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纽约。”瞿禹楠抽空打电话给程可绿,想听听她的声音,好一解思念之苦。
“很忙吗?”
“还好,屋里现在有谁在?”
“露露跟宝宝。”
“宝宝已经大到我都快认不得它了。”就像错过亲生小孩的成长,瞿禹楠语气里有著懊恼。
“它现在天天黏著萨伊,整天都在工地里跑来跑去。”
“萨伊也在吗?”
“嗯,他现在是工头了,他两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也来帮忙,他们家的孩子都很乖,妹妹煮的咖哩饭很好吃。”
“无名”二馆已经动工好一阵子了,占地百坪的二馆在大屋后盖了起来,游泳池、健身房,甚至连spa馆一应俱全。
“等我回去时是不是屋子就盖好了?”
“可能吧,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
程可绿的声音永远是这么镇定,瞿禹楠不相信她没有任何烦恼,她只是忍著没对他说。
“我真希望我现在能在你身边。”
“我很好。”她只希望他能安心处理他的事。
“我哥已经动过手术了,目前正在休养,所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短期内大哥是没办法回到公司,而他成天世界各地到处飞,有时连打通电话给可绿的时问都没有。
“别担心我,我有很多事可以做。”
“但我觉得应该要陪在你身边,那是我们的计画不是吗?”
“你是担心我没有按照你的设计图按部就班的进行吗?好吧,我承认我改了狗屋的设计图。”她开玩笑的说:“我把墙壁漆成黄色的。”
“这是露露的意见吗?”
“是啊,它打从一开始就对乳白色很有意见,油漆送来的那天,它就把罐子打翻了。”
瞿禹楠发现只要跟她通过电话心情就会好上许多,可绿从来不给他压力,即使他已经离开“无名”半年,但是从她寄来的照片和通电话时的语气,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离开过那里。
“再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会回去的。”
“你确定只要三个月吗?”她并不想订出时刻表逼他回来。
“对,我很想赶在二馆完成前回去。”
“无名”二馆里的度假设施,是他们两个一起想出来的,那时他们坐在院子里说著对于未来的想法,感觉到有满满的幸福在等著他们,可现在他却一个人待在纽约的饭店里,只能透过电话关心“无名”的一切。
“那你哥怎么办?”她并不想让他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做抉择。
“这边我会处理好,我只想赶紧回去。”
“不过我要告诉你,三个月后我也有事要做,可能会离开“无名”几天。”
“去哪?”
“那是秘密。”
“搞神秘啊,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一辈子离不开“无名”你还能上哪去?”他嘴里虽然这么说著,心里仍不免有些担心,要是有另一个男人到“无名”度假时迷上了她,在对方猛烈的追求下,可绿要是变心他也无能为力。
“既然你知道就好,反正这里随时都有人在,爱德华还有乔治、wendy他们都会回来帮我,还有我爸跟我哥他们也常来看我,所以没什么大问题。”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
“人多好办事嘛!”
“就是少了我。”若要说瞿禹楠有什么遗憾,没有亲自参与二馆的建立应该是他最大的遗憾吧。
“但是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她的话让瞿禹楠吃了颗定心丸,他常担心可绿是不是会不放心他,是否会像个多疑的女人怀疑他可能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可是每当他和可绿通电话时,从来不会听到她显露出任何怀疑,她的每一句话都只是想让他放心。
“你总是这个样子”她老是可以说出让他无言以对的话,在经过那短暂的甜蜜之后,他们被迫分离了半年,他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可是他说出口的话语里,从来没在任何怀有爱意的语句,只怕说出来他就再也不像个男子汉,所以他只能让可绿知道他是真心期待能回“无名”的日子。
“别担心我了,也别再乱买东西送过来,你明知道住在这里我用不到那些东西,买了那么多,到时候我还得再盖三馆来装,那多划不来!”虽然瞿禹楠人不在“无名”却没事就买一堆东西请人送到山上。“这样吧如果明天天气好一点,我会拍一些照片给你看,屋子外墙的磁砖已经贴好了,挺漂亮的,我想你应该会很喜欢”
结束电话后,瞿禹楠只觉得不安的心被抚平了,可绿有这种能力让他在极度不耐中慢慢的定下心,如果不是她,这段恋情可能老早就在怀疑猜忌中结束了,但他们却维持了半年始终没有断绝。
瞿禹楠心中甚至有了认定的感觉,这感觉是以前他从来没在任何女人身上产生过的,可绿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总能永远支持著他,甚至不对他的离去有过半点怨言。
尽管现在他身为“禹舜集团”的代理总裁,身分地位远远超过以往,但就算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他知道这都不及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快乐,而程可绿就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瞿禹楠开车疾驰在回“无名”的山路上,沿途的风景和他记忆中的一样,没有什么改变,他忍不住将油门踩到底,心急的只想赶紧回到爱人身边。
远远的,对向车道驰来一辆车,两车相会时他认出了开车的人,马上煞住车子,对方也像是认出他跟著停车。
“瞿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沈爸,你送货上去啊。”
“是啊,好久没看到你了,你刚从医院回来吗?还是忘了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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