦逸知道此事,他将那股热气引导人秦逸的全身百脉之中,以免替秦逸惹祸。
帅兄含笑走出木屋,一见到昏睡的慕荣凤,笑容立僵,只见他提起右脚尖在她的身上轻轻踢数下,立见她醒了过来,她跃起身子,仔细的整理衣衫之后,沉声道:“你真的不愿意把药丸交出来吗?”
帅兄瞪了她一眼,将那顶白色毛帽抛给她,立即走入屋中,慕荣凤接住帽子,只觉指尖隐隐生疼,她暗骇对方的精湛功力之外,不甘心的沉思片刻,方始匆匆的掠去。
帅兄在屋角灶上炊制半锅饭及两道菜,将它们摆在桌上,另外摆妥两付碗筷,然后在秦逸的人中一捏。
秦逸“哎唷”一叫,立即醒来,帅兄微微一笑,朝菜饭一指,便走过去坐在桌前准备吃饭。
秦逸一下床,立即朝屋外跑去,只见他躲在一团盛开的花卉处撒了一泡尿,打个哆嗦小爽一下之后,方始回屋。
帅兄心中有数,默默开始吃饭。秦逸坐在桌旁,边吃边问道:“帅兄,怎么不见那个女子啊,她走了?”
帅兄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离去,秦逸心中一安,立即笑嘻嘻的用膳。
他乐、帅兄也乐,这一餐吃得有够愉快,那半锅饭及两盘菜早就被吃得一精二光,干干净净了。
秦逸将餐具放入竹篮中,抢着跑向江边去清洗了,帅兄拿着木棒出去巡视了。
半个时辰之后,秦逸回到屋中,他一见剪刀已经不在墙角,心知帅兄又去巡视及修花了,他将干净餐具放在桌上,立即离去。
回到女儿红酒庄,立即看见厨房泛出烛光,他不由暗忖道:“老板怎么拖到现在才用膳呢?”
正在想着,倏听一声:“小子,终于游回来了,快点过来。”秦逸一听是老板在叫他,忙应声:“来啦!”
他拉开纱门,立即看见老板和一位黑张飞般的魁梧大汉在喝酒,他入内道:“老板,你找我呀?”
瘦细中年人点点头,道:“见过丁大爷。”
秦逸忙后退一步鞠躬道:“丁大爷好。”
丁姓中年人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秦逸吗?”
“是的。”秦逸答道。
“瞧你小小年纪,又细细瘦瘦的,力气很大哩!”丁大爷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秦逸,朗声说道。
秦逸谦虚的回道:“谢谢丁大爷的赞赏,不敢当,我也不算太小了,都二十一岁的人了,也是老板平常对我训练有素的功劳。”
“哈哈,老汤,你瞧他的这份玲珑心性,我喜欢他。”
“嘿嘿,你喜欢又有何用?他又不喜欢练武。”汤姓中年人边呷口酒边说道。
“咦?会有此事,秦逸,你真的不喜欢练武?”丁姓中年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略感奇怪地问道。
秦逸老老实实地回答:“先祖在世之时,严禁小的练武,临终之时犹再三叮嘱,因此,小的不敢练武,请丁大爷多加海涵。”
丁大爷仍未放弃地劝说道:“喔,练武可以强健体魄,有何不宜呢?令尊及令堂难道也不同意吗?”
秦逸神色一黯低头道:“先父母及小妹已遭仇人杀害,小的幸被先祖救出,所以他老人家可能是不愿我与江湖有牵扯,不让我习武,让我平凡的过日子。”
丁大爷恍然道:“喔,令祖父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才不准你练武的,你知道仇家是谁吗?”
秦逸摇摇头道:“不知道,因为先祖从未提及此事。”
“令祖叫什么名字?”
“秦日天。”秦逸道出祖父名字后,脸上立即满怀伤感。
丁姓中年人身子一震,马上望着汤姓中年人。
汤老板阴声补充道:“他的父亲名叫秦飞龙,我看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一个亲人了,怪可怜的,于是把他留下来做个店中小伙计。”
丁姓中年人点头说道:“喔,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有这么好的资质,可惜,偏不练武。”说完,迳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汤老板对秦逸说道:“没事啦,下去吧。”
秦逸行礼应是之后,立即回房拿着衣衫去冲洗身子。
汤老板低声道:“老丁,你把阴功练得怎样了?”
“也是尚着一成,看来还要再熬一年半载哩。”
汤老板阴阳怪气道:“十年都过去了,何必在乎这一年呢?只要再等一等,咱们阴阳双龙岂不是可以纵横武林了吗?”
