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树,那些树极为不雅,但到也配合这里的环境,任意无心观看,见许多人顺着一条小路穿了进去,任意便也一起跟了进去。向深处逐渐走去,里面竟出现了若干条崎岖山道来,山道两旁有荒凉石山,看起来死气沉沉。任意打量过后,见两旁的距离最多只有两米多,且有时候路途竟不到一米宽,两旁的山壁也是崎岖不平,若进来的人没有武功的话,怕是行走极为困难了。 走了片刻,任意见前面的人速度慢了下来,再看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任意心中更是不解,心想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怎地都跑到这里来了,这里若是一人来就如死域一般,若是让任意选择,任意也不会来。如此又走了片刻,任意不知自己饶了多少道弯,但却清楚地听到身后跟来的人依旧跟着。此刻就是想退出也不好退出了,走着走着任意突然想起了天朝朝圣城举办的文武大会,不知其结果又是如何,看来要去打听一下消息了,不能和江湖脱节了。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任意前面的人突然加快了脚步,任意一愣,在下一个转弯后,却见眼前一片开阔,树木林立,到也多了一些简单的绿色,而前面的几个人却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任意放眼看去,又见这无比巨大的谷中,树木虽多,但聚集起来的人却也不少,几乎一眼看去就能见到不少人。看看夜色,夜色更深了,任意心思一动,却是找了一处人比较多的地方坐了下来。却见那十几人再看了任意一眼后便又转过头去说起话来,而任意却是终于听到了其中的奥秘所在。 “听说那东西恶毒残暴的很,十几天前早早到来的人有大半都死了,剩下的人虽然逃了回去,但却没有人敢再来了” 那边青年的一番话说的任意迷糊,但听另一人又接口说道:“听说那东西叫红鼻貂,乃天下至毒之物之一,其齿爪一旦抓破人的皮肤,那人必然会在半盏茶时间内毒发而死,而且绝无解葯” “是啊,貂是一种鼬科动物,爪甚尖利,善于爬树。栖息针叶林中,一般在夜间活动,主食啮齿类和鸟类,也吃果实。毛皮极珍贵,但是却无毒。但这个红鼻貂却也太过恐怖了吧,听传言说这貂不但速度如电,许多高手都拿其没辙,而且其毒性更是天下至毒” 这时一个女声传出说道:“听说那小东西很漂亮,真想快些见见,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随着那边传出一阵笑声,但任意听的却依旧模糊,想不通那一只貂就会吸引这么多人前来,其中必然还有古怪,果然,那边笑声过后,又有人说道:“那貂到是没有什么,更恐怖的就是里面的吸血神蝠了,听说那吸血神蝠乃古代异兽,爪有奇毒,专吸人兽血液,沾者必死,十分难治。此兽生性凶暴,被列为宇内奇毒之一。但此物通灵,如被人收服豢养,则至死依主,可听命驱策,哈哈,如果我们有幸能捉到一只,定然可以在江湖之上出尽分头了” 又是一阵笑声传出,那帮人竟是不顾任意心中的急噪,硬是打闹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方才有人开口说道:“那东西恐怕没有我们的份吧,真可惜啊,不过看看也好” 任意顿时精神也来了,细细听着那些人能说些什么,然而任意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等到,最后那人说出的一句话却是险些气坏任意:“谁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传消息的人也不知道,但听人说好象是少见的宝贝” 简直是废话,任意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中开始思索起了问题。一夜没睡,第二天天刚亮时,谷中一阵动静,片刻后诸人先后有行。任意随着大众一起前行,心中更是疑惑。如此行了半个小时,方才穿过这片巨谷,穿过巨谷后前方出现了一条荆棘密布的路。前面的人已然开辟出一条路来,任意在后面到也走的轻松,偶尔有荆棘拦路,任意也是轻松过去,这走起来到是比其他人轻松太多。 如此前行一个多小时,前方的荆棘终于没有了,但是看四周高大的山脉,任意却不知自己已经走了多少地方了,回头再看回路,已然正处于众山之中。索性前后都是人,任意便没有再做何想法。见前面的人又开始走动了起来,任意继续跟着走,如此又走了几个小时,当正中午时,任意肚子饿时,见别人吃着自己带来的东西时,方才心中大为郁闷,自昨天一直到现在任意可是未吃未喝,虽然经历充足,进入先天境界,可以几天不吃不喝,但习气却是难改,到是心中郁闷了起来。 