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亲赐金令,见令如人,我现在忙得很,没时间进宫,皇贵妃若是真想见我,就请她自己跑一趟吧!”
谢安漾晃了晃手里的令牌。
让给去我就去,惯的你!这个世道,谁还没个靠山呢!
众人瞧清楚令牌,稀里哗啦跪了一地,金嬷嬷双手撑着地面,指甲都快抠进青砖里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她就被谢安漾压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真是气死个人!
傅灿雪看看谢安漾又看看金嬷嬷,走上前去。
“王妃照顾王爷,的确抽不开身,还望金嬷嬷体谅。”
金嬷嬷没办法,只能黑脸带着一帮人离开。
飞鸾宫。
皇贵妃见谢安漾没来,正要发脾气,又听说傅灿雪得了管家大权,脸色这才缓和。
“这件事你倒是做得不错,如此甚好,赐座。”
“多谢姑姑。”
傅灿雪坐下,到底是心虚,一直不敢抬头看皇贵妃。
皇贵妃没注意到她脸上细微的变化,吩咐道;“掌握了中馈,接下来行事方便,你便趁此机会探查虎符的下落。”
让她找虎符?
晋王查了这么久最后被揍得下不来床,这事儿让她去做……
傅灿雪肩膀抖了一下,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从飞鸾宫出来,傅灿雪总觉得被谢安漾坑了。
翊王府。
“你为什么要把中馈交给傅灿雪?你是不是疯了!”
一路上,陆云鹿不甘心的追着谢安漾质问。
这女人,刚对她有了那么一丢丢好感,怎么这么不争气!
谢安漾被她吵烦了,伸手掏了掏耳朵,一抬手将耳屎弹了出去。
“我不想管,她刚好想管,那就让她管呗!”
她无所谓,刚刚弹过耳屎的手朝陆云鹿伸过去。
陆云鹿嫌弃地拍开她的手,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
“你知不知道中馈代表你在王府的地位,堂堂王妃手里竟握不住中馈,出门你是要被嘲笑的!”
谢安漾眼皮一挑,“你号称王府的女主人,王爷最疼爱的人,那之前王府的中馈是你管吗?”
一句话,给陆云鹿噎了个结实。
“我,我是懒得管!”陆云鹿嘴硬。
谢安漾轻笑,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
“我也懒得管。”
她“咔咔”的磕了两颗,撩眼皮看向陆云鹿,“更何况,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你兄长,没心思管那些杂事,有人替我.操心,不是挺好嘛!”
陆云鹿一顿,拧着眉头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正要说话,提鼻子闻到一股香味。
“嗯……你吃什么呢?怎么这么香!”
她歪着头看到谢安漾手里的瓜子,然后,顺其自然的伸出手……
跑出去几步,身后传来谢安漾气急败坏的跳脚骂声。
“喂!你倒是给我留两个啊!你是土匪嘛!”
……
是夜,皓月当空,柔和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缝里吹进来,拂过脸颊,说不出的舒服。
谢安漾睡得舒坦,正做梦和太上皇吃火锅,争抢着最后一块牛肉,眼看着就到手了,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怎么回事?”
她披上一件衣服,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王妃,您快过去看看吧,楚绍受了重伤,怕是要不行了!”
飞绝一句话说得太快,差点被口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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