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要的,是不?”
我眼光一抬,看见躺在地上的琼花,她自己点了自己的穴道,睡得倒挺死的。
我笑了,道:“既然你不说,我又要给明月侍卫长一个面子,那么,你的手下必定会说的,哎,我也懒得麻烦了,来,解开她的穴道,把试心蛊给她喂下去”
小福子手托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是两只金光闪闪的虫子,估计他心里也不大舒服,早就想放下那木板了,听我一叫,身形一闪,来到那琼花姑娘的身边,手指连点,琼花姑娘才来得及睁开眼,就感觉到一个东西凉嗖嗖的直往喉管里掉,她看了看还在木板上的另一只金虫,吓得大叫一声,叫声未停,她的脸皮渐渐曲扭,手脚不由自主的抽搐,整个人缩成一团,忽又张开,脸色极为痛苦,仿佛经历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把站在寺内的三人看得心惊胆颤,特别是娴妃娘娘,脸色居然比纸还白。
琼花停止颤抖,慢慢坐起身来,目光呆滞,一幅白痴儿的模样。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莫兰花”
“出生哪里?”
“齐国万部郡”
“你是不是齐国暗探?”
“是的”
“那么,你知不知道贾海宁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我烦恼的挠了挠头,转过身来,满脸歉意的对明月海道:“看来,这位宫女的品级太低,不知道真相,还是只有劳烦娴妃娘娘了”
我挥了挥手,小福子准备动手,拿着试心蛊向前行走几步,直逼娴妃娘娘身边。
没有见识到试心蛊的利害之前的心境,与见到试心蛊的利害以后,两种心境,是完全不同的,娴妃娘娘知道我不会杀她,才誓死如归,但她见识到试心蛊的利害之后,她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同,她知道,有了试心蛊,既便她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会知道真相,人往往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娴妃娘娘现在就找了一个借口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这个借口,就是试心蛊,而且,我在她的心目中,一定有一股势力帮着我,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不知有多少后着呢,何况,我查的,只不过是我父亲贾海宁的死,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关系重大的事
更何况,这虫子,金光闪闪,虽然是人人都喜欢的黄金颜色,但是,它还是一条既恶心又让女人害怕的虫子,想一想一条虫子一寸寸的爬入喉咙的感觉吧(当然有点夸张,但人的想象力,总是无穷的,是不?),那怎么样都不会太舒服的。
娴妃娘娘的脸色真的很惨白,身子气得簌簌发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一边给人喂蛊,一边淡淡的笑着,仿佛脚下惨嚎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具玩偶,她想,她的心,难道真是铁做的?这让她知道,如果今天不告诉她一些事情,她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闭了闭眼睛,叹道:“好,我告诉你”她道:“杀死贾海宁的,是宣王身边的子夜”
我道:“那么,这么说来,你是帮宣王做事的啰?”
她点了点头,没有发现琼花的原本呆滞木纳的双眼,猛然精光闪闪。
我用眼角余光望了一眼琼花,知道目地已经达到,便问她:“我爹爹的武功,是极高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一个小小的子夜会杀得了他?”
娴妃娘娘眼中露出迷茫之色,她茫然道:“我散发出消息,报告给宣王,江南一战中所有的战略战术都是你父亲一手策划,宣王就派了子夜来暗杀你父亲,一下子就得了手,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容易,我倒真没想过。”
我想,她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没理由在这一点上骗我,看来,宣王真是我的杀父仇人了,但是,我又怎么向宣王报仇呢?他是一国的王子,手下无数死士,刺客,而我,加上司徒,小福子,只不过三个人而已,也许,我只有放弃报仇了,毕竟,我已经查清了父亲死亡的原因,他在九泉之下,也应该安息了,要我报仇,我一个弱质女流,可能吗?再说了,他只不过是我穿越而来的父亲而已,在我的心底,可不能算真正的父亲。这个世界的恩怨情仇,也不关我什么事,也许,查明真相就算了?
下面还是求pk票的分水线
“小福子,你说,咱那pk票,咱那颜色,什么时候由黑变红啊?”
小福子道:“哼,就你那文笔,还变红呢,变紫变绿差不多!”
我感叹:“如果有那两种颜色,我倒挺愿意变的,可它没有啊”
我与小福子齐声乞求:“翠花,上pk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点三次投pk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