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丁原怒喝一声,解下腰间长剑向吕布手中酒碗打去。而吕布在大醉之下,心神恍惚,根本就没注意到丁原的连鞘之剑,仍然拿着酒碗向丁原走去。
好,就是现在!李肃眼中寒光一闪,从袖子里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趁丁原不备,从丁原背后向他捅去。
“噗嗤”一声,随着匕首入体的声音,丁原只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紧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锥心般的疼痛传来。丁原剧痛之余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地上。是谁,到底是谁?丁原艰难地将头扭转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卑鄙小人在背后偷袭他。
是你!看见偷袭之人,丁原愤怒的低吼一声。就是此人,从他进入军营时,丁原就知道有人带着大笔礼物来探望吕布了。丁原不用想也知道看定是董卓的人,但丁原相信吕布的为人。虽然吕布为人骄傲了点,性格也急躁了点,但吕布为人却颇为讲义气,乃性情中人。故丁原未做理会,任由他去,等吕布自己去处理。但没想到没过多久,居然军营里四处流传起吕布背主投敌的消息,听到这消息的丁原顿时心急如焚。他不是怕吕布真的背主投敌,而是怕吕布不小心上了敌人的奸计。现在军营里虽然所有军官都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但由于吕布为人平常过于骄横,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故甚不得军心。而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军队除了交给吕布还能交给谁呢!但如果一旦出来这种事,本就不满吕布的各级将领,只怕到时更不会服他了,因此丁原才急忙赶过来。但没想到,吕布居然在大战在即的时刻醉成这样,实在不是一个为将者应该做的事。而更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敢在自己军营里偷袭自己。想到此,丁原心中升起无穷怒火来,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小人,不能再让他继续祸害吕布了。
望着丁原越来越狰狞的脸庞,李肃吓的立刻松开了手中的匕首,胆怯地向后退缩着。突然,李肃感到眼前一黑,一只大手向他抓来,紧接着脖子一紧,有如铁箍般的巨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李肃顿时感到呼吸一紧,再也喘不过气来。
“阿~~~”李肃拼命地拍打着丁原的手臂,想要从丁原的巨手之下挣脱开来。但文人出身的他,又怎么会是军人出身的丁原的对手呢!很快,李肃的一张白脸迅速变成猪肝色,然后变青,嘴唇发乌,明显地进气少,出气多,估计只怕再要一小会,李肃便会就此归天。
难道我李肃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李肃还未享受荣华富贵,还未高高在上,怎可就此死去?我不服,我不服!李肃心中疯狂地大吼着,但在丁原的怪力之下,李肃渐渐地开始感到意识模糊,有种沉入深渊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就在李肃已经放弃之时,李肃突然感到脖子处的巨手突然一送,那股令他几乎丧命的怪力突然消失了。怎么回事?李肃纳闷不已。但死里逃生的他也没空去多想什么,赶紧掰开脖子前的巨手,大口吮吸着新鲜的空气,心中充满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好一会之后,恢复过来的李肃才发觉原来丁原已经死了,难怪那股恐怖的巨力消失了。不过丁原虽死,但那双鹰一般的眼睛依然凶狠地盯着李肃,仿佛要将李肃也带入地域般。
“哼,还想要我陪你去地域,你做梦去吧!”李肃阴冷地将丁原身上的匕首再往里用力一捅,然后用力抽了出来,只听“砰!”的一声,丁原轰然倒地。
而总算在这一切变故中从醉酒状态下恢复过来的吕布,在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丁原好一阵子后,又看见李肃脖子上的淤痕,顿时一声怒吼,也不见他怎么动,只感到营帐内一阵狂风骤起,然后李肃眼前一花,吕布便突然出现在李肃眼前。
“说,我义父是怎么死的?”吕布一把将李肃提了起来,额上青筋暴跳,一张俊脸变得狰狞无比,冲着李肃狂暴吼道。
“奉先,奉先,你听我说,咳”李肃虽早有准备,但依然被吕布的恐怖模样吓了一大跳,而且被吕布这样提着,刚才那种死亡的感觉又再次重回心头。
“快说,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吕布右手再加把劲,怒吼道。
“我说,我说,奉先,刚才丁原。不,是你义父把剑拔出来向你刺去,所以我才”李肃艰难地叫道。
“胡说,我义父怎会拿剑刺我,就算他刺我也是应该,何况剑未出鞘又怎能刺伤我!”吕布将手中李肃一阵猛烈摇晃,狂吼道。
“我”李肃还想狡辩,但吕布立刻狂暴地打断道:“李肃,我看你是在吾同乡的份上,让你进营与你叙旧,但你却借此机会杀我义父。李肃,今日我就要你为我义父偿命!”
说着,吕布双手红光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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