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小邪心想大概是那座山了。随?他又想如何捕捉怪物,他想:“这怪物曾经出现在这里,那么这里一定有很多灵药,而那些灵药有的很少见,有的根本没见过,我不如乱采,说不定可以采到灵药,然后再引那怪物出来这方法可以试试。”
一想到他马上奔向那座山头,沿路不时探集一些奇形怪状的树叶,小草、山藤
带到那座尖山。
约过了一个时辰,他才捧着一大堆野草奔到这座山头,他先巡现一下四周,看有无怪物脚印或着任何迹象。逛了大半圈,一点也没有发现,他又将野草丢撒于地。他采得很多,而且每种都有一股特别味道,有的更像药味。
撤了一大遍,他才掠上一株大树,躲在里面,等候那不知有无存在的怪物到来。
渐渐的,天色已暗下来,小邪已憋了一整天,心情甚是烦闷。
突地
“喔呜、喔呜、喔呜”从远方传来一阵怪呜,越来越大声。
小邪朝声音方向望去,果然在远方的天空中,发现一点有如红豆般的红影,他高兴道:“是了!妈的,来啦!”他扣住飞刀准备将怪物射下手。
“喔呜,喔呜喔鸣”怪物有如老鹰般的挥动着翅膀,往小邪所采的草堆掠来。
小邪看清怪物,已确定这怪物就是“血变”它三尺余长,红如血,长有四爪利加勾,有如红色蜥蜴长上蝙蝠之翅膀再配上毒蛇之毒牙,又丑陋又恐怖。
“血变”虽然飞到青草上空,但并没有停下来,只盘旋一圈又往回飞,根本未动一下那堆杂草。
“黑皮奶奶,什么嘛!”小邪大叫一声,飞刀已脱手而出,可惜“血变”飞得甚是快速,并没被射中。
“喔呜、哩呜、喔呜”“血变”再度消失在雪峦中。
小邪脱口直骂个不停,骂累了他才静下心来,他想:“这家伙为什么飞来又折回去?
妈的,开我玩笑?到底那里出了毛病?”血变“会来*表示这药物的味道被它闻到,他才会来,但盘旋一下又飞走了,这又是什么原因?”
小邪侧头直往草堆看去,不久他才道:“可能是它发现这些草都断了根,或者发现这些草不是好药,所以不吃就走了,奶奶的,真难侍候,不过知道有”血变“存在也好啦!我得赶快想办法。”
跃下大树,走到草堆巡视一番,他想:“在冰天雪地里,那有长在冰面上的草,难怪这家伙不上当,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妙药灵芝对了,乔小雨以前曾经拿了一株九叶灵芝让我服下,我的血一定有它的味道,我何不用我的血来骗骗它!”
想到这里,他立刻开始找寻灵芝。
不到一个时辰,他已在尖山南面半山腰中找到一株六叶灵芝,这是很普通的灵芝,很容易就可以找着。
小邪想:“六叶也没关系,有就好!”他开始在灵芝底下掘?,然后将自己埋在泥土中,只留双手及头部,然后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灵芝上面,再向四周?,不久他想:“差不多了,这味道一定可以传到怪物鼻孔里,否则它怎么找食物?”想定他已默默等着。
天?暗下来,天空已开始?雪,慢慢将小邪及灵芝掩埋了。
小邪觉得有点泠,立即运功御寒。
黑暗的天空再次放出光芒,这已是第二天的开始。
小邪他能等,就是再等上三天,他也能等。
一分分一秒秒黄昏再次到来。
小邪已等得很沉闷,等得快睡着了,但他并没有放弃这机会。
突地?