丁姓中年人听了,欣喜道:“嘿嘿,说得也是,来,干杯。”
这两人乃是十年前,就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的“阴阳双龙”阴龙丁世全,阳龙汤世家,也就是女儿红酒庄的老板。
两人因为性好渔色,臭味相投而结为金兰,二人在十年前游泰山之时,竟在附近荒洞中找到一本上古秘笈“阴阳神功”
两人原本分别修练阴柔及阳刚神功,一获得“阴阳神功”立即各持一半觅地修练内功心法及神功。
丁世全盘居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的白灵教中修练,而汤世家便在越州开家酒庄做幌子,整天躲在后院的地下室里修练,当然也就不怕酒庄有没有生意,当然这个秘密也是大家都不知道的。
两人互相干数杯之后,突听丁世全低声道:“老汤,你可知道我为何会突然来此地吗?”
汤世家摇摇头说道:“我正要问你呢?”
“哈哈,你还记得慕荣凤这个丫头片子吗?”
汤世家怪笑道:“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怎么又会不记得她呢?”
丁世全沉声道:“老汤,你可要小心罗,她如今已是百花教的副教主,此番又利用姿色从‘黑仙神医处’骗来一粒‘万草神药’,我今晨曾在城郊遇见她啦!”
汤世家神色一变,急问道:“她真的弄到一粒‘万草神药’啦?”
丁世全沉思道:“谁也没有见过,不过,黑仙老祖确实曾派人去百花教找过她。”
汤世家狠狠地说道:“妈的,这女人貌美似花,心似蛇毒,若让她借助‘万草神药’增长功力,倒是一件十分讨厌的事情哩!”
“哈哈,别慌,我已跟踪她三天了,她尚未服下‘万草神药’,不过,看来她已经知道你在此地,可能会来找你还她的处女之身,你小心一点吧?”
“尽管来好了,我练了十年的阴功,正想试验一下呢!”汤世家阴险地笑道。
“老汤,阴功里面有那玩意儿呀?”丁世全那黑脸上带着诡秘笑容,继而问道。
“不错,采阴补阳,愈战愈勇,那妞儿长得不错,当时她才十来岁,现在肯定比以前要成熟多了,我也挺想念她那身迷人的胴体的。”汤世家怪异地笑道。
丁世全陪着笑道:“那你也传我一手吧!”
“那你也来抱我们酒庄特制的大酒缸吧?”汤世家得意洋洋地说道。
丁世全恍然大悟道:“什么?你要秦逸那小子天天抱那大酒缸,就是让他在练习那玩意儿呀?”
“嘿嘿,不错,我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练武料子呢?我规定他每天一起床,什么事也不用做,就是抱酒缸。”汤世家得意至极地笑道。
丁世全佩服地道:“借助一口纯阳之气,由外往内练,的确是好主意,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阴功心法传授给他呀?”
“这小子倔强得很,一定不肯练的,因此,我打算在他睡觉之际,替他打通练功路子,到时就由不得他不肯练啦!”汤世家把自己的计划安排透露出来,征求着丁世全的意见。
“哈哈,好主意,幸亏你想得出来,有没有需要我效劳的?”
汤世家沉思好一阵子之后,点头道:“难得你来此地,咱们就利用一个时辰替他打好基础,你意下如何?”
丁世全大大咧咧地说道:“好,不过,可要预防慕荣凤突然找上门来。”
“不碍事,她无法进入我的密室。”
“好,什么时候动手?”
汤世家凝神默察片刻,低声道:“小子已上床,他很快就地睡着,咱们再喝几杯,顺便商量如何进行吧!”
于是,两人就愉快的饮酒商议着。
半个时辰之后,秦逸已经昏睡在密室中之一张木床上面。
汤世家盘坐在他的右胸旁,丁世全盘坐在他的右腰旁,两人双目半瞑,各自默默的运功调息着。
盏茶时间之后,二人相继醒转,只见汤世家沉声道句:“开始吧!”立即将左掌轻轻的按向秦逸的胸间膻中穴。右掌亦同时一抬,五指并拢伸直移向丁世全,丁世全立即将左掌五指并拢伸直贴汤世家的右掌。
汤世家的左掌按上秦逸的膻中穴,倏觉一股劲气反弹而出,心机深沉的他亦不由自主的一震,他急忙移开左掌。
丁世全地收回左掌问道:“老汤,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汤世家含笑道:“我忘了先给他服粒药丸。”
“对,对,免得他无心消受强大的内力。”
汤世家趁着自怀中掏药及将三粒白色药丸塞入秦逸口中之际,双眼连转,立即暗暗的兴起歹念。
只见他重又摆开架式之后,立即沉声道:“开始吧!”
