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在
报的份上。这个孩子将会交给某个百姓家寄养。百道这个孩子底细的,当然,这个孩子也肯定不可能再姓吴,亦不会知道自己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不过,就算改名换姓,不知祖先是谁,吴家的血脉仍能继续留存。
可如果是女孩儿
“断就断了吧。”吴义长长吁了口气,故作平静道“反正我背叛帝国已经对不起先人,无颜再见他们。既然给他们兄妹三人一个机会,就不该浪费。”
何囧笑了笑道:“果然高明。好的,就按你说的,你放心吧,这个女孩儿一定能活下去。”说完看着身边的徐鸿。彼此心领神会。点头示意。
徐鸿道:“你还有别的什么要说地么?没有地话那我们就要走了,明天早上他们就会将她送走。”
吴义摇头不答。
何囧、吴义两人离开监牢时,身后那女人突然泼妇一般大声斥骂吴义、骂葛彬、骂许许多多人、甚至骂刘武。一边骂一边哭。
两人离开监牢大门时,徐鸿对独臂匪麻子道:“麻子,里面那个女人舌头很让人讨厌,知道什么意思么。”
“头儿,小地明白!小的立即去割。”
徐鸿很满意:“那女人模样还不错,要是你们不嫌那地方龌龊,随便玩玩吧?不过千万记住,不许要她命,等过几天在蜀中兵面前勒死就好。”
“谢头儿恩典,小的们早就想试试那骚娘们,嘿嘿。”
众匪类一阵欢呼。“子迅,不要再耽搁时间,”何囧提醒某人注意“现在已经快到黄昏,再耽搁酒宴就要结束了。”
徐鸿泰然自若,淡淡道:“呵呵,仲捷你无须担忧,葛彬这不成器的小子别的本事没有,抢功劳的事儿他可不会弄错,你我二人只消冷眼旁观就是了。”
“既如此,你我二人边走边说说***,谈谈趣事,赏赏风景如何?”
何囧笑嘻嘻的,徐鸿也点头表示认可。
两人边走边说闲话,向着钟鼓鼎乐喧嚣之源——凉州刺史衙门大堂后门慢慢走去。
两人饶过几道回廊,就隐约看见穿着一身华丽衣饰恍若天人无一处不动人心魄地北宫心冷着脸在妹子北宫情陪伴下向刘武家后堂走去。
他们又往前走了几十步过了一道门,就看见葛彬在院中最靠近大厅后门的一簇矮树后旁探头探脑。
葛彬猛然间瞧见何囧、徐鸿俩,愣了一下,连忙跑上前打算给徐鸿行礼请安。
徐鸿连忙道:“免了,”他看了看左右,只有远远的才站了几个安定王府侍卫,安下心神压低声音问道:“我问你,都按照吩咐准备妥当了么?”
“头儿,您放心吧,”葛彬笑嘻嘻道“这种简单事情我还不做不了?您放心,这可是秘方。而且弟兄们说,树机能喝了许多酒,只要到今天晚上肯定就让那些蛮子好看。”
眉毛挑起,神色得意非凡,显得颇为狰狞可怖。
“那主公喝了吗?”
“也喝了,喝了也不少。不过那个姓陆的老家伙说这种毒一开始并不厉害,多吃些豆子,喝些豆子汤水就能缓解。”
“那,你们给树机能上豆子了么?”何囧问道。
“哈,舍人您开玩笑吧,蛮子哪个喜欢吃菜蔬的?一个都没上,嘿嘿,只有我们的人,每人至少一碟。”
“那么,只要吃豆子就可以没事啦,是吗?”徐鸿问道。
“那倒不是,”葛彬道“我跟陆老头儿说过了,万一出事没能做成,那就要他老命,他想了又想,在里面多添了些丹屑等药,要是不及时将毒排出就非死不可,虽然药效慢点儿。”
何囧皱了皱眉头:“那主公那边你可曾做好万全准备?你可拿捏好了,主公这次拼死饮毒酒是信得过你,如果出了任何差错,非但你功劳全无,你的富贵也很难保全,更甚者,普天之下再无你容身之地。你可知道?”
“这个我明白。不过大人,您也别老说那些丧气话,”葛彬埋怨道“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一统凉州了,这多好的消息,多舒服?”
“哼,那好,我就问你点别地好了。我问你,刚刚先零羌地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气呼呼离席走啦?”徐鸿问。
“哦,那个尤物啊。”葛彬挠挠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树机能嘴巴上讨她便宜,她生气了。”
“那她喝酒了没?”何囧问。
“似乎也喝了一点,药力肯定不够,肯定不要紧。不过她到底是个娘们儿,酒力根本就不行。嘴巴上说自己是男人,呸,再过几天就要让男人搞?”葛彬笑骂道。
“你小子当心点,别忘了搞她的那男人是主公。你以后见到她若是嘴上还这样不干净不净,小心她告枕头状。”何囧道。
葛彬哈哈大笑,何囧也高兴得很,连徐鸿也一脸微笑。
大事定矣!
就算鲜卑部暂时出现动荡也无关大局了,西凉州目前主要兵力是刘武本身的力量,不可能影响战事,而且正好借机将那几坛该死地酒推给西域疏勒王国和魏国细作,只说疏勒王国见战事不妙意图联合魏国奸细毒杀整个凉州高层。
疏勒位于西域之西,紧临大宛,鲜卑秃发部要攻入疏勒复仇,那就需要攻下几乎整个西域。
这就是驱狼吞虎。
树机能在吃饱喝足后带着部分队伍离开姑臧城在城外驻扎。
是日夜,整个姑臧城包括留宿在秃发孺孺身边的刘武,各处府衙僚属长官都腹痛不已。
秃发孺孺喝令立即请人入府给刘武救治。
姑臧城内人仰马翻,到处都是病怏怏的大人物。
第二天清晨,鲜卑树机能部噩耗传入刘武官邸。树机能在大约五更时分口吐鲜血猝然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