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次求见教宗之后,终于得到了教宗的首肯,答应
十三,一个不好的数字,卡德心里暗自嘀咕:“为什么每次都让我代他?去默克国还情有可原,现在就在帝都,还让我帮这个忙?”
卡德说的‘他’,当然就是那个病怏怏的鲁德陛下,不过卡德也仅仅是嘟哝了几句,他也明白,鲁德此刻的样子,是无法亲自去见教宗的,而教宗更不可能来见他,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人去把这件事完成,而这个人,鲁德身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他已经对华生起了忌心,阿波罗虽然武技厉害,但未必能够把事情说得清楚。
走近神殿雄伟的建筑,卡德停下脚步,这栋建筑建立在帝都靠近东部的位置,与皇城遥遥相望,巍峨而古朴的外观,显示修建的时间已经很长很长了,尽管每年神殿都会拿出一大笔钱修葺,不过还是能够看得出这栋建筑露出的那种萧瑟而古板的风貌。这点就仿佛神殿的宗旨一样,多年来一直不曾改变!
神殿的门口,已经有几个人等候,其中一个卡德见过多面,每一次求见教宗的时候,都是他通报的。
据说,这个家伙是教宗准备任命的中部主教,这是一个比卡德大不了多少的小伙子,一头棕色的头发,总是微微露出善意而带着点羞涩的笑容,身材修长,穿着神殿地袍子,显得几分飘逸——如果仅仅从外貌与风度上看,他绝对不会比最优雅的贵族缺些什么。
这个未来的中部主教领着卡德穿过了神殿的外大殿,走入里面的内殿,卡德几次前来,都只在外大殿等候,这次进入内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却不由有些失望。
原本他以为,这内殿既然是教宗所居住的地方,一定比起皇宫来不会逊色,不过进入这里之后,却是一些普通而简陋地摆设,就算比起卧马镇凯雷府也颇有不如。
“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着你!”未来的中部主教带着温和的笑容,指着角落处一个房间说道。
卡德看了他一眼,那个房间处于整栋房子的最边缘处,虽然门微微掩着,从这里却丝毫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光线太差了。
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走入房间。刚踏入房内。还没有看清楚里面地情景。突然一个嘶哑而深沉地声音说道:“关上门吧!”
卡德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手把门关上。脑海里却突然一紧。似乎产生了几分不安。
片刻时间。眼睛适应了房里地光线。才发觉这屋子里地家具少得可怜。一张窄窄地小床摆在靠窗地位置。床前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把全身裹在袍子里地人。这人眼光盯着卡德。神态淡淡地。
卡德愣了一下。随即朝着他鞠了一躬:“陛下。实是有要事相求。不得已打扰陛下。还望恕罪”从这个人地装束。卡德认出他就是当日出现在鲁德登基大典地教宗。
教宗全身上下被衣服遮着。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卡德。打量他片刻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坐!”
房间里除了他那张椅子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坐地地方。卡德一时间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走到那张小床前。坐了下去。
教宗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嘶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很急么?”
卡德还没回答,突然一股暗流涌了过来,卡德睁大眼睛,吸了口气,紫色地剑气顿时涌出身体,呼一声,卡德站了起来,怒道:“陛下可是想考教我?”
教宗呵呵笑了一声,轻轻挥了挥手:“别激动,我还以为嗯,你来的目地是什么?”
卡德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为了鲁德,嗯,最主要是为了露易丝,他根本不会来做这件事,事实上,他对这个教宗根本没半点好感,整个人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里,就像那些传说里黑暗系地亡灵法师一般。
“陛下,我代表鲁德陛下前来,向您提一个请求!”卡德原原本本把与鲁德商议的话说了出来,卡德没有隐瞒一点什么,把鲁德的情况全部一一说了出来,与鲁德商量了几天,他们都发现,不论扯上什么理由,也没有根据就直接把皇位直接传给露易丝,所以,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反正这个时候,也顾及不到那么许多了,最多不过让神殿多占点便宜吧。想必神殿也不愿意帝国继续陷入混战之中,他们也会考虑到帝国安稳了,他们的权利才得以体现。
教宗不动声色的听卡德说完,期间没有插一句话,卡德猛然觉得,这个老家伙似乎对他说的东西没有兴趣,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卡德不由打了个冷战,这个老家伙,该不会是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
卡德说完了之
宗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就再也没有对这件么意见,他的眼光变得越来越炙热,盯着卡德一眨不眨。
“咳咳,陛下,您”卡德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打破眼前的沉静,教宗嗯了一声,突然问道:“在默克国的神社里,你遇见什么古怪的事情了?”
卡德愣了一下,脱口而出;“我没进过默克国的神社”突然他脑海里一亮,想起默克国教宗留下的那柄短剑,在那个教宗死后弄伤了自己,然后就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流顺着身体与剑气合成一路。
他正准备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时候,教宗已经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皱纹纵横地老脸,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在这张苍白的脸上,却印有一块犹如巴掌大的黑色印记,似乎是一块胎记,从眼睛下面一直蔓延到嘴角边,这张脸就显得怪异极了,就像被顽童随便涂抹的一幅失败的画一般。
卡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释然,他有这么一张脸,平时里严严实实地遮盖着,也怪不得他。
教宗站了起来,突然脱下身上的长袍,卡德吃了一惊:“这家伙开始暴露本性了?”不过长袍里还穿着短衣,只见教宗的双臂空荡荡,不见胳膊的踪迹,他竟然没有双手!
卡德怔怔的看着他的手臂位置,突然想起登基大典那天,他用手抚摸着鲁德地头顶,那只手哪儿去了?
似乎看住了卡德的惑,教宗低声笑了一下:“很奇怪吧?告诉你,我不仅没有双手,就连一只脚也是残废的”他随手朝着右脚一拉,顿时把右脚拉了下来,是一支假肢!
看着卡德惊愕地表情,教宗的表情有些黯然,坐回到椅子上,轻轻叹息一声:“我从生下来,就没有双臂,没有右腿,不过,我却做成了大多数人做不到的事情!”
他的脸上露出骄傲地表情:“我从懂事的时候就知道,我比一般人要不幸得多,不仅面上有令人厌恶的胎记,而且没有双臂,失去了右脚,按道理,我应该像帝都里那些沿街乞讨的人一样,过着卑贱而麻木的生活,不过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他突然提起他的往事,卡德心知他这么说定然有他地道理,也不插口,静静的听他说下去,心里油然产生一丝敬佩。
“也幸好,我是幸运地,神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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