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猛地抬起头,眼中尽是惊恐。
要说寻欢作乐,晋王还真是有点冤枉,说起来,犯事儿的其实是他的小舅子,徐明业。
徐明业仗着晋王的关系,在长平军中谋了个六品昭武校尉的职位,天天带着几个兄弟在军营了插科打诨。
东郊训练营与对面的花俏村就隔着一条平溪河,偶然见得花俏村中.出来洗衣服的姑娘见色起意,便带着自己几个手下爽了一把。
他们是军,又是皇亲贵胄,晋王只吓唬了一翻,那姑娘一家便连夜搬走了。
这事儿……不是已经做干净了吗?
怎么又被拿出来说!
慌乱之间,晋王也想不到哪里出了错,这时,就见太上皇一伸手将奏折拿了过去。
晋王心中咯噔一下,还不等组织好语言就见太上皇蹭一下站起来。
“狗日的混账东西,身为军官,竟敢罔顾军纪,还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儿,你还有脸喊冤!”
这个世界上,黑恶的事情时有发生,可这种事情出现在军队里,对于一个王朝来说,那便是覆灭的开端。
太上皇炸了,冷厉的面上乌云密布,说话的功夫就要动手。
于玩下意识往旁边躲,可抬头瞧见太上皇举起来的竟然是龙椅,小心肝一颤,紧忙上前拦住。
“太上皇,这个不能砸,不能砸!”
于玩紧忙抓住龙椅的腿。
太上皇瞪着眼珠子朝于玩看一眼,犹豫了一下。
“不能砸?”
“嗯,不能砸!”于玩态度坚定。
老头子倒也听劝,放下龙椅转手去拿桌上那块最大的白玉。
“哎哟,我的祖宗,这可是传国玉玺,不能砸啊!”
于玩又是一声惊呼,上前拽住太上皇的袖子,几乎是跪在地上了。
太上皇皱起眉头,看看桌上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了,一转身,抽出了龙椅后面的尚方宝剑。
“自前朝开国,本应被百姓拥为守护神的长平军,就这么被你们这对狗父子败坏了,老子今日一定要宰一个祭天!”
话音落,众人眼见着太上皇举着剑朝皇上和晋王刺了过去。
皇上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连坐,眼看着太上皇来真的,他浑身一紧,撩起龙袍就跑。
皇上都跑了,晋王哪里顾得上其他?几步踉跄爬起来就跟着跑。
一时间,严明公正的明正殿充斥着太上皇的骂喊和皇上与晋王鬼哭狼嚎的叫唤声音。
眼前场景……众人都惊呆了!
晋王也就算了,太上皇和皇上可是皇家,不,整个东瑞国站在至高点上的两人,这老鹰捉小鸡的架势是不是有点不太妥?
朱玉在旁边都看傻眼了,他有心去拦架,可眼瞧着太上皇手里明晃晃的长剑,心是有的可胆子不答应。
“于公公,您快想想办法啊!”朱玉求助于玩。
于玩一手把着龙椅一手搂着玉玺站在边上,朝朱玉递了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他可没有第三只手拦着了,皇上和晋王,你们自求多福吧。
晋王拖着半残的身子跑不快,眼看着就要被太上皇撵上,这时,门口传来通报。
“启禀皇上,长平军有异象!”
通传侍卫一条腿跨进来就见太上皇挥着剑朝着晋王后背就去了,顿时一僵,另一条腿便卡在了外面。
这种情况,要不要进去?
“什么事儿!”
太上皇没砍到晋王,双手叉腰猛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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