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自己来。
计氏陪着苏静姗走出来,站在院子里抬眼看日头,忍着不教泪珠子滚下来:“都怪娘,没能耐养个儿子,不然你爹也不会停妻再娶。”
“娘,你也看出来了?”苏静姗惊讶地道。
计氏苦笑:“怎么看不出来,不是妾,那还能是甚么,多半就是你爹瞒着我偷偷又娶了万姨娘了。只是这事儿咱们空口无凭,还须得暗地里查探查探,得个证据才好告他们。”
而且,就算有了证据,要告也不能是现在,因为这一告下去,苏家必定会散,一个分崩离析人家的女儿,能寻到甚么好亲事?为了苏静姗的亲事着想,也得再忍忍。计氏这样思忖着,但因怕苏静姗听到自己提她的亲事而害臊,就没有讲出来。
证据,需要证据。苏静姗不知计氏心中另有挂牵,只默默地把这事儿记在了心上。
苏留鑫出门寻郎中,匆匆从她们身旁经过,看也没看她们一眼。
计氏又是一阵悲哀,苏静姗忙岔开题目道:“哎呀,只怕都是后晌午了罢,我肚子都咕咕响了。”
计氏忙道:“咱们也去寻个郎中,替你瞧瞧脖子,再寻个店把饭吃了。”
苏静姗笑道:“又没得病,不用瞧郎中,晚上拿热手巾敷一敷就好了。至于午饭,咱们有陆家饭店哩,只不知送来了没。”
“先看郎中。”计氏方才只顾着伤心,忘了替闺女瞧瞧伤,心中满是愧疚,哪里肯依,执意先带苏静姗寻了家药铺子,拿了些外敷的药草,这才重新走回来,到苏家绸缎庄里去问午饭。
那掌柜的一见她们就道:“太太,三姑娘,你们可算是来了,那陆家饭店老早就送了只食盒子来,只是我这里生意忙脱不开身,就拖到了现在,还请太太和三姑娘莫见怪。”
计氏忙道:“生意要紧,不碍事。”
其实铺子里的生意冷清得很,掌柜的哪里是寻不出时间送食盒,他是听见后面院子里闹哄哄,不似寻常,生怕触了谁的霉头,这才躲在铺子里没出去。刚才苏静姗一进门,他就发现了她脖子上的青痕,当即唬得一缩脑袋,心想幸亏没到后头去,这也不知是哪个在发疯。
计氏接过食盒拎在手里,拉着苏静姗回到后院,推门进了东厢靠北边的屋子,先前同乔姨娘母女闲话时她们已得知,这间房是苏静姗的。
这房间很是素净,简直称得上是朴素,除了一床一桌一柜,另加几只凳子,别无他物,实在不像是间女孩儿家的闺房。好在苏静姗本来就没抱多大期望,所以也谈不上失落,她把肩上挎的小包袱搁到床头,又接过计氏拎着的药草包放好,道:“娘,饭菜只怕都冷了罢,咱们去厨下热热?”
计氏打开食盒盖子看了看,见几盘子菜果真冷冰冰的,一点儿热气也无,遂点了点头,拎起来道:“我去热,顺便与你把药草捣了,敷上好吃饭。”
苏静姗取了一包药草出来拿在手里,笑道:“又是热饭又是捣药,娘哪里来的那许多手,还是咱们一起去罢,我捣药,娘热饭,热好了就在厨下吃,免得端来端去,饭菜又冷了。”
计氏朝外望了望,瞧不见厨房的位置,便点头道:“灶间应是在后头院子里,大冬天的,一去一来确是耽误时间,没得凉了饭菜,就依你同去。不过你只老实坐着,药放着娘来捣。”
苏静姗依了,母女俩便一人拎食盒,一人捧药草包,携着手朝后边院子里去。
----------阿昧的一天----------
早上6:00准时起床,把甜筒(我两个月大的儿子)从他外婆房里接过来,陪他玩,喂他吃奶,给他换尿布,哄他,抱他,小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等外婆睡好回笼觉起来,买来早饭,阿昧就趁机去过早,顺便挤出点时间码码字,若是甜筒乖乖的,能码1k左右,若是不乖,就只能几百字了。
中午外婆做饭,阿昧照顾甜筒,吃完饭,阿昧收碗,洗碗,忙活一通后,阿昧照例要睡午觉,不睡就没精力思考情节,也没精力照顾甜筒。睡完午觉起来,给甜筒洗奶瓶,消毒奶瓶,换外婆去睡午觉,等到外婆睡好了起来,就把甜筒交给外婆,阿昧趁机再去码字。如果甜筒配合,思路又好,晚饭前应该就能码完了——当然,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一般情况下,阿昧要到晚饭后才能码完。
晚上照旧是外婆做饭,阿昧照顾甜筒,吃完饭,阿昧收碗,洗碗,如果字还没码完,就接着码字,如果已经码完,就抓紧时间做做卫生,洗洗涮涮,再晚一点,甜筒就该闹着找妈妈了,阿昧得去抱他,哄他睡觉。
等到甜筒睡着,送去外婆房里,阿昧已经是双眼朦胧,揉着眼睛去洗个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梦也不敢做,因为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可不敢耽误休息的时间去做梦
总嫌一天24小时太少,恨不得再多几倍才够用,虽然太忙碌,但阿昧还是会竭尽所能挤出时间来,每天码够3k字的,如果万一哪天字数不够,也请大家多多包涵。当然,只要有机会,哪怕只多一点点的时间,阿昧也会把它用到码字上,争取哪天能码出一章加更来,以答谢大家的厚爱。
-------阿昧的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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