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狗一副大哥气势,与昔日相比多了一份稳重。追风与青面及一干兄弟跟随黑狗的身后。 自从我离开八里街之后,老虎与黑狗就负责打理那里的事务,后来老虎被我调到青帮里八里街就由黑狗打理,黑狗在狼怒帮被灭之后,暗中学习计略意为向我好好学习,不仅学有所成而且还用于实践,八里街那些小帮派体系则在黑狗的算计之下归顺的归顺,不归顺的也被黑狗一一瓦解。自此可知此时的因数狗已非昔日阿斗。 这些事我从老虎口中得知,知因数狗已是个可用之材,所以这次我才让黑狗负责对付。此时黑狗所学得用,自是心情大快。 黑狗西装革履,眼戴墨镜,满脸腮胡,嘴咬巴西雪茄,宛若一副不可一世之相,把大哥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身后追风与青面等人个个都是西装革履,精神焕发。 黄容也是多年道上打滚,哪见过黑狗他们这气势磅礴,自有一翻独特风格。黄容脱开我的手,上前两步抱拳说:“想这位就是飞虎帮帮主黑狗黑兄吧?” 黑狗根本正眼都不看黄容一眼,自行进入到金色酒楼中,黄容脸色忽变可是很快就恢复过来,虽然她有大哥撑门面,可是大哥已多年不在道上走动,只好忍受这气。 待黄容坐到对面,黑狗吐掉口中巴西雪茄,大言不惭地说:“黑某是个干脆的人,我就直截了当地说明我这次来这里的目标吧。” 黄容见黑狗爽快,取过桌面上的酒杯说:“黑大哥果然是个爽快之人,小妹平生最是佩服像黑大哥这样的人,小妹在此以地主之仪先敬黑大哥一杯。” 黑狗取过酒杯大喝一声“好!”一饮而尽,放落酒杯说:“我从云南到这里就是希望个合作的伙伴,我的白粉绝对是好货色,分成就三七分。” 不等黑狗指示,青面把一旅行袋丢到桌面上。我上前打开袋子,取出一包白粉,用手指沾了些粉末伸到嘴里舔了一下。抬头对黄容点了点头。黄容自是明白我的意思,对着黑狗说:“看来黑大哥的货确是好货色,我七大哥三,这样小妹不是大占便宜了?” 黑狗哈哈大笑:“就凭你们这些只知街头打架的小混混也想要七?我说的是我七你三!” 我也学着黑狗哈哈大笑,徘徊到黑狗身旁说:“这位黑大哥说的在下不敢苟同,需知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虽然你们兵强马壮可是我手下的兄弟好不是好欺负的!而且黑大哥这次来无非是求财,何必咄咄逼人,断送了大家的财路呢?黑大哥出货我们出力,我们所要担当的风险比你们要大,但黑大哥的货确实为上品,我看五五分账为好。” 追风从黑狗身后站出来,气急败坏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我大哥这样说话!” 黑狗手一挥,追风知趣地退后,黑狗看着我突然哈哈大笑,说:“想不到黄老板手下还有如此强悍的兄弟,黑狗实在是佩服之至。我就给这位小兄弟一个面子,也希望黄老板不要责怪黑某管束手下不严之失。黑某只求财,道上混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划算。哈哈哈还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黄容本要责怪我乱说乱动,谁知让我瞎猫碰上死耗子撞到黑狗的喜好之上,不仅没有冲怒对方反则使黑狗答应合作之事,对我的印象大是改观,暗中为我送秋波。 我佯装精神大振,对黑狗说:“我叫聂飞,只不过是黄老板手下一个不成材的小弟罢了。其实黑大哥也是明眼人,虽是五五分帐,只要黑大哥的货源源不断,我们在销路方面多下功夫,黑大哥能得到的益处绝少不到哪里。” 黑狗听这话心里很是高兴,酒杯倒满酒站起来高举对我说:“好!聂兄弟果然是个人才,如果聂兄弟能帮助黑某,必会得到大用” 我也高举酒洒说:“很高兴黑大哥能看得起我,只是一臣不事二君,容儿对我很好,我看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容儿这温柔乡比较习惯。” 黑狗大笑说:“聂兄弟果然不愧男人本色。” “黑大哥这不是笑话我吗?男人本色也可以解释成男人本来就是色狼!哈哈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