“喔呜、喔呜、喔呜”怪叫声已从远处传来。
小邪本已想睡,一听到这叫声立即心神大振:“奶奶的,这家伙给我使诈,等一下捉来进补。”他活动一下身躯,准备等一下偷袭。
“喔呜,哩呜”“血变”已经飞到小邪上空,它还在找寻味道的来源,不久它已停在小邪头顶上面之积雪“哦哦”直叫着,并不时拨开积雷,它死也不会想到竟有人会活生生的埋在地底下,在等着捉它。
小邪睁大眼睛注视着鼻子前端的灵芝,只要“血变”将雪挖开,他就突击。
“哦、哦”“血变”已挖了一尺深,还继续挖下去,嘴巴不时张开,露出丑陋的大毒牙。
小邪发现积雪已不到三寸,依稀可见“血变”通红的身体,他数着:“一二
三三!”三字一数完,双手冲出薄雪,紧紧抓住“血变”前爪不放。
“喔呜!”“血变”大叫一声,发现有埋伏,立刻展翅猛拍,想摆脱小邪抓住右爪的手“喔呜!”它这一甩,只将小邪拉出?外,它立即张口去咬小邪,其它三只利爪也攻向小邪。
小邪猛甩着大叫道:“臭怪物,俺怕了你不成?”左手抓住“血变”死不放手,右手已探出匕首刺向它大嘴,想将它一刀刺穿喉咙。
“血变”乃通灵之物,那有如此简单就让小邪得手,前肢左爪猛往前抓,已抓住小邪右手,五爪有如利刀般的嵌入小邪肉中,它又鼓起后肢八爪,狠猛抓向小邪腰部,口中不时”哦哦”嘶叫着。
小邪大惊不已,他没想到“血变”如此灵异奇种,右手臂痛澈心骨,两胁亦火辣辣疼痛难忍。“他妈的!”小邪大叫一声,松掉左手,直往“血变”头部捶去,他这一拳是拼命而发,力量何上千斤,可是这一击,有如打在馒头上“噗|”一声“血变”
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哦”“血变”现在已跑不了,它已兽性大发,想置小邪于死地,右爪猛扣小邪左肩,血盆大口已咬向小邪头部,猛狠无比。
现在他们正是面对面,手对爪,有如妈妈抱小孩一般,小邪当的是妈妈。
小邪深怕被“血变”利牙所噬,见它嘴巴已扑过来,情急之下,又人兽相缠无处可躲,霎时双腿一跃,射往前边大树,存心要将“血变”压扁“砰|”一声巨响,他连人带着”血变”撞在大树干上,可惜没压出一点结果,倒把他自己震得头昏目眩。
“喔鸣”“血忧”狂叫一声,四爪一张,已扯下小邪左臂,右小臂及两胁嫩肉,张牙舞爪的再次攻向小邪全身,乱抓猛爪。
小邪看自己这么一撞,只能使它悲叫一声,一点效果也没有,忍着伤痛挥出匕首,往它的喉咙刺去,但匕首一触及“血变”喉咙,又是噗的一声,连它的皮都没划破。
“哇卡!”小邪大叫道:“完蛋啦!刀枪不入?”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匕首猛刺猛砍,他怕“血变”一飞走,老头子就没救了。
“血变”不时吼叫着,利爪已将小邪肌肤抓得稀烂,还不时张口要咬死小邪,它的血盆大口就像米斗这么大,足以将小邪整个头吞噬下去。
小邪眼见实在没有办法将这怪物刺伤,他想不如折断它翅膀不让它飞走,然后再作其它打算,心想定,丢下匕首,不顾“血变”利爪,扑身前进,双手抓住“血变”右翅,猛折猛打猛摔,霎时一人一兽滚在雪地上做生死斗。小邪已打出火来,不管“血变”毒不毒,乱打乱摔,全然如拼命三郎。
“血变”更是愤怒“喔鸣”大叫一声,也不管翅膀如何,四爪再度抓向小邪,血盆大口已冲向小邪头部,想要一口将其头部吞噬下去。
小邪没想到“血变”会如此快速的反噬自己,想躲已是不及,头部硬是被它吞噬,这一咬,它两颗大毒牙已刺人小那颈部。小邪大惊不已,不停吼叫,双手猛抓住血盆大口,想将其扳开,但“血变”直咬不放,双方挣扎不休。小邪整个头都不见了。
一人一兽不停在地上打滚,扭曲,挣扎,搏斗并不时发出?厉的吼叫声,喘息声。
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两刻钟一小时:两小时终于小邪不动了,他躺在地上,四脚朝天。