丁世全按照约定缓缓的将真气自左掌心渡人汤世家的右掌心之后,悄悄的将左脚心贴向秦逸的环跳穴。
那知,他的左脚心刚贴住秦逸的环跳穴,倏觉一股劲气冲了过来,吓得他急忙移开左脚心。
倏觉功力自左掌心疾池而出,他暗道声:“不妙。”左掌五指一曲扣住汤世家右腕,右掌立即抓向他的右膝。
汤世家想不到开始吸收丁世全的功力,他自认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吸光丁世全的功力,因此,任由汤世家抓住他的右膝。
那知,当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倾向丁世全的右掌心之际,他懊悔了,于是,他的左掌全力吸收丁世全的功力。于是,两人的功力好似跑马拉松般互相穿流着。
盏茶时间之后,两人神色痛苦的冷汗直流,身子轻颤了,因为,他们两人经过十年的分别修练阴功和阳功,一身的阴劲及阳功更加的精纯,此时一混合,立即冲激起来。
他们只觉得全身的经脉忽缩忽胀,剧疼至极,偏偏双方为了担心对方搞鬼皆不敢紧急刹车,于是,继续自找苦吃了,丁世全在颤动之中,左脚心突然碰到秦逸的环跳穴,功力倏地往环跳穴泄去,他马上觉得稍减疼痛。
于是,他的左脚心紧紧的贴住秦逸的环跳穴了。
盏茶时间之后,两人不再颤抖了,因为,他们的功力已经跑得干干净净,那有力气颤抖了。
相反的,却轮到秦逸在颤抖了,只见他倏地“哎唷”厉叫一声,被制住的麻穴及百会穴皆已经被澎湃的功力冲开了“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床前,立即不停的厉叫及翻滚着。
丁世全有气无力的道:“汤世家,你得到了什么?”
汤世家满脸寒霜的道:“丁世全,我早知道你突然来此,必有歹意,想不到你却是想盗取我的功力,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不错,我是看见最后一页附注:若能将阴功及阳功合而为一,天下无敌,才会想来找你的,想不到你比我还狠,居然打算先下手为强哩,所幸我的反应不差,没有让你的诡计得逞。”丁世全狠狠地望着汤世家道。
“丁世全,你原先打算如何盗取我的功力?”汤世家迎着那两束寒光,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哈哈,只要你将我过去的功力输入这小子的体中,我的涌泉穴便可以把功力由这小子的环跳穴吸出来,唉!”
“嘿嘿,好心计,那你为何不吸呢?”
“我受骗,这小子的内功不弱嘛,你的心计太可怕了!”丁世全叹道。
“不,老汤,我真的没骗你,这小子原本没有内功,他今天一定有什么奇遇?”汤世家辩解着。
“哼,少来这套,反正咱们的功力全泡汤了,咱们到阎王爷那儿之后再好好的疑论一番吧!”说完,右臂用力一振。
汤世家神色一狞,立即也将左臂一振。
两道寒芒一闪,二人的右肋及腹间各插着一柄蓝汪汪的淬毒亮刀,只见二人凄厉的一笑之后,立即气绝。
两具尸体也逐渐化成两滩黄水。
不久,连榻上之物也渐渐的蚀化了。
当那张榻整个的蚀化之后,厉呼翻滚的秦逸已经紧紧的抱着远处的桌脚,在抽搐之中,再度晕迷了。
一个酒庄的小伙计,从不曾练过武功,怎会突然之间有如此大的内力呢?原来慕荣凤在内急宽衣解带之际,不小心把费尽心机才弄来的万草神丸掉落在地上,等她发策遗失找上秦逸时,那粒万草神药已经被秦逸偷偷的塞入口中含着,秦逸在目睹慕荣凤那迷人的脱衣舞及胴体后,早已紧张,兴奋的汗流浃背,尤其在替她穿衣服之际,更是汗流满面,那粒万草神药就不小心被他吞入肚中了。
汗水渗缝而入,万草神丸在体内逐渐的溶化,药力也自他的肚中逐渐上移,在他走动中,上移更疾,并发挥它的效力,他也终于晕倒了。他经过神秘的帅兄替他疏导那些药力之后,方才乍遇上阴阳神功,万草神丸立即逐渐的发挥药效了。
不过,由于阴阳双龙的功力不凡,因此,他足足的受了半个时辰折磨之后,方始稳定下来,此时,他迷迷糊糊的昏睡着,万草神丸却不停的在他体内忙碌着。
秦逸足足的昏睡三天三夜,方始醒了过来,那滩尸水已经被泥土吸光,只剩下黑黄一片,秦逸爬起身子,只见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正在奇怪之际,一见到桌上的那本破书小本子,他立即认出那是汤世家之物。
因为,汤世家为了激发他练武的兴趣,曾经将阴阳神功拿给他看,而且还接连强迫他听了三天三夜。
此时,他拿起小册,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怪啦,老板将这本小册视若生命,一向不离身,现在只见到小册,怎么不见他呢?”
