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婚友社招收会员的情况遇到了严重的瓶颈。
虽然开幕已经一个星期,不但在第四台打广告,也接到不少询问的电话,可是实际加入的会员还是寥寥无几。
而且入会费也是一个大问题,因为庆祝开幕,她们还拿出了十足的诚意,让前面几个会员都免费加入,结果入会的人不多,她们却要先支出车钱、饭钱、广告支出一大堆的推广业务费用。
这让身为老板的高晶桐烦恼不已,为了不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她想出了打美女牌的主意。
她们四个人里头,就属采铃的长相最正点,眼睛圆圆弯弯的,笑起来也最甜,学生时期还曾经被票选为学生情人呢!就她所知,男人大多数都喜欢像采铃这种类型的女生。
本来她是打算推采铃出去拉生意的,可偏偏她有一个令人头痛的毛病,就是迷路得厉害。
尽管那一天她是靠自己的力量从百货公司买回了一堆战利品,但这并不能表示她变厉害了,只能说她利用了自己的长处找到人帮忙。
咦引高晶桐突地灵光一闪,想到了解决之道。
她忙不迭地由座位上站起,唤道:“各位各位,我有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老板想到好主意了吗?”吕芳英问道。
在公司她们还是互称职街,私底下大家交情不变。
“没错。咦,采铃人呢?”她可是正主儿,不能不在哩!
“她呀,从那天逛街回来就怪怪的,失神失神的,我伯她影响我们的形象,罚她到楼上休息室去负责接电话了。”四人之中最冷漠的蓝秋雨接道。
“那怎么成呢?快去叫她下来。”
吕芳英即刻跑上楼去找杨采铃。
“什么事这么要紧呀?非得要我们全都在。”蓝秋雨趁空先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高晶桐神秘地笑道。
不一会儿工夫,杨采铃便跟在吕芳英身后走下来。
“好了,现在全员到齐,我有件事情要说。”高晶桐站了起来,将刚才所想到的美女牌王意宣布了一遍。“我们都知道公司的会员很少,刚起步一定会特别辛苦,所以男性会员的部分就交给采铃去做,女性会员的话就由我们三个来做;等累积到一定的数目和名气之后,我们再退回幕后,让会员去吸收会员。”
听罢,其它三个人都皱起眉头。
晶桐这个主意是不错,但她可能忘了?铃的毛病,如果真要派她出去做男性会员的生意,她们可能得要花更多的工夫去找她。
“至于采铃的困难呢!我们就每天负责载她到一个区域,等时间到了以后再去载她不就行了?另外再派给她一支行动电话和护贝起来的公司地址,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听起来是不错。”吕芳英没有别的意见。
“等等,为什么地址要特别护贝起来?拿名片不就行了。”杨采铃有意见。
她不想这么特别,好像自己是失智老人一样。
“因为我想这个东西会经常使用,护贝起来,折损率比较没这么高。”高晶桐开玩笑的补述。
“你怎么可以这样笑我啦!”杨采铃嘟起嘴,佯装生气,白嫩的脸蛋上刷着一层薄红。
“老板这么说很恰当啊!而且开销这么大,能省则省。”蓝秋雨也附和着。
“好呀!你们都欺负我。”没有人理会她的生气,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们,要怪只能怪她长相甜美,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凶女人,自然也就没人会怕她了。
“你们别拾杠了,我们赶快分配一下区域,从明天就开始行动吧!”吕芳英找出附近的地图,放在桌上。
“芳英,还是你最好了。”杨采铃像一只无尾熊般贴在吕芳英的背后,向她撒娇。
“哎哟,别这样黏上我。”吕芳英动了动身体,严正地说:“这个坏习惯你可别在外头做,要是让别人误会了就麻烦了!尤其当你招到新会员时,千万不要巴上去喔,小心豆腐都给人吃光光了。”
闻言,杨采铃一阵心虚,蓦然想起了那天的情景、那个挺拔的身影她轻轻摇头,试图摇去脑海中的影子。
她真是糟糕!都几天了,自己的脑海里还是时常浮现出他的影像以及当时的一切,深刻分明得像是刚刚才发生过一般。
回家后一个人独处时倒是还好,但是连上班时间也陷在那样的情境里,真的很不好;而且芳英她们只知道她被一个好心的路人载回,并不知道其它,所以无法体会到她的心情和替她解决
“采铃,刚才跟你说的你有没有在听啊?”