“血变”也不动了,一样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它嘴巴仍然含着小邪的大头。
血一滴滴从小邪头颈慢慢往下滴,猩红而触目。
凉风吹过,这稀奇的人兽之斗终于有了结果。
只见
小邪身躯扭动一下,右手慢慢抬起来,按着左手也抬起来,他慢慢的将含在头上的血盆大口退去,慢慢而无力的坐了起来,他果然没死。
他满头是血,就如红漆刚刷上去似的,有若厉鬼。巡视一下自己伤口,左手摸摸颈部,将毒血慢慢压挤出来,才挖起地上积雪往头上抹去,借此洗掉污血,冰冷的雪让他清醒不少。
慢慢的他才站起来,望着躺在地上的“血变”?首,左脚一踢吼叫道:“什么玩意嘛!你咬我,我不会咬你?他妈的,他妈的”他一连骂了十几句,也连?了十几脚。
原来“血变”血盆大口将小邪头部吞噬掉,小邪就是不被毒死,也得被闷死,但小邪穴道孔可以呼吸,根木就不会被闷死。而小邪双手一直扳不开“血变”的嘴巴,心头一火大,心想:“你咬我,我也咬你!”一张口,也往“血变”舌头咬去,虽然“血变”
全身刀枪不入,但舌头可就软绵绵好吃得很,小邪这一咬,终于咬得“血变”失血过多而死,他自己所中的毒也因喝下其鲜血而解掉,真是福大命人,十足金刚命。
小邪数着白己身上的爪伤,足足有三、四百道伤痕,他惊叫道:“哇佳佳!这家伙比武林高手还要厉害,要不是我老人家咬断它的舌头,还活个鸟?”他又踢“血变”两脚,这才反身拾起匕首,扛起“血变”走回天池。
他走得并不快,因为伤口已经凝血,自己伤得也够受,直到三更才回到天池。
“卡、卡、卡”“开门哪!我回来啦!”小邪敲门直叫着。
不久门已打开,迎面而来正是俞宏扬,他见到小邪衣衫破碎,满身是血迹,他惊叫道:小兄弟你没关系吧?“他走过去要扶小邪。小邪笑道:“没关系,只是皮肉之伤,我们快到老头那里。”
俞宏扬见他元气还这么好,也放心不少,他道:“没关系就好,请随老夫来。”
不久他们已到达欧阳不空床前。
“老头你有救了!”小邪高兴的放下“血变”打开它嘴巴,割下舌头,拿到欧阳不空嘴边拧出血来,一滴滴灌往他嘴里,灌完后,他又拔出“黑面神针”然后运功替他疏通血脉时间一分分的消逝。
欧阳不空的脸色已渐渐好转,先前那紫黑色已不复存在,左手针孔也流出一滴滴黑血,三桂香过后,血已转为鲜红。
小邪见状才收手叫道:“奶奶的,老头你越混越回去了,还要我救你?想当年你说‘黑血神针’如何厉害,要我一看到就得跑得如丧家之犬,你才能救我,哼!吹牛!你这不是要我救你?什么玩二(意)嘛!呵呵”老头死不掉,他又高兴起来了。
俞宏扬也甚担心欧阳不空的伤势,他问道:“欧阳先生没关系吧?”
小邪轻道:“没关系了,要是早点捉到这只怪物,你家老人也不会死,好可惜。”
俞宏扬叹口气道:“这都是天命,由不得人,只要欧阳先生能好过来,也算老天有眼了。”
这时欧阳不空已慢慢张开眼睛,他第一眼就看到小邪在对他微笑。
小邪得意笑道:“老头你死不掉啦!下次不能乱吹牛。”
老头淡淡笑道:“你捉到‘血变’了?”
小邪往桌上一指得意道:“那不是?这家伙可厉害得很,弄得我全身是伤,你怎么没说它全身刀枪不入?”他有点气。
老头看看“血变”笑道:“我也不知道它刀枪不入,传说中也没有,辛苦你啦!”
这句“辛吉你啦”可没有多大的慰问成份,而是感到小邪被“血变”所伤,是老头他所设计的,因而他有点自我得意之感觉。
老头慢慢爬起来,他本是中毒,现在毒一解,马上就可以行动,他朝着小邪直笑不语。
小邪白了他一眼叫道:“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和你争,放你一马。”
俞宏扬见欧阳不空口起床,马上拱手揖身道:“欧阳先生您可好?”
