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到底怎么办?两边我们可都惹不起啊!”郭汜说道。
“两位将军可还记得一人?”贾诩提醒道。
“先生,什么人?”杨奉听了贾诩的话,也明白日后要是被诛连的话,自己也逃不掉,急急问道。
“李---肃!”贾诩缓缓说道。
“李肃,他怎么了?”李催对自己的本家可是一点都不关心。
“两位将军,可知李肃刚到洛阳,就被许成授予了右扶风之职,成为东京洛阳的三辅之一,如今可是位高权重啊!”“不会吧?”郭汜大惊“就李肃那点斤两,能当如此高位?”
“文和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投靠许成?”杨奉在一旁问道。
“两位将军,以李肃此等人物,都可以当得右扶风之位,可见许伯功确实是念旧之人!”贾诩嘴上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不管他许成是不是念旧,目前只有投靠他才是最安稳的一条路,只要先把我的小命保住,你们的命我可暂时先顾不得了。
“可”李催也有难言之隐“他许成本不过一小卒,如今却要居于我们之上,這”
“也罢!”郭汜突然一拉李催的臂膀“我们就投许成,再和弘农张济商量一下,最好我们一起去,這样,才不至于被许成一口吃掉!”
李催看了郭汜两眼,终于也一咬牙“好吧,只要我们投了许成,就可让朝廷投鼠忌器,不敢擅动干戈,只要我们能再与张济抱成一团,就不怕许成谋夺我们的兵权!”
“這么一来,关键就是张济将军了!”贾诩说道。
“我可以亲自跑一趟,”郭汜说道“向张济陈说利害,至于许成那里,要有一能言善辨之人,向许成述说我等的诚意!“
看到在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贾诩一拱手“贾某愿往,必定不辱使命!”
“好,我们再商量一下,看看要说些什么,让文和一起说给许成听听!”郭汜说道。
众人的脑袋聚在了一起,切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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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通往洛阳的大路上,一支队伍在缓慢的行进,看外围的人的装束就知道,他们這些人大都是洛阳许成麾下的骑兵,只不过,這些本应骑在马上纵横奔驰的勇士,如今却在围着几辆马车慢慢挪着步伐,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些人穿着皮衣,看样子是北方游牧民族的人。
“喂,谷校尉,我们什么时候能到洛阳啊?”一辆马车中探出一个人头,看上去大约有六十岁了。
“扎本和长老,不用急,很快就到黄河了,过了黄河,就是司州地界,离洛阳就很近了!” 领头的骑士回答道。
“难道就不能快些吗?”被称作扎本和的老人问道,看样子,他是等不及了。
“不行啊,长老,”领头的谷校尉说道“您知道,另一辆车上是个重伤员,如果马车走得太快了,会让他的伤口裂开的。”
“那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要這样照顾他?”扎本和老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幽州公孙瓒麾下的一个骑兵小将,很厉害的!”谷校尉答道。
“厉害?能比得上你们的骑兵吗?比得上英勇的公孙止将军吗?”扎本和和谷校尉的话又引出了一些人,其中一个问道,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看样子是想问很久了。
“這个人不是公孙将军抓住的,所以,他们并没有交过手,不过,据庞将军讲,這个人应当比公孙止将军只强不弱!”谷校尉也很健谈,要不然也不会被派来陪人赶路。
“你可不要骗我老头子,年轻人,”扎本和说道“公孙止将军是我见到过的最为勇武的将军,我不信這个人能比他更厉害!”他的话在那些游牧民族的人中引起了共鸣。
“我的长老,我怎么会骗你?”谷校尉笑了笑,说道:“你们总见过我军骑兵的骑射功夫吧!”
“是的,你们的弩箭确实很厉害,”扎本和说道。听了他的话,谷校尉苦笑了一下,這倔老头子只愿意承认己方的装备好,看来是对自己的骑射很是自负啊。
“庞将军当时带了一千多人,正好遇到公孙瓒的一只骑兵斥候队,两军相遇,庞将军本想活捉他们,可对方顽强的很,边逃还边朝我军射箭,您知道,长老,庞将军最是不高兴别人在他面前嚣张了,尤其是他本是好心,所以,一千多人就压了过去,乱箭齐发,结果,一干斥停候都成了箭下亡魂,只有這个人,一杆银枪,舞得是密不透风,不仅没被射死,还转身杀了过来,不过,他终究没能躲得过,身上终于还是中了箭,等到我军停下射箭的时候,他已经身中七箭,重伤不醒,庞将军觉得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就命军医好好救治,不过,他伤得太重,虽然逃得一死,却依然是昏迷不醒,所以,庞将军就让我顺便把他也送到洛阳找名医诊治!”
听了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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