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飘越远。
半个时辰后。
晋王醒来时,胳膊上的黑蔓已经不见了,而胸口处多了一个金色的符号。
“皇,皇祖父,我的毒解了?”
晋王又惊又喜,说着话从地上爬起来。
“咒术算是解了,但之前毒素扩散,已经进入血液,后面的事情,你还得找漾漾,咳咳……”
太上皇说完忍不住咳嗽起来。
晋王紧忙过去搀扶,这才感觉到太上皇的喘息有些急促。
想来,这咒术解除是很消耗人的,而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痛。
真是个好爷爷啊!
晋王瞧着太上皇,眼眶温润,不知怎么,脑子一热就来了句。
“皇祖父,以后我定会好好孝敬您,就算您瘫痪在床起不来了,我也给你端屎端尿……”
话还没说完,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啊”,晋王光着膀子就从练功房里飞了出来。
同时,练功房里传来太上皇气急败坏的怒吼。
“你才瘫痪,你全家都瘫痪!”
院外,打麻将的众人齐齐扭头看向这边,嘴角抖了抖,然后又扭了回去。
“二条!”
“胡了!”
……
谢安漾和战云霆回到翊王府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陆云鹿和三宝就从大门口迎了出来。
“兄长,漾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
陆云鹿跑到跟前,一把抓住谢安漾的手。
“王妃……呜呜呜……你可算回来了!”
三宝冲过来,一把抱住谢安漾的腿。
四喜跑得慢,等过来已经没他的位置了,他站在旁边看得有些羡慕。
他也想抱点什么,可是不敢……
“王爷,王妃,你们可回来了!”四喜委委屈屈开口。
谢安漾被两个沉重的挂件坠得咧嘴,正要说话,却见战云霆上前,一手一个将两人拎到了一边。
“漾漾累了。”
说着话,战云霆伸手扣住谢安漾的肩膀往怀里一揽。
“兄长,你怎么能这样霸道!”
陆云鹿瞪着眼睛,不甘心的上来拉谢安漾的手,“你已经霸占了漾姐姐将近一个月,如今回来,你怎么能独占……”
“漾漾是我的王妃,自然要独占,倒是你,听说,你把赵判监事给打了?”战云霆眼睛一眯。
陆云鹿顿时神经一紧,下意识拉住谢安漾的胳膊,小声嘟哝。
“谁叫他说我们翊王府家教粗野,说我就算了,还说兄长和漾姐姐,我不打他还留着酿酒啊!”
战云霆闻言眉梢一挑,还说漾漾了?
“说来听听,他说我和漾漾什么了?”
“就说你们是一对黑心夫妇,傲慢无礼,目中无人,豺狼配虎豹,简直是绝配,……”
“赵判监事这是在夸我们啊!”
战云霆拦一句,看向陆云鹿,道:“这么听来,可就是你不懂事了。”
陆云鹿:“???”
他从哪里听出来是夸了?
“他还说,之前那个道士打听漾姐姐的事,他还列举了诸多罪证,都够参漾姐姐一本的……”
话还没说完,只见战云霆脸色一沉。
“听说赵判监事近日新装潢了府邸,飞绝,你去帮他检查检查墙院结实不结实。”
“是!”
飞绝应声,转身刚准备走,又退了回来,“王爷,丞相府是不是也顺便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