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在参与政治之前和脱离权力之后的空白里,中国书生总是在一种无奈的状态里,用幻想或超出生活的东西在欺骗自己。于是有了美丽的文字,有了那些神奇的画面。中国书生于是就毫无顾虑跳入自己的温暖里,快乐而知足。 撑一把木柄的纸伞,阴影的你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如一株柳条,寂静地有了自己摇晃的生动背影。一缕情绪的淡淡香味,信手随意如牧童的鞭子,一层层涂抹在秋天的长巷里。
沁透着岁月的青砖,铺成一条寂寞的小路,沿着夕阳,与归村的牛羊把炊烟当成了走进的目标。一挂串成一起的古典诗歌,随着清新词牌的诵吟,如手中木板的梭子上下飞舞;农业的浓郁味道,浸染着中国文人梦里红袖添香的双手,诗句一枝枝飘来,次第之间,在春天与冬天的直线里,长成一株可以想像和折断的绿茶树;
清癯的文人,有一张洁净的脸庞,一对长长的双臂;软耷的布檐帽、长长的袖衫、背上捆扎的行李,包裹着一卷用墨汁写出的诗稿。他走过驿站和流水的小桥,那些没被污染的水流纯净清澈,掬一捧清咧,满意的书生用粗布的长袖,抒情似擦净唇边的水珠。
那是古代才会拥有的月光,星光临窗,江水侍伴,一杯米酒,孤艋载梦;如水的银色,把你的身影洗染得如一条瘦小的拉长的柳枝。一双凝固却粗糙的翅膀,使淡淡的诗意和优美的心境,如镜头一样缓步推移着,进入一个充满着稻米清香的城市。与农业的落日、村庄的夕阳和月光的织纺聚在一起,构筑一个完美无瑕的图面。
点亮一展昏暗的灯,等待着半夜时分,有一条温暖人性的美丽女妖,伴着烛光的摇晃款款到来。
在她们相逢相爱的时光之后,许多美丽的聊斋故事,伴着那些孤灯夜读的书生,如风一样在冰冷的世间,留下了一次次柔软的爱情。
当他们中举或落第有了结果之后,在归来的时光,总会找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心情,盘旋在那个败落的地方,触摸另一个世界肌体的温度。之后多少年,也许直到他们衰老归乡时,才会合上题满跋词的纸扇,从心灵的寺院里,带着钟声的悠缓,牵出那些永远年轻美丽的女子。
窗外,灯火不到的地方,昆虫们长眠的日子,正一寸寸地到来了,或许已如飘逸的长发般光临了。
猿声啼不住的季节,兽类、鸟类甚至是人类,在厚厚的生命中,回味着已悄声袭来的凉意。透着墨汁气味的书生,面对着令人畏惧的生命,裹着长长的被裘,目随着死亡的枯萎、心随着寒冷的风,那些拥有过的生动生命,已如飘浮的叶片悄然而去。
一杯酒前,我不能不打开一个个透心的寒颤,去重新体温那些生命的力量,更不能不去翻开一张张书页,让生命的秋意在最后的时光里,带着他们的浪漫,再现一次辉煌的诗意。
许多孤单的念头,一次次向熟悉的路口张望,它在等待很久很久以后,仍然无望地远眺着一行行贴切的吟咏到来,因为有许多时候,思念已不再仅仅是一种怀念。
中国书生,你仍以行走的姿势,驻步在应试的希望里。
编者按 在参与政治之前和脱离权力之后的空白里,中国书生总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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