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儿一个交待。你身为驸马,朕只盼你能好自为之,善待公主,不要学恒德,做那让朕失望的事情。对恒德的处置,也是朕一意孤行,你切不可因朕要你亲弟殉葬,就迁怒于长寿,坏了你夫妻二人的情意。”
萧恒德跪地哭道:“皇太后,越国公主之事,的确是舍弟的过错。排押没有看管好舍弟,给皇太后带来这么大的悲痛,排押心里也是难受的紧。皇太后没有因恒德的事情,怪罪排押,排押心里已是高兴万分,怎敢还有其他的异想。”
看着萧排押,小萱点了点头道:“你跟继先两个朕都放心。以前朕也很信恒德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朕怎么也没想到,他身为驸马会在公主产期内,跟一个侍女勾勾搭搭...”
说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痛楚,不觉哭了起来。萧排押见状,忙跪着行到小萱膝前,举起袖子,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滴。 一个岳母,一个女婿,抱头痛哭在一处...
上京城里的有人心酸落泪,南京城里的有人心痛却哭不出来。
“咳咳”,南京城的一间府邸内,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咳嗽声。
休哥一边轻拍着前胸,一边提笔在面前的信纸上写下:种萱,这两个字。种萱,这是什么意思?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对自己说:她叫种萱。
“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休哥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房门口打开门,看向屋外。
你还好吗?曾经在我的眼里,你就像你胸前佩戴的那颗珍珠一样,光彩夺目,而我,也因有你一路的指引,走到了现在。
于越、宋王,免拜,所有能给我的你都给我了,可是我却还贪心不足,想要拥有那个说她叫做种萱的女人。是我耶律休哥太贪心了吗?她已经给我这么多,我却还想要。
走出房,环视了一下整个院落,休哥悲戚的一笑。于越、宋王,也许我要的不是这些,那些战役、那些被我攻陷的城池,都是我送给你的,想要你能仔细的看看我,想听你兴奋的夸赞我。在群臣之中,为什么你做出的最后选择是韩德让,而不是也姓耶律的我?我的功绩为了你而存在,你叫我保护的人,我拿性命去守护,你叫我不妄杀一人,我也从不对无辜之人举起屠刀。这样的我,你却不要。
于越又如何,宋王又如何,当我看着你陪在先帝身边,抱着孩子满脸笑意时,我多希望那个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也许,那时在汉地时,我就不该带你回来,我该带着你远走高飞才对,那样的话,也许有一天你会爱上我。我迂腐,为了谨尊王命,不落下千载骂名,一路护送你回京。我以为你会就此喜欢上我,再不会去羡慕那个什么千里送京娘的男人,因为你的生命里,也有一个男人曾经不远千里,将你送回萧府。
我不是皇帝不是王,但是我给你的却比皇帝给你的多得多,可惜你却没有在乎过。我留在这南京城,为你日夜守着边境,还在自作多情的想着你,这些你却全都不知。
记得初见你时,你惶恐的笑颜,记得你黄鹂一般清脆的语音,对我说起的第一句话语:你好,我叫种萱。
种萱...你知不知道,抱起你将你扛在肩头的人,不愿将你放下,他想那么抱着你一辈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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