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走道桌案前,案上有一个金盆(铜盆),这是家人早就准备好了的,里面放的是凉水,据说是擦把脸可以醒酒。我擦了两把脸,对曹莺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姿势,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屋里太闷了,我去把窗户立起来。”
我慢慢的用竹棍把窗户支了起来,然后整整一盆水都让我泼了出去。那感觉绝对比当初潘金莲泼西门庆的时候爽多了。
估计这帮家伙已经浑身精湿了,可是却谁都不敢出声,阴谋得逞的感觉简直太舒服了。我也不好意思在窗前待太久了,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放下窗户,转身回来了。
曹莺坐在榻上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慢慢的走回到她的身前,在她的耳朵边上轻轻地说:“外边有人偷听。”
曹莺听了我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用小手捂住了嘴,那表情要多可爱又多可爱。我忍不住探过头去亲了一下她纤细的小手,这下曹莺更吃惊了,她显然没有被如此侵犯过,居然一声叫了出来,却突然想起我现在是她的丈夫,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头低了下来。
受不了了。这简直是太美了,在烛光的映衬下,那粉红色的脖颈给我的诱惑简直是无法抵抗的。我轻轻地从后面搂住曹莺的腰,她微微的挣了一挣也就不动了,我低头在曹莺的脖颈处闻了闻,说了声:“好香。”
ps:有很多人说汉朝的时候没有蜡烛,蜡烛是在明朝传入中国的,实际上这是个崇洋媚外的说法,他们说的是现代蜡烛,中国古代的蜡烛用的是石蜡,而且早就有了。要不然‘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句诗就应该改成明朝以后出现了。
曹莺整个人都软了,懒懒的靠到了我的怀里,我轻轻的用舌尖舔了舔她的粉颈,那沁人心脾的馨香通过我的味觉神经和嗅觉神经冲击着我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隔着老远就把蜡烛吹熄了,现在爷们儿我要抱着老婆睡觉了。
我突然的手中加劲,向内一侧身,整个的将怀中的曹莺带的倒向了榻中。被子,谁他妈这时候还考虑被子,现在再好的被子也只能当褥子使。
我的手非常不规矩的伸进了曹莺的衣服里,那光滑的皮肤,简直太敏感了
风调雨住,曹莺懒懒的靠在我的肩头,沉沉的睡了过去。对她来讲刚才的激情实在是有点过了。虽然她现在已经二十一岁了,比我还大五岁,身体完全发育成熟了,但是对于初经人事的她来讲,这种强度的体力劳动,还不是她受不了的。
刚才我真的有点儿怀疑她是真的死过去了,可是偏偏感觉又那么好,那难以抑制的冲动根本就停不下来。幸亏过一会儿她自己就缓过来了,居然还能把身体支撑起来咬我的肩膀,我现在终于明白那只是女人**的一种表现而已。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上辈子的我完全没有体验过这种**的美妙。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如此尤物竟然让我遇到,我真的是太兴奋了。
兴奋的代价就是老睡不着觉,鸡都打鸣了,我才合上眼。
阳光真的很刺眼。不对,阳光。完了,这下起晚了,我赶紧起来准备穿衣,发现一切衣物已经整理好了,我只要按照顺序穿起来就可以了,可是昨天晚上由于过度急色,我明明是把它们胡乱丢在一旁的啊!对了,肯定是曹莺,我回过头来一看,曹莺果然已经不在了。
她正坐在窗前欣赏那早春的新绿呢。我轻轻地穿上衣服,想悄悄地从榻上起来,给她来个突然袭击。但是起身的时候,床榻还是发出了声音,这完全是力学原因造成的,我也一点儿办法没有。别看如此小的声音,那也足以引起曹莺的注意了,于是我的偷袭计划失败了。
她看着刚刚起身的我,羞涩的笑了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