老头笑道:“惭愧!老夫来不及帮掌门人,却又连累你们了。”
俞宏扬急道:“欧阳先生您见外了,天山派有难,您立?赶来,这份恩情,天山派弟子死不足以报,岂敢言连累两字,欧阳先生您这么说,真是愧煞天山派了。”
“唉!”老头叹道:“这一切都是天意,想不到老夫又少了一位朋友,可悲可叹!”
他伤感已极。
小邪道:“老头,我们先去上几支香,然后回”莫塔湖“好吗?”他担心着小丁他们。
老头点头道:“好吧,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俞贤侄你请带路。”
“是!”俞宏扬拱手揖身,立即带他们到灵堂。
灵堂很平常,一个长生牌,一张神桌,两只蜡烛,一个香炉,几盘水果,如此而已。
俞宏扬点燃六柱香交给欧阳不空及小邪,然后退立一旁。
两人躬身而拜,老头已哽咽道:“天心,老友来看你了,想昔日一言,今日却成真,内心无以言谕,谁知迟滞一步,竟失去知心一人,可谓人生之大悲,尔先行,吾随后即至,唯必将歼此敌,让尔含笑九泉,愿吾友佑我小邪早日完成此事。”他再躬身而拜,泪水已充满眼眶,霎时好象老了许多。
小邪接过老头手中柱香,插在香炉上,轻声道:“老头,我们走吧!”
他拉住老头茧手*?慢步出灵堂。
俞宏扬也跟出去。
回到屋里,小邪扛起“血变”转向俞宏扬道:“老前辈,我们走了、我老头不舒服,下次再来看你。”
老头装出笑容道:“俞贤侄,老夫回去了,有空老夫再来。”
俞宏扬道:“欧阳先生,还有这位小兄弟你们不等天亮再走?”
小邪笑道:“我叫杨小邪,我们想早点赶回去,有朋友在等我们。”
俞宏扬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久留,我送你们出去。”
老头道:“不用送了贤侄,你早点休息吧!”
小邪拉着老头已往门外走去。
俞宏扬也送到门口,他拱手道:“有空还请多多光临。”
小邪招手笑道:“会的,再见啦!”话音一落,他和老头已奔往山下,不久已消失在天池最末?。
俞宏扬叹口气,关上门,满怀悲伤的走回内院。
夜依样是夜,而人却不是昨天的人了。
通吃小?已新添一座茅屋,比原来的还要大也幽雅得多,当然这是出自小丁的手笔。
女性总是比较爱美,不但衣着如此,住处亦是相同。更何况小丁是位精通音律乐章,能吟诗作曲填词的红粉才女。
注意一看,大茅屋旁边还有一个小茅屋,这栋就差得多了,好象是几片大西瓜皮黏上去似的,鄙陋不堪,想必是阿三和阿四的窝了。
这时已是黄昏将至,一片霞光撒满大地。
小丁正无聊坐在“莫塔湖”畔,像是在欣赏瀑布,但依稀可见她神倩之间流露出一分淡淡忧愁。
阿三、阿四则不一样,两人比赛钓鱼,可惜“莫塔湖”的鱼是钓不起来的。
虽然两人从早上钓到现在,一条也没有,但他们还是玩得入了神,不时有笑声传出。
这时?
