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线响起,霍达继续研究着手中的文件,伸手按了通话钮。
“霍经理,有位陈小姐在一线。”
杏儿的电话?
“请帮我接进来。”
迫不及待的放下工作,拿起电话,他才喂了一声,杏儿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吃葯了。”
没有招呼?
“好,你今天忙不忙?”
“还好。要记得吃葯,我挂电话了。”
“杏儿,不是不忙吗?怎么不多说几句?”
“我不忙,可是你忙啊!不是吗?不打搅你了。”
“我还没有跟你说上几句话,你不准”
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让霍达不敢置信。有女人挂他电话?这是不曾有过的事,他不甘心的拿起话筒,亲自拨了杏儿的电话。
不理会他的抗议杏儿就将电话挂上,反正自己已经尽到责任了。但没几秒钟,她桌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才拿起话筒,霍达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以后不准挂我电话。”
杏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霍先生,我已经尽义务提醒你吃葯了。”
“但是我话还没讲完,你就将电话挂了,这是很没礼貌的事情。”
“对不起,霍先生,我在上班,无法和你多聊几句。”
“连聊几句也不行?还是你排斥我?”
“排斥你?请不要多心了,你是公司的客户,跟我私人没什么关联的。”
“你错了。从你咬伤我开始,我们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杏儿听了为之气结。
“你到底想做什么?若不是你先惹我生气的话,我也不会咬你。”
“我只是想逗你而已,谁知道你就那么狠心的咬那么大口,你想想!缝了四针耶。”
“谁教你要先惹我生气!而且你自己也说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
“那是安慰你的,现在伤口还没好,你要对我负责任啊!”杏儿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长得虽然是一表人材,可是绝绝对对是一个超级大无赖。
没听见她的声音,霍达知道自己真的将她惹毛了,他放低声音,改采哀兵政策。
“杏儿,你别生气嘛!晚上来帮我换葯好不好?我自己一只手真的很不方便。”
“请你们公司的同事帮你换就行了嘛。”
“那还要解释伤口是怎么来的,多麻烦。”
“怎么会麻烦?”
“你要我告诉他们是陈杏儿将我咬伤的?”
电话这端的杏儿可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何必指名道姓的说呢?就说不小心割到的。”
“哪种割伤方法会在伤口留下齿痕?”
“好吧,好吧!反正我怎么样都说不赢你,晚上你来我家换葯。”
“既然要去你家换葯,干脆我去接你下班,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想自己一个人吃。”
“一个人?”
“对。”
“吃饭有个伴,胃口会比较好。”
“谢谢你的建议,或许我会找个朋友一起吃。”
“眼前就有一个了,我很乐意与你一起共餐。”
“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吃就好了。霍先生,你还有别的事吗?”
“你对我真残忍,就舍不得让我多跟你说几句话?”
“谢谢你看得起,很抱歉,我要上班了,不能跟你多说。”
“好吧!晚上再聊。”
币了电话,杏儿暗自祈祷这个人在几天后伤口无碍时,就会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每天一通电话不说,他还能很准时的逮到杏儿下班,不管她是何时下班。
“好吧!他是谁?”
“谁?”
“别装傻了,那个通风报信的内奸啊!”“什么内奸?”
“没有内奸,每次下班我都会那么刚好的碰到你?”
“你怎么不说是我们有心电感应呢?”
“心电感应?我跟你?”
“不是心电感应,我怎么会知道你几时下班?”
“是王姐吗?”
“都说是心电感应了,还在猜疑。今晚要上哪儿吃?”
“吃什么?我又没跟你约好。”
“你还欠我一餐,记不记得?”
每次都是用欠他一餐做引子,结果他就是有办法先付帐。
“说z篣陧a到底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
“你到现在还猜不出来?”
“我不猜了,反正会做这种事的还不就那几个人。”
“哪几个?”
“哟,你的线人,你自己最清楚。”
笑了几声,霍达牢牢的将杏儿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拇指轻轻的在她掌中画着圆圈。
“喂,你还没说到底是谁!”
“你还想不出来?”
“王姐?”
“不然还有谁?”
“可是她怎么联络你?”
“正常情形是不用啦!碰上你们开会快结束时,她就会先拨电话给我,我就马上飞车赶来,够勤快了吧!”
“你上班可以那么自由的接送女孩子?”
“没办法,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
虽然心里有点感动,但杏儿还是送了一声“哼”给他,然后转移话题。
“杏儿,现在很忙吗?”
“还好啦!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有空拨电话给我?”
“今天我朋友生日,有个餐会。”
“那又怎样?”
“你一起去。”
不是邀请?
“我不太想去,谢谢你的‘邀请’。”
“我去接你。”
杏儿有点气,他是下命令吗?
“不用了,我今天下班哪儿都不想去。”
“我在楼下等你。”
如果他现在人在她眼前的话,她会将手中的话筒往这个暴君头上砸过去;每次他就是故意忽视她的意见,杏儿一想到这就更气。
“别浪费时间了,我不想去,你别过来接我了。”
电话那头的霍达静默了一会。
“我是不是又太霸道了?”
“是的。”
“那我再重新邀请你一次可以吗?”
杏儿静了下来。
“你今天怎么回事?那么温驯。”
“你不喜欢?”
“喜欢,但不习惯。”
她是真的不习惯,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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