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还没有被开发过。想尝试一下处子的味道吗?想冲击开那禁闭之门,撞出女人猩红的鲜血吗?想根根啃食下我的新鲜血肉?想在这些男人面前撕裂贯穿我吗?”极富张力的挑逗声音,吐血腥暴力的词语,让那禽兽的眼睛愈发炽热,若饥饿的野兽路遇可成为食物的强敌!
我恶狠狠地咬牙,将声音撕裂道:“敢与我这个受伤的女人较量一番吗?”
禽兽头头嗜血本性暴起,手指抓上我腹部的‘万斩’,一把拔出,让那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瞬间以刀子逼到我的颈项,眼冒亢奋的凶光。
我伸出舌头,舔食向自已的唇,眼中亦是兽类的残忍与嗜血。
禽兽头头缓缓贴进脸部,将‘万斩’移到我的唇畔,沙哑道:“想尝尝自已鲜血的味道吗?”
我眼含蛊惑地纠缠上禽兽头头,以舌舔向锋利的‘万斩’
在那禽兽头头愈发兴奋的感官享受中,目光一利,牙齿根钳住‘万斩’刃身,以不容阻挡的力量,瞬间转头!
锋利的匕首尖在刹那间划入禽兽头头的眼睛,袭击了他最脆弱的地方,迸出了混合鲜血的眼浆。
在禽兽头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中,眼镜蛇抽出身后的匕首,一刀刺入禽兽头头的后腰!
而那禽兽头头却猛如下山之虎,竟不顾眼镜蛇的冷刃,而是执意取我性命!
罂粟花飞身一掷,将手中大刀袭向禽兽头头的手臂,断了那袭向我的手臂。却也因这全然的投入,导致罂粟花背后受敌,被一禽兽挥刀伤及了筋骨!“罂粟花!”我撕心裂肺地尖声大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入尘埃
我睁大了双眼,紧紧盯着倒地的罂粟花,用一千一万个执念嘶吼着让他起来!
在我残破的嘶吼声中,罂粟花缓缓费力地爬起,强撑着染血的身子,踱步到我旁边的树上,大口喘息地倚靠着,不让我看他背后的伤。他微仰着毫无血色的脸,费力地勾起嘴角,虚弱道:“为夫来陪小娘子了。”
我泪眼磅礴地猛点着头:“好!我不死,你是许死!”
这时,其余四人已将所剩的禽兽全部斩杀于兵刃之下!
狮子与眼镜蛇纷纷动手去割捆绑着我的绳子。
白莲紧紧捂着我腹部的血口,满脸的惊慌失措,口中直囔囔道:“你说过爱我,就要陪着我,一直陪着我,一直陪着我我我是教主,我命令你必须听我的!必须活下去!”
月桂则颤抖地伸出手,去怀里掏着金疮药。
我呼吸一紧,眼睛瞬间大睁,看见不远处的受伤禽兽竟然放出了最后的冷箭!大惊下声音都在颤抖:“暗箭!”
话音未落,那暗箭已经狠狠地刺入月桂身体
而那前一秒,月桂已经扑到我身上,张开臂膀,将我完整地护入怀里
月桂
月桂
“月桂!”激烈地痛,刺入我所有感官,尖锐地声音冲破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