“喂?帮主回来了!你们还不快出来迎接!”远处已?传来小邪之鬼叫声。
他总是人未到而声先到。其实他也很担心小丁他们,所以刚回到再来镇,也不等老头,自已就先奔回来。
“是小邪!”小丁闻声立即雀跃起来,高兴的追了过去。
“不钓也罢!”阿三丢掉钓杆,也追过去,阿四紧跟其后。
小邪一看大家都平安无事,心情立时轻松下来,他大叫道:“好啦!事情已经结束,咱们要练功啦!”他放慢脚步,不时向他们招手。
小丁奔至小邪身前。见到他衣衫破碎伤痕累累,立即惊叫道:“小邪你又我看看!”伸出白皙玉手抚摸小邪伤口,甚是着急。
小邪轻轻笑道:“小丁你看,我是捉这只怪物才受伤的。”他将肩上“血变”抓下来往。
小丁送去。
“哇|”小丁惊惶往后闪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因为“血变”长得甚是丑陋而恐怖,难怪小丁害怕。
接过“血变”不时打它肚子,像是十分气愤,但却九分装出来的。。
阿三已赶到,他大叫道:“小邪帮主,交给我,他妈的这家伙竟敢伤你,等一下煮掉配酒吃!‘接过”血变“不时打它肚子,像是十分气愤,但却九分装出来的。小邪笑道:“阿三你打归打,可别让它给咬着,那时候翘的可是你了。”
阿三一惊,立刻将“血变”倒提,以免被死东西咬了一口,他笑道:“这东西最怕人家倒提了,我现在比较气愤才倒提它,呵呵”他尴尬一笑。
阿四也赶到,他望着“血变”大叫道:“原来真有这东西!小邪帮主你是怎么捉到的?”他知道这又是一段精彩故事。
小邪得意笑了几声,边走边将捕捉经过告诉大家,到最后他被“血变”吞下头时,大家都笑得搂着腰,这当然已加上了小邪的渲染夸大,当真精彩无比。
说着他们已回茅屋,大家坐在庭院闲聊,等着老头回来。
阿三得意指着新茅屋道:“小邪帮主你看我盖的茅屋,不错吧!给赏。”
小邪看着茅屋赞叹不已,但又发现大茅屋旁边之小茅屋,他拍手赞赏道:“阿三你他妈的真行,连关狗的屋子都盖啦!有赏,有赏,哈哈”他直打着阿三肩头。
小丁噗哧笑起来望着阿三直笑不止。
尴尬一笑道:“小邪帮主,那是我和阿四的窝,不是关狗的,嘻嘻”他不停摸着大光头,神情甚是好笑。
阿四轻轻笑道:“出家人,随便一点,这是少林的精神,呵呵”他也笑了起来。
小邪看了两人一眼。笑骂道:“原来是和尚庙,我还以为是关狗的,扫兴,赏个鸟蛋。阿三接口笑道:“鸟蛋也好!”“哈哈”大家笑成一团。
不久,小邪道:“算啦,我们明天再盖一个象样的。总不能让江湖知道我通吃帮都是睡狗窝的。”
“谁睡狗窝啊?小邪!”老头已从小径走上来。
阿三急叫道:“欧阳先生没有啦!开玩笑的。”他也怕在这位大侠面前丢人。
小邪叫道:“什么欧阳先生?欧阳先生早就成为我们的老头子了,你们也叫他老头子,否则就叫爷爷,这样听起来顺耳多了。”
老头点头笑道:“对,对,老头已当了十几年,没人叫还真难过,呵呵”阿三道:“老头就老头,反正我们也没爷爷,捡个现成的也不错,哈哈”他倒笑得甚爽快。
小邪道:“老头,那怪物你处理一下吧!”他指着阿三手中的“血变”
老头哧哧笑道:“小邪你是福将哪!程咬金哪!这怪物真的被你碰上了,天下有救啦!呵呵”他很满意的笑着。
小邪白了他一眼,叫道:“少来!以后这种事你少往我身上推,自从跟你混在一起,什么狗屎鸟蛋运都有,整天在玩官兵捉强盗,而我每次都当强盗,黑皮奶奶的,?十!”
