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上,齐少白处理了所有堆积在办公桌上的公文,打算在十二点前离开公司提早到应家,顺便陪应耀东和应玫瑰吃午饭。
听到敲门声,齐少白忙到头没时间抬头便直接响应:“进来。”
谭佳玲推门进入,见齐少白专注在公文上,说道:“昨晚深夜,应玫瑰打电话来找你。”
齐少白一听,抬头“为什么没叫我听?”
“我为什么要叫你听?她可是我的情敌耶。再说,她深夜打电话来找你会有什么事?寂寞难耐?”
“佳玲,我请你搞清楚,玫瑰是我的妻子。”
“她是你的妻子,那我算什么?生孩子的工具?或是连生孩子的工具都不如?”齐少白有多久没碰她了,时间久到她都记不得。
“我才是生孩子的工具!”齐少白也有委屈,可因他是男人,就该把委届往肚子里吞。
“传宗接代是正常的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让你倒胃口了?”谭佳玲问得直接。
“你没让我倒胃口,只是这种事勉强不来,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就是不想要,我不想勉强自己。”
他这么说跟他对她倒胃口有何差别?谭佳玲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他刺伤了,顿时恼羞成怒。
“是啊,论外表,我绝对比不上应玫瑰,她肯定让你舍不得了,可我告诉你,你终究得在你母亲和她之间作抉择。”
齐少白无语,了解自己的处境,毋需他人来提醒。
谭佳玲见他无语,轻轻一笑,像是在幸灾乐祸。“你不要妄想你母亲会有接受应玫瑰的一天,你母亲对她的恨可深了。”
齐少白为了应玫瑰反常、为了应玫瑰疏离她,那种不受重视、硬生生被比下去的感觉让她妒意横生。
加上她到医院检查生育能力的结果是受孕机会较低,受孕机会较低想怀孕,男人就得勤快点,偏偏齐少白愈来愈不勤快,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罢工,所以她打算说出方玉如和应玫瑰的恩怨,让他对应玫瑰死心,把心重新放回她身上。
“我母亲只是不喜欢玫瑰的坏脾气,怕玫瑰的坏脾气让她的心脏负荷不了,何来深仇大恨?”
“我无意中听到你妈和应玫瑰的对话,我也不完全了解其中的经过,我听到的内容是,在你父亲死后,你妈旁徨无措,因而曾经对应玫瑰的父亲投怀送抱,因为应玫瑰的父亲是个好男人,值得她倚靠托付,可应玫瑰却给她难堪。”
齐少白微眯着眸瞅着谭佳珍,无语、面无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反应以及他在想些什么。
谭佳玲继续说道:“你妈是个很好强的女人你自己清楚,她怎能容得下这难堪,她更怕你知道这件事,这会让她觉得没尊严。她也坦白跟应玫瑰讲了。应玫瑰要进齐家门,除非她死。”
齐少白依旧无语、面无表情。
谭佳玲走到齐少白身边,坐到他的大腿上“少白,你妈受到这样的难堪,你一定很替她心疼吧?”
顿了下,她捧起齐少白的脸“不要再想应玫瑰,你妈绝对无法接受她的,你应该站在你母亲这一边。”
齐少白还是面无表情,接着缓缓地扯起唇角,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诡谲笑容。
“然后呢?”他问道。
他当然知道谭佳珍告诉他这件事是有目的,除了要他不要再想应玫瑰之外,所以他直接问。
谭佳玲没发现他唇角那抹诡谲的笑容,回道:“今天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的受孕机会较低,说这是很多职业妇女的通病,只要你勤快点,我的身体状况良好,就能提高受孕机会。”
顿了下,她继续说道:“是应玫瑰影响了我们的生活,我想恢复她出现以前的那种生活,那时候的我们好恩爱。”
“好恩爱?”一种空洞不实的感觉掠过齐少白的心头。“佳玲,你可以告诉我,你爱我的感觉吗?”
“爱你的感觉?”谭佳玲想了一下说道:“爱你其实很辛苦,我变得容易嫉妒你身边的女人,在乎你在不在乎我。”
谭佳玲的这番话让齐少白恍然大悟。
他回道:“佳玲,如果我告诉你,我对于在你身边出没、对你有兴趣的男人并没妒意,也不在乎你是否在乎我,你会认为我爱你吗?”
谭佳玲的双眸愈来愈眯、脸色愈来愈难看,接着怒道:“原来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交往?”
“因为我妈喜欢你。”他据实回道。
“那你就爱应玫瑰吗?我看你是谁都不爱!会受应玫瑰影响,只因为她美丽的外表!”
谭佳冷气不过齐少白不爱她,拉应玫瑰下水,觉得才不会那么难堪,岂料,齐少白接下来的回答让她更难堪。
“我不否认玫瑰的外表很吸引人,至于我受她影响的程度我无法忍受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无法忍受她避着我。”
“你、你、你”谭佳玲气得语不成句。“你爱她也没用,因为你更爱你妈,你必须依你妈的意!”
齐少白缓缓地摇摇头“我既然知道我妈和玫瑰之间的恩怨,我就不会任由她们继续这样下去。”
什么?这竟是齐少白知道真相后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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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谭佳玲又气又不可置信,话都快说不出来,敲门声又突地响起,让她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全出不来。
“进来。”齐少白说道,同时推谭佳玲离开他的大腿。
秘书推门而入“总裁,有位陆光寅律师找您,他没有事先预约,他说他是代表总裁夫人来的。”
代表玫瑰来的?不会是要来办银行百分之五股份的过户手续吧?可他已经说过他并不要股份。
“请他进来。”齐少白回道。
“是。”秘书退了出去。
“你先回你的办公室。”齐少白接着朝谭佳玲说道。
有客人来访,谭佳玲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举步离去。
谭佳玲出去后,陆光寅紧接着进门。
齐少白起身招呼他落座,接着说道:“你是来办银行股份转移的手续吗?”
“不是,我是来替应玫瑰小姐提出离婚请求的。”
“离婚?”陆光寅的话虽出乎齐少白的意料,却也让他觉得荒谬和好笑。“你有没有说错?”
“不会错的,我很清楚我的委托人所提出的案件。”陆光寅把离婚证书从一只牛皮纸袋中抽出,接着放到桌上,再推给齐少白。
那的确是一纸离婚证书,齐少白不明白应玫瑰为何会突然要离婚,可他知道自己的气已经上来了!
他神色一凛,接着起身,口气恶劣地说:“要离婚,让她当面跟我谈,否则想都别想!游秘书,送客!”
陆光寅跟着起身“齐先生,你身为应玫瑰小姐的丈夫,你可知道昨晚她差点遭受性侵害?可知道她父亲此刻正在手术房?”
接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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