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一个多月以后,凌钰终于彻底痊愈了。 刘老伯乐滋滋带着养子进村内去拜望各个上门探望过凌钰的乡村,众人又免不了打发凌钰一些东西,让凌钰深切感受到了村人们的热情与纯朴。 刘老伯的家在村口,除了对面一户人家,其余的村人都住在里面的山洼里,虽然相隔也就五百米不到的距离,但因为被一座山挡住了,只有绕过山坯才能见到其他住户。一条瘦溪弯弯曲曲将十八盘村隔成了两半,瘦溪两边建了一些方位高低不同的木房子,零零散散,象是不经意点缀上去的。自然也将刘老伯与他对面的住户隔开了。 改革开放后的现代文明,并没有吹进十八盘多少,这里竟然还有着古老的祠堂,初一十五,老头老太太们还有上庙里祭祖的习惯! 凌钰生长在大城市,虽然记忆已经成了一片空白,但下意识的保留了对城市的熟悉感,而对乡村却是完全陌生,这种新鲜感让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非常新鲜,什么都想去走近去了解! 刘老伯只从有了凌钰作伴,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做任何事都觉得很轻松,自然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宝贝义子也是百般宠护了。 凌钰不知何时开始注意老伯对面的那户人家,他发现那栋屋子白天几乎没什么人,偶而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掠出,也是匆匆一瞥,凌钰实在很奇怪这户与众不同的人家,便决定进屋里找刘老伯仔细打听一番。 刘老伯正在厨房炒菜,见凌钰进屋,遂笑着道:“钰儿,饿了吧?饭一会就好!” “爹,我不饿!”凌钰挽起衣袖帮刘老伯刷碗,忍不住好奇终于问道:“爹,住我们家对面的是什么人?为什么都没见他们家有人出现呢?真的好奇怪哦!” 刘老伯探起上半身,抬眸从窗口望了望对面那户人家,缓缓道:“这户人家啊,是有点奇怪,他们不是本地人,五年前才搬进我们村,据说是从一个叫什么西米拉的地方搬来的,很遥远,和外国交界。他们就父女二人,老头叫苏建豪,为人挺和气,整天乐呵呵的,女儿叫苏无梦,大概与你一般大,小丫头做事很勤快,也喜欢帮助人,只是不喜欢说话,这么多年除了碰上我叫一声伯伯外,几乎就很少说话了!” “那他们怎么都不出门呢?我还从没见过那老头呢!”凌钰再次追问。 “苏老头近段时间病了,整天卧在床上,你当然见不到了,前几天苏丫头还来找我拿过葯呢,对了,吃完饭爹爹给你准备一些东西,你提着过去看看苏老伯,怎么说你也该去拜见一下他”刘老伯边盛菜边望了凌钰一眼。 凌钰点点头,心里很兴奋,他早就想过去看看对面那户神秘的人家了。 吃过饭,刘老伯拿出一瓶酒,一瓶桔子罐头,再拿了一些家里的土特产,用一个塑料袋装好,嘱凌钰拿去给对面的苏健豪,临了又再三嘱咐千万不要打听他们的来历,因为苏老头最讨厌别人追问他的过去了。 凌钰频频点头,提着塑料袋走过屋前的石板台阶,大约五十来米便是溪边,溪上架了一座石板桥,桥架的很低,坐在桥上把脚悬下去就可以触到水面,桥头两边都有圆滑的大石块,是供人或蹲或坐洗衣服用的,自然是刘苏两家人才会来此洗东西了。 凌钰内心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苏家人会如何接待自己,他们该不会把自己赶出家门吧? 凌钰踏过石板桥,低头慢腾腾沿着一行不规则的石块朝上走,莫名觉得很紧张,手心有细细的汗渗了出来,忽然,一双细小的脚出现在凌钰面前,吓了他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猛的抬起头,只见一个小姑娘正站在自己面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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