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脑袋,一会儿功夫钻进花丛里就不见了。
“这算什么事儿!这傅灿雪还不长记性!”她眉心凝蹙。
谢安漾倒没在意,她瞧着小包子离开的方向,眼底泛起一片寒凉。
不是傅灿雪不长记性,而是她只能这样做。
永安王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来,很快,谢安漾和陆云鹿到了寒王妃寝院,门口,已经有人在迎了。
跟着往里走,刚进们浓郁的草药味道扑面而来,即便谢安漾常年与草药打交道,还是皱起了眉。
不是因为草药味道难闻,而是屋子里各种草药混合,其中不乏相冲的味道,这在某种程度上让谢安漾很不舒服。
“王妃,翊王妃和云鹿郡主到了。”丫鬟在门口通报一声。
“请进。”
里面传来一个柔和又轻弱的声音。
“姝姐姐!”
陆云鹿几步到寒王妃身边,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心疼道:“上次不是说找到好药了吗,怎么如今看来竟还不如从前了!”
寒王妃拉着陆云鹿,勾起唇角,可笑容略显苦涩。
“大抵是我的身子不争气,再好的药也补不足亏空。”
说话间看向随陆云鹿进来的谢安漾,道:“这位便是翊王妃吧,大婚之日没能前去贺喜,真是失礼了。”
不是失礼,而是寒王不让去。
不止寒王府,整个皇室,满朝文武,但凡懂得察言观色的,都没去,更何况,参加一个死人的婚宴,本就是晦气的事。
谢安漾也不在意,同样勾起唇角朝寒王妃露出一个笑容。
“姝姐姐,你听说了吗,我兄长已经醒过来了,就是漾姐姐治好的,漾姐姐医术可好了,你让她帮你瞧瞧,你的病肯定也有办法的。”陆云鹿紧忙道。
“还是我鹿妹妹疼我。”
寒王妃拍了拍陆云鹿的手,轻笑:“好,我让翊王妃帮我诊病,你先去外面吃点心等着,知道你要来,阮妈妈新手做了你最爱吃的莲花酥。”
听到“莲花酥”,陆云鹿眼睛里都冒光了。
“漾姐姐,姝姐姐就交给你啦!”
跟谢安漾知会一声,陆云鹿兴高采烈的奔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谢安漾和寒王妃。
“我没想到,你竟真的会来。”寒王妃看向谢安漾。
她也没想到,传说中的翊王妃竟是个和陆云鹿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她实在没办法将她和外面那些传闻联系起来,更难以相信竟然是她将寒王……
“云鹿很担心你,为了让我来,巴巴的帮我晒了三天草药。”
谢安漾抿唇轻笑,坐在寒王妃的软塌边上。
“云鹿是个与人真诚的孩子。”
寒王妃叹一口气,抬头瞧她也不号脉只盯着自己看,疑惑蹙了蹙眉,“不是要帮我诊病吗?”
“你的确虚不受补。”
谢安漾敛了敛目光,道:“玉露丸这东西,一时可提神祛倦,殊不知,这一时的爽利却是提前预支精气神,以后别吃了。”
“你知道我在服用玉露丸?”
寒王妃一时间疑惑,不过很快又了然了,应该是陆云鹿告诉她的,想了想,又问:“那我该吃什么药?你要给我开?”
之前太医给开了不少药,却都没有效果,她现在烦死了一日三餐的喝那些苦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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