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么一来,解英冈哪敢轻举妄动。
莲花圣尼不料棋差一着,早先竟没想到敌人可能会去打劫戒色,据为人质。
她感情内蕴,此时表面看来无事般,其实内心之尤急,不下解英冈。
吴爱何道。“大师,你愿意咱们救戒色呢?抑是不教咱们救,而无条件的放过家师?”
莲花圣尼心细今易纵虎归山,再难擒获。吴翩翩的武功令人可怕,当下不知怎生是好?
他犹豫难决,但是吴爱何说话了,笑道:“敢情大师不信,落在咱们手?”
缓缓回过头去,道:“三妹,叫那戒色说一句话儿。给他们听听。”
一刻后,那娇嫩的声音回道:“解开他哑穴,她却紧闭嘴唇,好像不乐意说话。”吴爱何骂道:“死脑筋,你就不会想出叫他说话的法子么?”
那娇嫩的声音笑道:“点子倒难想:我说戒色啊,你不愿意说话,哼几声总该可以吧?”
吴爱何道:“他不说话是不知他母亲和儿子知道他确实落在咱们手中,他怕他母亲和儿子着急,自然哼也不哼了。”
那娇嫩的声音冷笑道:“不说话我没法,难道叫她痛苦的哼几声,使他母亲和儿子听在心里,如针在刺,也没法么?”
其意甚明,要下毒手,迫使戒色哼出声来!
倏闻莲花圣尼断喝道:“住手!”
吴爱何笑道:“大师不忍听女儿痛哼,想来也不愿意咱们救他了。”
莲花圣尼喝道:“将戒色送过来吧!”
吴翩翩笑道:“不忙,我还有几句话儿同英冈说说。”
解英冈怒道:“你我没话可说!”
吴翩翩道:“我要你跟我一齐离开莲花峰。”
莲花圣尼不悦道:“施主莫要不知满足,让你们全数妄然离去,已是不错,难道还想要挟罪儿随你们走?”
吴翩翩向吴爱何望去,见他痴痴地望着解英冈,当下心中更要解英冈随行。
不去理会莲花圣尼,续问解英冈道:“你跟不跟咱们走?”
解英冈道:“凭什么要跟你走?”
吴翩翩先不说明,只道:“你愿意我弟子将令堂送来前,先施于无形的毒害么?”解英冈闻言一惊,口喝:“胆敢!”内心却不由紧张起来,生怕母亲被他弟子暗下毒手。
须知江湖上毒害人而表面甚难看出的旁门左道绝学真令人防不胜防,想不胜想。就像不色被胡献琴暗下迷蛊,不说他九位师姐未能看出,只当他要背叛师门,就连不色本身也不知何时被暗下毒手,只等迷蛊缠在身后,痴痴迷迷,往事全忘。
解英冈关心过甚,相见吴翩翩向吴爱何暗使一个暖昧的眼色,便即忙道:“好,我跟你们去。”
莲花圣尼倏地擒住吴翩翩,吴翩翩上身被解英风吹的,仍然麻木无知,所以无能反抗,致使莲花圣尼手到擒来。
莲花圣尼不明吴翩翩要解英冈随行的用意,却想:“外孙的武功自不用我来担心,但他桃心门弟子鬼计多端,莫要将我外孙儿害了,消减一把克制他们的高手。
大声道:“桃心弟子听了。还将戒色送过来。”
吴爱何冷笑了笑,跟着大声道:“莲花蜂的弟子听了,速将家师送过来。”
他们两面对时,正是互有把持,不肯相让的局面。
莲花圣尼一句话说出去,毫无威望,不由心有怒意,喝道:“送不送过来!”
吴爱何依样葫芦,喝道:“送不送过来!”
莲花圣尼气在心头,却也没法。
吴翩翩说笑道:“我门下弟子不见我安然归去,岂会轻将戒色送来,难道只你莲花峰的人聪明,我桃心门的弟子便是笨重?”
戒爱接口道:“但是莲花峰人人言而有信。”
吴爱何大声道:“我桃心门的弟子,更是人人守信!”
吴翩翩口风上,一句也不输给对方去。
她冷说道:“我莲花峰乃天下第一名门正派,言而有信倒可以信得过,就算桃心门虽不算名门正派,却也知人不可无信!
不爱笑道:“信么?不可无信,却又为何要挟罪儿,难道暗下毒手还不算,那毒手下的高明,数日后长发作。对现在来讲,虽将已遭毒手的戒色送来,却是完完整整的,没缺腿,没缺胳瞎,正是安然无损,至于数日后发作,哪可是咱们桃心门的弟子个个有这本领。”
吴翩翩道:“我负责安然送过戒色么?”
不爱道:“但戒色打定主意,等他们离开莲花峰,暗暗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