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雍被赶出门这件事成了州城一大热点事件,人们对此开始议论纷纷。大家都在嘲笑公孙瓒是个蠢货,稍微有点脑子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刘焉治罪刘其的时候,刘备可是早就离开去涿县了,和此事是毫无关系。
再退一万步讲,如果真是刘备默许的这个命令,他是这样的人,为何不暗示辽东郡守将公孙瓒的生命结束在辽东呢。反而费劲将其叫回蓟县,坦诚布公地解释这件事并真诚道歉。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让别人看笑话么。
且人家刘备如今贵为州牧,掌握着幽州的生杀大权。就算你有万般委屈,可以先蛰伏起来以图来日报复,这样傻乎乎地以受害者姿态站在所有人的对面是怎么回事。
你公孙瓒当初仗着刘其的关系和各种扶持在辽东郡搞风搞雨,竟然弄了一支叫白马义从的骑兵。辽东郡守当时碍于刘其的面子没有发作,但这件事州里知道的可太多了,在这个聪明人汇聚的地方表演明显是选错了地方。
郭嘉和戏志才忙碌了一天之后坐在一起小聚,酒桌上就是在讨论这个事情。“奉孝,反正闲来无事,我们就来聊聊公孙瓒这个人吧,你觉得他是真痴还是假癫?”
“这还用问,我就不信你戏大才子看不出来,这人明显在装傻呗。”对于郭嘉的答案戏志才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张良那小子之前说过一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叫做屁股决定脑袋。我确认他是憎恨主公的,其人志向不小,或许早已经将幽州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郭嘉听到戏志才的分析后乐出了声。“确实挺憋屈的,如果不是张良那小子暗中出招,或许还真能让其成事。我看那个沈追也是志向不小,本欲乘着风雨化蛟,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涿县不但可以卧龙还能藏麟。”
听到如此生动形象的比喻给戏志才笑出了声。“还是奉孝你有才,卧龙藏麟,可不不正是如此。要不是那个坏小子将我们绑来,你我二人如今还在颍川苦等明主吧。也不知文若何时到来,这工作实在是太多了。”
郭嘉喝了一口张家村新推出的米酒,满意的咂了咂舌头,这才继续开口。“也不一定是文若来么,张良这个月刚是去颍川送信的信使就去了不下十人,我估计荀家的那哥几个正在抓阄看谁来呢。如今主公一战而惊天下,已经初露英主之姿,那些家族肯定会派遣自家子侄来下注的。”
戏志才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然后叹了口气。“有名声是好事也是坏事,洛阳的那些人想必已经注意到幽州了吧。如果不是张良抢先出手,又是建议主公立京观挑衅胡人,又是派人在各州宣传什么汉胡不两立,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征兵口号,恐怕董卓或者袁、杨那等世家早已萌生换人的念头。”
“你说的对,这招确实高明。我估计收到消息后鲜卑、匈奴、羌人、乌恒等所有异族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疼。他日幽州定会再起波澜,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祸。别说朝廷不敢换人,就算要换也要对方敢来。”
“不过志才兄你跑题了,我们在聊公孙瓒呢,怎么聊到其他事上了,快快自罚三碗米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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