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贤怒问。
“臣已将他压入大牢,并派人严加看管起来。”贤适回答道。
“来人,给朕备马车,朕要去大牢!”耶律贤说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若是皇后问起,就说朕出去转转。”
“陛下,高勋...”贤适问道。
“先派人把他也给抓起来,等事情弄清楚明白后再作计较。”
“是!”
耶律贤适将耶律贤的命令吩咐下去,自己则陪着耶律贤一路赶往大牢。
马车上,耶律贤问向贤适道:“贤适,你说他们真有这样的胆子吗?”
“回陛下,女里素贪无谋,而高勋则城府极深,心怀异志,好结权贵。这件事,臣觉得恐怕是真的。”看着满脸不悦的耶律贤,贤适说道:“陛下还记得前几年吗?高勋在南京任职时,上书疏畦种稻。陛下本已应允,后经林邪耶律昆提醒,说他此举必有异志。南京与宋地相接甚近,若遇宋军来袭,南京城内却便种水稻,如何调遣大批的官兵护城。陛下没有准他此奏,后将他迁为南院枢密使。此后,他又下毒谋害皇后娘娘的族人,驸马都尉萧掇里,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只怕这事也假不了。”
“唉!”耶律贤脸色铁青的叹着气,说道:“这叫朕如何去见皇后!这事情若是真的,皇后会怎么看朕!这...这...这群混账东西,简直气死朕。朕对他们不薄,他们竟敢得寸进尺!”
两人说话间,马车、侍卫队到了大牢,耶律贤、耶律贤适下车后,带着众人走进大牢!
“陛下!陛下!救救女里!”女里眼见耶律贤走进大牢内,隔着老远就冲耶律贤叫喊道。
走到关押女里的牢前,耶律贤指着女里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朕待你如何?你却做出这种事情?你说,你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女里闻言,心知事已败露,两腿一软跪倒在牢内,哭道:“陛下,女里错了,女里知错,求陛下饶了女里。”
耶律贤闻言,身子一抖,站在原地半晌无语。
“陛下,陛下。”贤适心知耶律贤痼疾缠身,怕他一时生气,惹得病发,忙在一旁轻声叫喊。
耶律贤命人搬过来一把椅子,缓缓坐下,眼里流出两行热泪。他看着女里说道:“女里,朕知道你是个没脑子的东西,但是朕不相信你会伙同高勋,串通萧海只、萧海里谋害国丈萧思温。朕不信你会这么做,所以才会来到这里问个究竟,没想到这件事里面,真的有你!”
女里虽为人奸诈,好贪图享受,但也是个敢做敢为之人,耳听耶律贤的责骂,他跪倒在牢里哭道:“陛下,都怪女里错听了高勋的话,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次,您就饶了我吧。”
看着女里,耶律贤说道:“女里,你跟朕的日子最久,为什么你却摸不透朕的心思?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外头所做的恶行?若不是念在这么久的情份上,朕早已将你砍了!你却糊涂到这种地步,竟敢伙同他人,加害皇后娘娘的亲父!你说,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你跟萧思温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对他?”
“陛下,都怪女里利欲熏心,女里看不惯萧思温因为女儿成了皇后,就位居群臣之首,见他没有什么本事,却能手握大权,女里才会糊涂到要去害他。陛下,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女里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的在牢里叩头。
耶律贤咬着嘴唇说道:“女里,不是朕不念旧情,这是你自己糊涂,逼得朕这么做的!”
“陛下,陛下,”女里耳听耶律贤这么说,心里一空,忙哭喊道:“你真的要杀女里?女里这么多年,一直跟随在陛下的身边,你当真要杀女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