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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得很多,却很认真。这是一种矛盾的混合,一如女人与男人一样,不同,却互补。
只是,在一夫多妻的王道的今天,我的情感就变成了遭人唾骂的低贱。
而我,曾经是多么渴望只执一人手,生死到白头。
奢望?渴望?都终将过去。
如果今天,这该死的冷箭能让月桂死;那该死的刀子能伤了罂粟花的性命;那么,这腹部的伤口,定然无法让我独活!
若我死了,这身体,白莲,你且抱去吧。
这灵魂,我便撞它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再为人!不受这生死离别的苦拢!”
月桂渐渐黯淡的眼,因我的话,努力跳动起微弱的火光。
罂粟花因为我的话,而重拾起溃散的气力。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意志可以多强大,但无数的奇迹,皆因爱,而上演。
然,老天似乎总喜欢与我开玩笑,当我被解了穴道,将月桂交到狮子手中,想要去拾月桂滚落的金疮药时,那原本被我划瞎了双眼,被眼镜蛇捅了腹部,被罂粟花断了右手的禽兽头头,竟然瞬间擒住我的脖子,将我掐在有力的左手里,那狂躁而肆虐的恨意传来,凶狠地嘶吼着:“你们这些恶徒,且尝尝这生离死别的滋味,为她收尸吧!”
手指齐收,我似乎听见了自已骨骼碎裂的声音,眼前一黑,轻微的挣扎一下,便停止了呼吸
恍惚间,我知道有人冲了过来,疯了般将禽兽一刀刀砍成了泥泞的血肉,我知道我被人抱起,与万籁中,发出断臂般的哀嚎。
那撕心裂肺的尖锐,刺激了我的耳膜,导致我闭着的气体自然破功。
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睛,看见白莲大张的嘴,尖锐的牙,以及那磅礴的泪河;看见眼镜蛇满脸的鲜血,以及那脸上的两道白皙;看见罂粟花抿着唇,眼神空洞地仰望着天空;看见狮子的手紧紧扣进树干,被自已的鲜血掩盖;看见月桂含笑柔柔凝视,以及那拔向身后箭羽的手。
我急唤道:“住手”
月桂拔箭羽的手一顿,那温柔的眉眼,立刻被不可置信与异常激动所充满。
那些表情各异的男子,皆若失魂般望着我。
我为白莲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小声解释道:“那个我会深度闭气,能伪装假死。刚才,不过是骗那禽兽的,不是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泪水。别哭,别哭,一个个老爷们家家的,哭什么啊?”
眼见这五个男人由失魂变成诈尸般的狂喜;又从诈尸般的狂喜变成地狱里的凶神恶煞,全部恶狠狠地凝视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活吞下腹的模样!
我讨好的笑着,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步步后退着,争取大家的宽大处理。
然,我却在大家的眼里,看到了恐慌!
刚试着转头,便被一匕首狠狠刺入腹部!
王妃那狰狞的面孔与眼前放大,那撕裂般的声音若厉鬼一般恐怖:“去死吧!”
身子脱离轨道,向后倒去
在无边际的黑暗中,我知道,这次确实亲吻了死神的嘴唇;却不知道,这具尸体是否会化做肥料,滋润出鲜艳的花朵,为活首的人,绽开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
死亡,果然是最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