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速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转而抬脚踢了踢那个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可好?"
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
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若我没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汗水哗啦而下。
那被压的新皇,却于激烈的颤抖中,直接抽死了过去,完全没给我表演的机会。
无意耽搁,找到眼镜蛇才是正事。
于是,没舍得玷污'万斩'直接从地方的衣服堆里,拾起一把匕首,意欲所为。
罂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首,不正经的笑道:"来,让为夫替娘子分忧,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罂粟花干净利落的挥动匕首,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个肮脏的萎缩小东西。
白莲对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没做其二,还是我与山儿最灵犀"取过罂粟花手中的匕首,扎起那萎缩的肮脏,强行送到燕王的口中。
我拍手,赞道:"果然够变态!"
罂粟花与白莲齐问:"难道小娘子(山儿)不是这么想的?"
我取过白莲手中的刀子,顺着燕王的双腿间,狠插入排泄系统!转身,笑道:"完活!"
三个人,相互击掌,相携离去。
记得,我曾经问过罂粟花和白莲,觉不觉得我太残忍。
罂粟花答道:为夫宁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别人吃了娘子。
白莲则舔了下小嘴唇,馋猫样的喵喵道:"人肉好吃吗?"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罂粟花的话,感之深,庇护之深。
白莲却已然将自己规划为我的同类。我若喜欢吃人肉,怕是他也会跟着。
所幸,我没有那个恶趣儿味。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变成烤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