渌净喘着气奔回木屋前,又差点因为喘不过气而晕厥过去,在同时则有人正好从木屋内奔出,立即扶住她要倒下的身躯。
睁开眼眸一瞧,她虚弱地叫唤声“大哥”大哥他打猎回来了吗?
渌泽蹙紧眉峰“你在做什么啊?大夫不是说过你不许奔跑的吗?”她怎么老是不听呢!还有,她竟然都要晕厥过去还一直抱着怀中的白兔。
小妹什么都好,善解人意又温柔,就是身体状况不好,从小就一直得靠吃药才能活下去,只是最近吃的药量似乎又增加不少,晕厥过去的次数也逐渐增加。
再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他多希望自己可以分担她的病痛,现在的他只能祈求上苍让她继续活下去。
“我对不起,我下回会多注意一点。”她又让大哥担忧了吗?而她就连跑步也不行了吗?
好没用,她怎么这么没用呢!老是让亲人为她担忧,真过意不去啊!
渌泽将她怀中的白兔放走“下回可不许再带它回来了。”那只白兔,总有一天定会被他给宰来吃,害得小妹差点晕过去,铁定都是因为那只兔太胖的原因。
“嗯。”枕在渌泽的怀中,渌净闭上眼轻喘着气,怎么也忘不了修罗所对她说的话,她的命是属于他一人的。
天,她的命可以给人吗?他要她的命吗?头一次有人对她这么说,有种说不上来的沉痛却又愉悦的矛盾心情。
为何自己的心会沉痛不已?是否因为她所剩的时间不多,怕再也无法与他见面!
那又为何愉悦呢?是因为头一回除了大哥与爹爹之外有人想要她吗?
“药吃过了吗?”渌泽轻抚着渌净细致的容颜,心里是万分不舍,一心希望她的身体状况能够早点好起来。
“还没。”渌净枕在大哥的怀中,怎么也不想再去吃那些苦得让人咽不下的药粉。“我不吃了,行不行?”
“不行!你若是不吃药又怎么让身体好起来?”她说那是什么傻话,看来他还是得在她身边看着她把药吞下才行。
“嗯那我知道了。”渌净现在也只好认命让大哥抱进屋吃药,怎么才能够不以吃药度日?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她的命又能够活多久呢?突然,她又想起修罗的金眸,他的相貌更在她脑海中缭绕着,怎么也忘不了。
为什么她会这么惦记着一个人呢?这情况未曾有过,他救了她一命,他要她的命,他神秘让人怎么也无法将他忘怀啊!
还有他的吻,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这是什么样的情愫?既陌生却又让她充满期待。
穿着一袭黑衫的三眼修罗,她将会一辈子都记得他。
暗夜,修罗伫立在城镇牌楼上,冷眼睨着底下的街景。栖云国也不过如此,何来高手如云之说!可笑!
杀、杀、杀他多希望能够再继续杀人的欲望,若是不让他找人下手发泄,他肯定会发狂。
而他又为什么要为她的话而动摇?这情况未曾有过,令他心浮气躁。
忽然,瞧见远处有人偷偷摸摸地自一间房舍内步出,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肯定是跟女人偷情的奸夫。
呵呵,他还没试过杀一对奸夫淫妇的滋味。瞧瞧他对这栖云国多仁慈,为云栖良除去不少的罪人,他该感激自己的。
哈哈哈仁慈是吧!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真够讽刺的,不是吗?
直接施展轻功来到所见的那名男子身后,他取出怀中丧帖,直接向他背后挥下。像这种男人,活在世上有何用?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男人大喊出声,而尖叫声也立即引起房内女人的注意,连忙打开门“你在叫什么啊?被人发现怎么办——”
女人看到方才步出门的男子倒卧在血泊当中,不由得瞪大眼就要尖叫出声,可下一刻她的喉头就被修罗以丧帖刺穿,倒卧在门边,所流下的血与男子的血交融在一起。
看到眼前的景象,修罗不禁狂笑出声“哈哈哈我是多么仁慈让你们死在一起啊!”下了地府之后,他们可得要好好感激他才是。
舔起女人沾附在丧帖的鲜血,就跟他所杀遇的人味道一样,全是令人恶心的味道。哪里会有让他觉得美味的鲜血存在?
对了,不晓得云栖良的味道又是如何?他很想要试试啊!他望着栖良圣宫的方向,但现在还不急,他先会让整个栖云国都陷入地狱当中再去找他。
想要杀人的欲望是怎么也平息不了,只是杀这两个人还是觉得不满足,他还想杀更多的人。
听说近日来在栖云国的南端有盗贼出没修罗微微一笑,直接施展轻功往南方奔去,只有杀人才是他活在世上的最大原因,他天生就是为了杀人而活的。
自修罗离去之后,听到笑声而打开门窗查看的邻居们,一看到眼前的情景莫不尖叫出声”啊——“
报官的去报官,前来观看的在讨论,从昨晚就有一群人被杀害,就连今晚也发生命案,难不成栖云国出现了杀人鬼吗?
就此,栖云国深夜再也不安宁。
栖良圣宫内,云栖良敛起眉峰,对于桌上卦象万分不悦,是死卦及离卦?众多卦象都显示出最近的杀人案件都与西北方有关。
西北方?所指的可是冽风国?