“她最近老是失神,怪怪的,该不会是那天发生什么事了吧?”蓝秋雨狐疑地看着她,并提出心中的疑问。
“啊?!我有在听啦!没失神也没怪怪的。”她猛地回神,干笑地看着她们,想粉饰太平。
那天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说什 都太迟了,不如就让它过去吧?!
“那就好。”吕芳英点头,身子转向高晶桐。“那老板,谁来负责顾店呢?”
“这简单!我们一人轮一天,载完采铃就回来接电话、顾店。”
“嗯,就这么决定了!至于区域的部分,这附近一共有七个大楼,我负责”高晶桐优先说道。
“采铃!你又发呆了。”一直暗中观察她的蓝秋雨突地暴吼。杨采铃经她一吓,赶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我只是刚好想到我可以去拜访谁了。”
“谁?”采铃有什么朋友是她们不认识的?该找来充数的都来了,还有谁是没想到的?
“就是上次送我回来的那个男人。”
以他的气质和消费能力看来,他的职业应该是什么科技或电子新贵,而且他所给的名片上只有公司行号和姓名,上头的地址也是某某大楼几楼,因此她猜测他是在办公大楼里上班,而身边的同事、友人也应该大都还没有结婚。
“他?你不是说他只是路过顺便送你回来,你怎么去拜访他?”
“他有给我名片。”她赶紧拉开抽屉,把放在皮包里的名片拿出来。
高晶桐接过一看,眼睛像要瞪出来一般。“南京东路!哇,这里的商业办公大楼很多耶!不过就是有点远。”
“距离远是没有关系,拉生意就是要从认识的开始拉起啊!采铃,那你就由这里开始。”蓝秋雨安排道,不过精明的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只是路过的陌生人,为什么要给?铃名片?还有,这个路也太不“顺”了吧?!
“好呀!”被安排到这里,她有一股难掩的喜悦;心情轻快得有如一只飞舞的蝴蝶。
“你看起来很高兴嘛!你说,是不是对这个男的有意思?”蓝秋雨此言一出,立刻引来其它人的惊呼。“才不是咧!”杨采铃红着脸否认。
“不然你干么想往那里跑?而且我们很少在那个区域活动太可疑了。”蓝秋雨才不相信她的片面之词。“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对吧?”
“嗯,我也觉得怪怪的。”吕芳英附和道。下只是秋雨,就连她们也都明显的感觉到,采铃从那天一个人逛街回来之后就变得怪怪的。
“对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心虚喔!”高晶桐跟着凑上一脚。
那天她们都只顾着惊叹采铃能自己回来,却忽略掉这个特别的讯息,今天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你看吧!她们也都这么认为。你还不快从实招来,这个叫什么卫子翔的除了送你回来之外,你们还做了什么?”蓝秋雨逼问,眸子闪着促狭,大有要严刑逼供的意味。
“没、没有啦!你们别问我了。”怎么光拿出一张名片,就弄出一个逼供公堂了?!她心虚得想借故脱逃。
“没有才怪!你还是不肯说是吧?姊妹们,上!”蓝秋雨一呼,率军攻击她。
“哎哟,不要啦!哈--不要哈我痒,救--命!”她最怕人家哈她痒了,但是她被蓝秋雨抓住,其它两人又齐力合攻她一个,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把那天的经过全都说出来。
“说不说?”
“啊--好啦!”