双手猛甩,恨得咬牙切齿,不时翻白眼。
老头呵呵笑道:“小邪帮主呀!要当官兵可得多用点功夫才行哪!最好连书也读一点,保证诗口口!”他学起小邪口头禅“诗口口”而且还竖起大姆指,一副老来发酒疯的样子“哈哈”众人发出会心的笑声。
老头道:“这只‘血变’,我拿去合药。以后也可以救人,它的牙齿以及那支”黑面神针“,小邪你用火烧成灰后丢到湖里,以绝后患,剩下来就是练功啦!小邪你这下子该不会再像两年前了吧?”他甚是得意的哧哧直笑,不时斜睨小邪。
小邪叫道:“老头,我三、四岁的时候你就算计我,那时候我那有你聪明?可恨,现在想要抽身也抽不了,算你鬼计得逞;我告诉你,我练,但我练功的时候你可不能放不下心,哼哼”笑意中是觉得老头必定会有点为他担心似的。
小邪已陉想好练功的方法,他知道练功是一件很苦的事,他甚至要苦过所有的人,只有这样的武功,才是真正的武功,他有信心自我要求,而这种要求程度只有他自己知道。
老头子闻言心神震汤不已,他知道小邪的脾气,不练就不练,一练就是狠命练,他依稀知道小邪为了练扔骰子,可以连续七天七夜不睡觉,不吃饭,练到最后他竟将骰子换成铁的,而且将铁烧红来练,为的是在求专心,为的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掷下自己所要的点数
这些都深深烙在老头心里,而现在小邪又说出这种话,他已有点担心,不用看小邪练,他就先担心了。
老头关怀道:“小邪,练功是练功,你不能走火入魔啊!”小邪很有信心道:“老头你放心,我自己知道我的能耐,我躺下了,你弄点稀饭?
我,保证没事,我就不相信突破不了武学境界,以无形换有形。”
老头暗自决心要帮小邪度过“无形换有形”之武学境界,他点头道:“好吧,我一定?你稀饭吃。”
小邪笑道:“我要练,阿三、阿四还有小丁他们也要练。”
老头笑道:“我将这几招交给他们就是,否则将来入棺材了还怕你不传别人呢!”
小邪点头道:“老头你的医术天下第一,你就传给小丁,阿三、阿四他们学不来,其它的‘大悲掌’,‘孤星剑法’还有‘大悲指’你就随便传吧!”
老头道:“没问题,我保证将他们教会,小邪你要练什么武功?”
“飞刀!”小邪笑道:“飞刀是我的本行,还有‘浪子三招’,妈的!这三招我以为很管用,结果两年来一招也没用上,现在得好好练了。”
老头道:“飞刀轻巧方便,百丈之外可以取人性命,但它要强大内力及腕力,这不是人人能练得好,是一门大功夫,好!我同意!”一拍手,他已露出欣慰之笑容。
小邪笑道:“现在已经黄昏了,我准备一下东西,明天开始练功。”
第二天早上。
小邪扛着一块三寸厚约有三尺见方大的圆形铁板,和一困绳子,昂然走出庭院。
小丁见状奇道:“小邪你这是练什么功夫?”
小邪轻笑道:“练腕力和内功。”
小丁不懂道:“这怎么练?”她实在想不出来武林有这么一种练功法。
小邪笑道:“很多武功秘籍都是教人练功及行血行气,它们目的都是相同,那就是将身体内力尽量发展出来,如果内力发展得多,那么内力就较强,所以功夫才有高下之分。而灵药的功用也是在激发内力,我已经懂得运功的方法,我会行血及行气,这已不必再练习吐纳,我要激发全身内力,你知道吗?我的练功秘籍很简单,就是不断刺激身躯,便身躯产生无限大的力量。也就是说谁能够承受得了最大的刺激,谁的力量就最大,这本事就是人体本身的功能,我要突破别人,当然要吃点苦,小丁你可不能为我担心。”
小丁急道:“小邪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见到小邪认真的表情,她更是担心。
小邪哑然一笑道:“我要扛着这块铁板到瀑布那里洗澡,洗久了我的功力自然大进。”
小丁担心道:“你骗人!光洗澡功力就会进步?何况瀑布水势何止万斤?你根本站不上去,”莫塔湖“的瀑布高得看不到顶,水势又大,光听这声音也够吓人,你到底要怎么练内功嘛?”
小邪深深的望着她笑道:“你知道瀑布水力无限大,我扛着铁牌去承挡,你说我的力量不也是无限大吗?呵呵”笑意?甚为想到这种方法而得意,一点畏惧担心也没有。
“小邪”小丁着急叫道:“我不许你去,那水力可以压碎石头,你我不许你去!”
小邪笑道:“事实上石头并没有碎,它还是一样承受着瀑布的冲击,不对吗?”
“可是我”小丁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