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肾上腺素。我更加使劲手淫她,手指感到她的腔管正随着她的呜咽收缩。手指尖已经杵到软软的宫颈口。
那柔韧的小圆球中间有个小孔,好像正在一口一口往深处嘬我肆虐的手指。我外边的手攥着她的奶房,右手中指食指继续在她屄管里肆虐。
无意中,大拇指扫过她屄豆和屄眼儿之间,发觉她浑身重重一抖,那是源自老屄脊髓深处的震颤。那应是她的尿眼儿。看来老屄的兴奋点多多。我的大拇指开始狠狠抠她尿眼儿。
她浑身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鼻腔发出更大声哀吟。我看着她的湿眼睛,同时拇指缓慢蹂躏她湿淋淋的尿道口。她的鼻孔喷出更多鼻涕。
我的拇指慢慢插进她松驰了的尿道里。她眉毛挑起,瞳孔开始放大。脑门上汗珠已经满了,我起劲地手淫着她的屄和尿眼儿。
同时用嘴朝她眼睛吹气。她的鼻翼大力翕动,嘴里仍然叼着那大灯泡,口水鼻涕往下肆意流淌,完全痴女样。
我让她跪在床边,我抱住她淫她。她像一条跪起来的大肉虫子,在我怀里哆嗦着蠕动,同时悄悄往我身上挺腰送胯,暗开城门、诱敌深入。我左手按摩她光滑的后背。
她后背略瘦,我的左手摸到了肋骨脊骨肩胛骨。我从她嘴里抠出灯泡,一边弄她一边强迫她说下流话。我一边摸她嘴巴一边问她:“你这叫什么?”她回答我说:“这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揉搓她的屄、问她:“你这叫什么?”她满脸泪水回答我说:“这是我挨操的家伙。”她哭着按我的意思一遍遍重复“我是骚胯、我是臭屄”声音里全是渴望,眼睛里写满“操我”
她屄眼儿涌出大量水样黏液,透明拉丝,像芦荟汁液。我再次手淫老屄。老屄激烈叫床,很快再次高潮。我拿起一条60厘米的哈尔滨红肠搞她屄,我想象着我手里这根进进出出的哈尔滨红肠正在操穿她的骚屄她的子宫,这想法让我血液沸腾。
低头仔细看,她的屄口紧紧嘬住红肠,像一张带皱纹的贪婪瘪嘴,嘴角漏出浊白黏液,顺着红肠往下流淌,很快流到我手上。老屄之劲骚,可窥一斑。我攥着哈尔滨红肠更加力操她。她喘着呻吟,很快升级为惨叫。我啪啪拍她小肚子,她肚皮表面全是汗水,piapiapiapia,音色清脆。
再看床上这老屄,脸色大变,嘴唇哆嗦着,汗珠子往下交叉滚落,眼睛半睁半闭,面皮半哭半笑。嘴里发出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噫”据说人进了仙境或者濒死都这操性。
这画面对我来说有点儿超自然。她的惨叫声忽然挑高,然后嘎然而止。她身体僵住、嘴巴张开、不进气也不出气,脚趾狠狠蜷曲、失去血色、都灰白了。
我一边继续用那根哈尔滨红肠奸她屄,一边手淫她屄豆,淫得凶残,毫无顾忌,像变态屠夫狠搓死猪奶头。
奇迹出现了,死猪被掐活过来,眼睛大放异彩,脸蛋红润,咬着下嘴唇,又开始往上啪啪挺胯。老屄来了劲头回了春。久旱成疯。据说饥荒逃难出来的见着赈灾馒头能活活吃死。
我从老屄里揪出那根哈尔滨红肠,看到那上面通体裹满老屄动情分泌出的黏汤。我抡着那根哈尔滨红肠抽她脸、抽她奶咂儿。我抽得残忍。她浑身哆嗦,挨抽部分很快变红、肿起老高。她躺在床上,主动朝我分开大腿,像雌兽在草坡上对雄兽敞屄调情。我对准老屄抽下去。
一下!又一下!她惨烈地大声呻吟,扭着腰肢,却没合上双腿,明显是光脚踩剃刀,随时能再高潮。她的官能快感在持续。她说她喜欢被虐待。她最爱幻想她是被捕女烈。
我把那根哈尔滨红肠竖着杵进老屄嘴里。她仰脸像叼着一根jī巴,朝天阙。我把右手三根手指插进老屄,立刻摸到老屄膨胀的g点,比乒乓球还大,表面布满杨梅样小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