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倾城不屑地冷哼一声,对着钟正南扬声说道:“爹!只要你不在!我就见她一次打一次!所以呢,爹你一定要护好她!”
阮如云越发紧地缠着钟正南的胳膊,撅着红唇,娇声道:“正南,你告诉我,如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倾城她老是要这样针对我?就算她不认我这个姨娘!也不能打我啊!正南,我好怕!”
阮如云窝在钟正南身后,佯装发抖!钟正南一边拍着阮如云的肩膀,很是温柔地安慰着,一边朝着钟倾城斥声道:“倾城!你这性子该收敛收敛了!你云姨娘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何必这么为难她?你要是再这样对云姨娘不敬,别怪爹家法侍候!”
钟倾城早看惯了父亲维护云姨娘那副嘴脸,为了这么一个女人,都要对自己女儿上家法!
钟倾城怒气讥讽道:“爹!你再怎么护她,可护不了一辈子!你可别忘了,云姨娘可是比你小了二十几岁,到时候爹您一死,我想怎么打她都可以!反正那个时候,你也不可能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正南!你快听听,你最宝贝的女儿,她说的这都是什么话?”阮如云抓到钟倾城的把柄,很是激动地唆使着钟正南,佯装一副要跳脚的样子!
钟正南果真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浓眉倒立,怒目圆睁,指着钟倾城,喝骂道:“你个不孝女!竟然咒你老子死!”
“我有说错吗?你这么一把年纪了!早死晚死,都会比那个女人早死去!”钟倾城气愤极了,言语激烈地顶撞钟正南。
“你!”钟正南气结,不由分说,扬起粗粝的手掌,朝着钟倾城的脸颊就要挥下去。
钟倾城内心一惊,双眼被惊的惯性闭上,等待一巴掌扇落。
黎啸目光冷冽,一把抓住钟正南的手掌,钟倾城闭着眼睛,等了片刻,发现没有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眼前,黎啸抓住了爹的手掌,悬在了半空中,这一巴掌才没有落下。
黎啸紧紧地拴住钟正南的手腕,钟正南手腕被捏的生疼,面部的神情有点扭曲!
黎啸冷冷地看着钟正南,面无表情!黎啸不知从何时起,就是不想看见任何人伤害钟倾城,即使那人是她的亲人!
若说钟倾城是一朵花,那么这朵花从盛开到凋零,都只能属于他黎啸一个人!即使这朵花凋零成一片片花瓣,这些花瓣也只能是属于我黎啸的!
黎啸的霸道和专权,此时的钟倾城并不会懂,她还只是一个未长大的小姑娘!
“黎啸!你快放开我爹!”钟倾城看到黎啸用了大劲,不禁叫道,虽说钟倾城一直很气自己的爹,可是那毕竟那是自己的爹,因此钟倾城还是不想看见自己爹受伤!
黎啸扫了一眼钟倾城,一把甩开钟正南的手,钟正南禁不住连连后退。
“正南!正南!你没事吧!”云姨娘上前扶住钟正南,很是关切地询问道,一对媚眼却是在偷偷瞄着黎啸,内心惊叹着,这男人长得真是俊俏,高大的身躯很是精壮!
云姨娘看着黎啸,平静的表情下早已心旌荡漾!
钟正南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而后看向黎啸,怒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我钟府里撒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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