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刀光轻轻吹裂了伊斯德的肌肤,就像情人的牙轻轻咬在唇边带起淡淡的血丝,快意而又残忍。
伊斯德突然笑了,似乎累累伤痕并并不是刻在他的身上。
“笑什么?”亚维里好整以暇的看着伊斯德,在他眼中,这个异界的恶魔死在刀锋之下只是时间问题。更何况数以万计的士兵已经将他俩围得严严实实,要想逃生除非肋生双翅。错,即使插翅也难飞。
“因为你要死了。”伊斯德避开劈过来的一刀,淡淡的道。
亚维里也笑了,他觉得伊斯德疯了,一直被动挨打处于绝对的下风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是疯又是什么?他再度撒下一片银白。
“这次一定要让你死。”他的笑容里带着无比的自信。但他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一支锋利的指甲穿透了他的心脏,而他的刀则深深的嵌入了对方的肩胛中。伊斯德是借着刀锋入体的一刹那靠近他并将利爪刺了进去。
亚维里颤抖着右手搭在伊斯德的肩上以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他张大了嘴瞪着伊斯德想要说话,但只有无尽的鲜血从嘴中奔涌而出。他想不通为什么能将精金都能轻易斩碎的神器却无法将伊斯德的手臂给斩下来。
“不甘心?”伊斯德拔出肩头的刀,伤口深可见骨伤口旁边有金色的兽毛“刀不是这样用的。”他推开亚维里冲向正一步步靠近的士兵。
一匹白练似的光闪耀在克米尔平原上,就连夜空中的月光星芒都相形失色。光锋所到之处鲜血四溅、骨肉横飞。
当这幅画面渐渐在脑海中淡去,冥神的黑袍缓缓覆来的时候,亚维里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动摇了对神的信仰“神说只有他赐予的武技才能将神器的力量发挥到最大,为什么在伊斯德手中的威力要比我在我手中时大得多?难道神也有错的时候么?也许不是神错了而是降神者错了。”
伊斯德挥舞着手中的神器,在军阵中左冲右突,心中洋溢着嗜血的兴奋。神器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入体内,牵引着潜伏在灵魂深处的兽魂之力流遍全身。神器的力量与本身的兽魂之力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他畅快得仰天长啸。四周的士兵虽然如海浪松涛般不停到冲击他,但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挡住一刀。
“盾牌手!盾牌手压上!”有将领在人群中大声命令。
一人多高的钢盾组成的盾墙从四面缓缓压了过来,钢盾的缝隙中伸出一支支锋利的钢枪。这让铁甲骑兵也要畏惧的钢铁方阵现在用来对付伊斯德一个人。
伊斯德昂首站在战阵中,没有一丝畏惧。月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说不出的孤高飘尘。
盾墙越逼越近眼看长枪就要刺破他的衣服,插入他的身体。就在这时,他左手两指在刀尖一弹,一声厉啸。重重刀影铺展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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