他抓起茶壶全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立即皱眉道:“怎么又冷又涩的,难道他已经离开这儿很久了吗?”他朝空旷的密室一瞧,只见除了远处石级下方有一个小木箱以外,毫无他物,他立即朝木箱行去。
木箱并未上锁,秦逸不由忖道:“既然未上锁,必然没有什么好玩意儿,不看他也罢,可是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将箱盖一掀,一蓬亮光激射而出,吓得他慌忙闭上双眼。
好一阵子之后,他眯着双眼朝箱中一瞧,立即发现箱中摆着两粒拳头粗的圆珠,另外还有不少他叫不出名字的亮晶晶的珠宝。
他整个都呆了。
过了好一会,他方始把盖子放下,忖道:“难怪老板不怕没有生意,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吃一辈子也吃不完啊!”他沿着石级边向上走边喃喃道:“老板实在有够神秘的,我在这儿住了近十年居然不知道这个地下室呢?”
他走到尚最后两个台阶,一见到有一扇门关上,立即又踏上一个石级,同时准备开门,那知那扇门却在“轧”声中自动向外开去。
他正在诧异之际,突听见一声低呼:“爹,有人出来啦!”
他一听是兰纯子的声音,立即高兴地回应道:“纯子,是我啊!”说完,对着大门便冲。
倏的一声沉喝:“小心,快卧倒!”
秦逸听话的朝地上一趴,倏听“砰”一声,地上立即被他撞了一个深洞,他也吃进了不少泥土,不由“呸”连吐泥土。又听一阵“咻”声响,只见两侧墙壁中射出一大堆的蓝汪汪细针,纷纷自秦逸的头背上方交叉而过。
立听到兰纯子在远处叫道:“阿逸,别抬头,别动!”
其实,不用她吩咐,秦逸也不会动,因为他还没有弄清是什么一回事,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喜忧参半,想到兰纯子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心里就莫名的激动,莫名的开心,莫名的舒畅。
足足的过了好一阵子,那些毒针方如停止射击,只听一阵长长的吐气声音过后,立听:“阿逸,你别动喔!”
秦逸虽然低着头,心里也知道这说话的是兰纯子的爹,一个很慈祥的中年人,也是兰家丝绸店的老板,因为两家是对门,他和兰家二个孩子又从小玩大,所以他和他家人都还是很熟悉的,只是自己酒庄的老板是个怪人,不太与人深交,但兰家的人个个都是非常热情的。
秦逸轻声道:“大叔,我不会乱动的。”
“好,阿逸,我问你,老汤呢?”
“他没有在酒庄里啊?”秦逸自己都感到许多事情莫名其妙,只能迷糊的问道。
“没有,你们的店门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开了。”
看着他们一问一答的,想着秦逸还爬在地上活受罪,兰纯子在一旁催道:“爹,先别说这些,先设法关掉机关呀!”
“这纯儿,爹若能关掉机关,早在三天前就动手了呢?”
“那那就叫阿逸一直趴在那儿吗?”兰纯子的动人美目紧紧望着秦逸心疼道。
“这那就叫他跑过来吧!”
“爹,你怎么搞的吗?怎么专出这些馊主意呢?”兰纯子终于忍不住发着小姐脾气。
趴在地上的秦逸连忙说道:“纯子,不要怪大叔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没关系的,有你这几句话我就是趴在地上一辈子也行的。”
“你这个大呆瓜,看你说什么呢?”兰纯子望了望一旁的父亲,娇叱道。
秦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叫道:“纯子,把我的棉被拿来。”
兰纯子错愕道:“棉被?拿棉被干嘛?哦,我知道了,这是个好主意。”说完,兰纯子开心的直奔厢房找棉被。
片刻之后,兰纯子果然抱着一床旧棉被跑到门口,只见她喝声:“接住!”立即把捆成一圈的棉被抛了过来。
秦逸接住棉被,轻轻的解开之后,缩回门旁从头包到脚,喝声:“让开!”话刚完,便使劲朝门跑了过去。
“刷”一声,他好似长了翅膀般直接撞垮门柱,而且又撞破了一道墙壁,撞倒了一口大酒缸,方始停下身子。
他毫无疼痛的感觉,也不觉得哪里撞伤或碰到了,兰纯子父女刚退到门后,目睹这幕奇景,他们也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