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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禾木村这座神仙的后花园里,缥缈的灵性总以率性的、来自去自如的大胆,占据着这一片神仙之地的一角。我想划出一片地方来,集合所有愿意伸来的手和感召而来的稚心童情,搬运来所有的木质和泥质材料,成为各种不同的泥瓦工匠,用心去建筑一座自己的田园。就像拥有一座古堡那样满心欢喜,充满了由衷的自豪感。
拥有一座自己的花园!这是我的理想,仅凭着这份理想,就足以让我的一生,满心欢乐,享受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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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缕带着私秘的暧昧时光里,那个向你走来,微笑着,一身农夫打扮的人,他就是我。
在柴木树枝编织的围栏里,有了一座自己的庄园。我与心爱的人守一起,每天早早起来,挑着水桶浇种着自己的菜地。透明的露水洒落了金黄、桔红、粉蓝、纯白和玫瑰色的花瓣。我让心情的一对翅膀,像一群频繁扇动着双翼的蜂蜜,点燃了生命的激情与燃烧的过程,把每一个日子捂得热腾腾、暖烘烘的,把一只只小雏鸡觅食的心情,啄食得舒畅和美好起来。
这种理想,其实也不是很高的目标。我有时想到绝大多数的人,他们的日子往往摆满了一些平凡普通,甚至是极为平庸的内容。但是,能让平凡的日子多一层色彩的包裹,多一些温度的体验,其实也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然而,让自己充满激情地活好每一天,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办到的事情。你想想,就是自己妻子每天做出的饭菜,都不愿天天吃下去,更何况是别的事情、别的人物,那些与你有很远距离的事件对你的影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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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之中的每一个人,总有着更多的内心孤,这才是我们一生之中无法克服的敌人。
那些孤独心情,与村落的孤独一样,顺着一种浓烈的气味小路,缓缓地向外逶迤;一层层打破平静的挣扎,这是属于禾木的孤独。我知道,有我在这里的日子和没有我在的日子,对于这个村庄的生活是完全一样的。对于村子里活着的生命,如牛马羊和到处乱跑的狗也是一样。生活中要到的东西,总会如期而来,就如同阳光必然来到、春天必然走来、生命必然会离逝又涎生一样。我感受着村子里心跳的声音。因为村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的每一天,每一天的某个时间里,都以秒针的形式持续地跳动,都在带着树叶、青草和畜粪的气味里,独立地成长着。这些独立的生命与独自行走的马匹,与成群结队的羊羔,与倒刍着胃液思索着明天的奶牛一样,充满着诸多的平静和安详。所有的生命都在无意识中,一天天地生活着,交配着,生产着,并理所当然地死亡着。
这是孤独无法解决的死亡问题。
仔细想想,每个人的心里总有一种欲飞的愿望,自由的行动总是夹杂在动与静之间,想像与感受之间,激情与安静之间,这是激情建立的一座自己的桥梁,唯有它的才能以佛祖之手,普渡着超出物质与享受的人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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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禾木的世界里,一个小小的村庄,又一次让我充满激情地活着。又是在禾木给我带来的激情里,让我在平静与安谧的世界里,享受了生活带给我本来就有的内容。我的身边,粗糙的、棘手的、带有余香的童话,又带着河流的气味、花蕊的残香的雪野的空旷,孕育了原始的思想、直接的目标和表达的方式。
我曾经想,所有的时光,在很多的时候,就是一片能够让生命不断绽开、不断怒放的泥土大地。
那些年轻的、年老的,男性的、女性的,孩子的、成人的,许多放开灵魂的生命,许多伸展着腰身的人,就是在这片土地上像一根树,像一株草,又像一朵兰花那样。伴随着季节和阳光,成为一片绿荫,一片淡雅的花香,一朵美丽的自我。
我就是在这个村庄里,找到了一把让自己激情的木椅,一次能让自己静坐下听听水声、看看阳光、闭着眼与鸟喃喃对语的的机会。
此时,我才明白,又是你的出现,让我激情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