大刑暂停,但她们可是将她围得牢牢的,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杨采铃等到呼息恢复平稳后,眼见今天是逃不掉了,只好把那天的事全说了,不过意外的勾手、亲吻演出的部分,她还是很聪明地略过不谈。
“然后他送我两套内衣,外加请我吃一顿午餐答谢,全部过程就是这样了。我已经老实招认,你们下可以再哈我痒了喔。”
“好呀!路痴逛街居然还有案外案,而且还拖到现在才说引姊妹们,再上 !”她们将那天采铃单独购物命名为路痴逛街,而且将她的平安回来视为一桩疑案。
“不要啦!”她身子一缩,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不哈你痒也行,那你要老实说你对他的心意是怎样?”这回换高晶桐逼问了。
“哪、哪有什么心意?”
“没有才怪!”蓝秋雨仍是抱着多疑的态度。
“真的啦!”
“那你脸红个什 劲儿?还主动争取去那里服务哩!”吕芳英举出明显事证,
一举戳破她的掩饰。
“我那我不去了。”早知道宁愿被痒死、笑死,也不跟她们说。
高晶桐不以为然地说:“你这下是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谁相信啊!”“没错,我也不信!你这欲盖弥彰的手法太差了。”吕芳英接着说。
“我也不想被人怨死,就让你去那里吧!”蓝秋雨下结论。
她跺了跺脚,佯装生气。“你们!不跟你们说了。”被一个人吐槽就算了,三个人同时上阵,她哪里招架得住?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明天就载你去这个地址。”
“就这么说定了”
她们又来?!
你三人我一句的,存心羞死她呀!
* * * * * * * *
瀚宇科技总部,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各位还有问题吗?”
今天是瀚宇每月一次的产销会议,由总经理卫子翔亲临主持,为时只有半个小时。
因为瀚宇的生意愈做愈大,每个部门、每个员工的工作量都超乎一般公司,所以开会的时间尽可能的缩短,且分部门召开,才不至于耽误运作。
“没有。”
他冷峻的目光环视四周,见底下的与会人员脸上没有任何疑问,满意地点头。“那请各位回工作岗位继续努力吧!散会。”
其它人立刻清理桌面,收拾好后离开;卫子翔则是单独留在会议室内,等候下一个部门的人员进来。
他抽看着财务报表,其中几笔支出有严重的问题,他暗忖等会儿可能要费些时间对帐,这样一来,势必会影响下一个部门的会议幸好业务部一向不用他操太多的心,他们只要负责销售软件与回报软件的问题即可,不会花很多时间。
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算通知秘书,要她取消业务部的月会议。
就在此刻,秘书柯盈心已经先敲门进来了。“总经理,二线有您的电话,是董事长夫人的来电。”
“我妈?跟她说我在开会。”一定又是打来催他回去,他现在没空!
“董事长夫人已经打了六十三通电话过来。”柯盈心瞄了眼墙上的时钟,算给他听。“平均一分钟打来一次,这次她坚持在在线等。”
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通知业务部的人员,等一下的会议取消,请他们开始今天的工作。”交代完毕后,他才起身踱步到话机旁接电话。
他的老妈是愈来愈厉害了,用这一招折磨他和他的秘书,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喂,妈”
“你总算肯接电话了啊?比美国总统还难找。”卫母抱怨,把找他的困难度与一个总统比较,听得出她的讽刺与怒气。
“妈,你明知道我在忙,等一下还要开会。”
“什么会这么好开?少开一个又不会死。”她就是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约束丈夫,才让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变成一个工作狂,陪她的时间少之又少,直到他现在老了、做不动、跑不了了,才来后悔自己年轻留白。
她可不想唯一的儿子也走上他老爸的后路,所以三不五时就打电话来催他回去走一走、动一动。
“我已经准备少开一个了。”老妈再说下去,他可能要再少开一个,不过错帐的事情很严重,财务部门这个会议可不能不开,因此尽管他知道老妈的用意,但他暂时无能为力去改变现状。
“真的?那回来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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