而且五侍之一的紫絮似乎有些事情刻意隐瞒着他,这情况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云栖良绽出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十分期待着接下来的事件发展。
浑身是血的修罗来到先前所看上的隐秘山坡上休憩,身上净是浓郁的血腥味,就连遍地的花香也掩饰不了自身上所传出的血腥味。
闭上金眸,回味起之前杀了那些盗贼时的快感,看着那些人们脸上净是害怕、畏惧的表情,让他怎么也忘不了,痛快啊!
已是破晓时分,耀眼阳光洒落修罗一身,不过他却是一脸嫌恶地起身到阴影处。阳光,他最厌恶阳光的存在,巴不得这世界永远都存在黑暗当中。
此时,一阵细微脚步声传来,不必睁开眼便可知来人是谁,这里也只有那蠢女人才会前来。
渌净手捧着竹篮,一脸担忧地看着枕在树旁的修罗。微风吹来,带来他身上的血腥味,又令她干呕不已。
唔好恶心,为什么他身上总是会有血腥味?而且还比之前所闻到的更为浓郁。
好恐怖!他身上的神秘谜团似乎又加深不少,她好想问他的来历究竟为何,可是又不敢问他,生怕自己又会惹他发怒。
“若是觉得恶心就不要过来。”修罗依旧闭着眼,对于她动不动就一心想吐厌烦不已。
像她这样的女人,可真令他感到厌恶啊!动不动就想吐,干脆去死算了!
不过听着她干呕着的声音,心情又开始浮躁起来,他身上的血腥味令她感到这么恶心吗?
该死的,他干嘛这么在意她的想法?干嘛要这么关心她的一切?
“那个”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渌净来到他面前,将手中竹篮摆到他身旁。“你一定没有吃饭,所以我做了些粥拿来给你吃。”
她就是想去关心他,又或许该说她会关心着每一个人,这是她的天性。
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的竹篮“给我的?”这女人还真闲啊!亲自拿吃的给他?“你没想过我有吃过吗?”他瞅着她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冷笑出声。
“啊?”对啊,他说的对。她紧咬着下唇,一脸的不安“我我没想过这一点。”看来她似乎是白跑一趟了。
见状,修罗不禁大笑出声。哈!果真蠢的可以的笨女人。他说什么她就全相信吗?
这年头这么天真的女人不多见了,可他却偏偏遇上她这般纯真的女人。
“啊?”看着眼前大笑的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大笑出声,是她说了什么惹他大笑?
“我只是想出去狩猎的大哥一早都吃完早餐才出门,我就顺便带来给你吃。”她做错什么吗?
“狩猎?”修罗内心微讶,但并没有显现在脸上。
她家是猎户?那么她怎么还会那么疼爱花草及动物?还真是个莫明其妙的女人!
“是啊,大哥及爹爹每天都会出外去狩猎,也会到山林里为我采些药材回来。”想到药材不禁又想起家里还有一堆药等着她去吃,她不由得轻颦蛾眉,真的不想再去吃那些苦得要人命的药粉。
而她为什么对陌生的他说自己的事情呢?真的好奇怪啊,她就是想要跟他多聊聊天就行。
修罗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原来她是个只能靠药物才能够活命的女人,家里竟然还是猎户,这点跟她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个爱好花草及动物的女人,还是一个只能够靠着药物活下去的虚弱女人,是他最为厌恶的类型。
他怎么会救了她这样的女人一命?真是瞎了眼啊!不过像这种不敢忤逆他人话语的女人,玩弄起来似乎还会有些乐趣存在。
哈哈哈那么就让他带领她一起坠落地狱。
“过来。”他朝她招了招手,要她来到他身旁。他似乎找到比杀人更令他感兴趣的事物了,就是大肆玩弄这女人。
不过是名栖云国的女人,他要她怎样就怎样,可由不得她抗拒。
“啊?”他要她到他身旁吗?渌净没多加思索直接来到他身旁,不过从他身上所传来的血腥味让她不禁又往后退去,不敢再前进。
他也是猎户吗?可是爹爹与大哥每次出去狩猎,身上也不曾有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啊!
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他身上为什么总是会有血腥味?在他的衣衫上还可见到一些艳红血迹,真的好骇人啊!
“听不懂吗?过来!”他要她过来就过来,她竟然胆敢退缩,一脸畏畏缩缩的模样,让人见了就气!
“那个血腥味我可以不过去吗?”她掩着鼻,怎么也不想要再往前靠近。
说穿了,其实她不过是害怕自己会呕吐在他身上,到时候若是惹火了他又该如何是好?她很担忧啊!
眯起金眸,修罗直接起身来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小巧的下巴“我要你过来就过来,谁准许你抗拒来着?”他身上就是有着血腥味,就是要她习惯他身上的气味,不许她抗拒。
哼,就这么怕他身上的血腥味吗?改天他就直接带她去杀人,也让她全身都充满令她呕心不已的血腥味,看她还会不会不习惯?
哈,她越是要反抗他,他就越是要那么待她,凡是她所讨厌的事物,他就越是要展现在她面前。
他就是不要她远离他身边,打算将她一辈子栓在身旁,说什么都不会放她走。
为什么就是对她如此执着?这一切他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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