不想这时竟有一人出现在任意面前,任意一看竟是那唐然非,只见唐然非手摇折扇,在四周许多男女羡慕妒忌的眼神中向任意走来,待走到任意跟前开口说道:“没想到你也会来,谢谢你哪天的救命之恩。” 任意笑道:“不用” 话未说完,一旁竟又走来了那任飘羽,任意心中稀奇,心想怎地这两人走到一起了。任意心中有此想法,四周的人却是碍于这山中的压抑气氛并未说话,但却已经有人认出了两人的身份,只是许多人看向任意的目光却是不屑之色,让任意心中大为生气,不觉间自魔种和冰种融合起来后,任意的脾气竟变的多变且暴躁起来,此刻此无关紧要的事心中竟也有了郁气,这却是任意为之烦恼的。 难道是自己心胸突然间变的狭窄了,还是那些人的目光不顺自己的意,让自己感到反感,任意心中对自己的状况极为烦恼。 那任飘羽和任意打过招呼后,却是突然问道:“你是为了那‘毒本草’‘辟邪犀’还有那七煞天罗来的吗。” 任意疑惑,摇头道:“我是来跟着看热闹的,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的很清楚吗” 见任意反问,任飘羽笑着说道:“听说那毒本草乃江湖中五大毒经之一,其中所记载的东西若是流传出去必然会祸害江湖,我此次的目标就是毁了那东西,至于那辟邪犀传言说其可以解天下所有的毒。还有那七煞天罗听说乃是和屠龙刀等神兵一个档次的魔门兵器” 任意心中无惊,只是奇怪地说道:“就这些吗,这些东西值得这么多人一起来吗。” 任飘羽两人惊讶地看着任意,却又如何知道任意身家是何等的雄厚,又怎会在乎这些小东西,任意到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何,但见两人神色,心中一动,便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到是唐然非一摇扇子说道:“听说前面有一个沙河谷、谷中有一个沙河洞,洞中有是魔门前辈所留的诸多神兵和武功,他所说的也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听说里面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正邪两道的诸多神兵,其中除了一些魔门典籍外,听说还有一本神级武学秘籍” 任意这才为之一惊,到是没有想到这里面竟有一个宝库,只是这些对任意来说却并未动心,动心的到是想要见识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又如何发展,这才是任意关心的。两人见任意依旧神情平淡,心中更是惊讶,但一想到当日任意那片刻间的神威,心中到也没有多想。 任意并未问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看两人模样神态似乎不是很合的来,似乎其中有着矛盾,任意到也不想去理会。任意所尊崇的原则乃是随缘行事,个人并不强求,也不努力,但如此性格,若是有人对任意好上一点,那么任意心里必然会过意不去,而反还给对方十点,这就是任意的处世原则了,当然,这其中必然有个前提,那就是那个人必须对任意的胃口,若是看不上眼,那也是白搭。 经此一来,三人竟是结伴而行,然而一路之上三人所受目光太多,任意心中的怒气竟也一点一点的多了起来,越向后行竟越来越烦躁了起来,任意知道那必然是魔种影响。魔种武功大都讲究随性而为,这魔种更是魔种只魔,讲究天上地下惟我独尊,若心中不满或受到压制,必然要发泄出去,否则必然会反伤自己。 任意不了解其中原因,还以为是自己心胸突然间变的狭窄起来,但一想并非如此,便最后将目标确定在魔种之上了。烦躁慢慢转换为杀机,任意心中暴戾之气大气,冰心决虽能使任意冷静,但是任意的心却并没有因此而冷静下来。 突然间,任意意识到,这外来的魔种之力,其庞大的魔性已经渗透到了自己的身体各处,虽然冰种时刻压制,但魔性入脑,和冰种对立,也只是一半一半而已。叹息一声,任意突然见到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沙地,沙地上有一颗颗稀松的古怪小树,而此刻这广阔的沙地边缘竟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人。任意怎地都没有想到这里竟早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就是那任飘羽和唐然非两人也是一惊,再看这沙地,任意突地认为这沙地就是一块埋藏死人的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