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在吗?”
临时调任总裁秘书工作的秘书“先生”正理首在搞清楚身为老板秘书要做些什么、以及老板的行事历该如何安排等等繁重的工作上时,一个声音突然从秘书办公室门口响起,于是抬头一看——
喝!这是谁啊?“您哪位?”
“齐明霁。”
“齐齐先生?”这人就是齐氏建设的第二代接班人齐明霁?他是长这样的吗?秘书先生觉得极为惊异。
记得在电视上看到的齐明霁是个帅气的黄金单身汉,怎么眼前这个
“你老板在吧?”
“嗯在,他在。”
“很好。”齐明霁忍痛点丁头,一声不吭地消失在秘书先生眼前,往总裁办公室而去,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去。
“勾宿怀!”
埋首于会议汜录中的勾宿怀一听见有人叫他,便直觉地抬起头“你是——”
“齐明霁!”齐明霁自己报上名来。该死,那女人真的把他打得没人认识。
离开办公桌,勾宿怀站到朋友面前“你出车祸?”
“托你的福。”唔,痛!愤然落座于会客用的沙发上,齐明霁扬着疼痛的下巴“你他xx的最好告诉我为什么知道有关‘爱情设计工作坊’的事情!”平时为了商场上的礼貌,他不得不收起满腔的脏话扮起温文儒雅的绅士,但是,要一个子白无故被人揍得稀巴烂的他不骂人——太难了!
“你曾说过不是吗?”
“我要问的不是这,痛!”还装蒜“柳依依人呢?”
“你找她做什么?”戒心立起,勾宿怀跷起脚,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为我自己讨回公道!痛痛痛痛痛”该死,下手这么重!总有一天他会被那女人打死“你和她——真是倒了八辈子楣才会认识你们。”
“到底怎么回事?”他和柳依依的事跟齐明霁有什么关系?“凭你的本事还有人能打伤你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恶!“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高人。”他就遇到一个“要命”的高人。
“你提到‘爱情设计工作坊’,我倒想问你,你为什么知道有这种地方?”
“除了孽缘两个字以外,我想不到别的。”孽缘啊!真的是要命的孽缘。“‘你呢?为什么知道有这地方?”照理说应该只有和那个女人做过生意的人才知道有这个地方,为什么应该被蒙在鼓里的他会知道?
“无意中听到柳依依和一个女人联络的电话内容,才知道她的身份。”
电话那他的伤不就白挨了吗?“天啊!”原来错根本不在他身上。“你知不知道你老兄的明察秋毫,让小弟我饱受皮肉之痛啊。”一顿打挨得重不打紧,但白挨一场,怎么说心头都不平啊!
“怎么回事?”听他的语气“打你的人跟依依有关?”
“非常有关系。唉!”哦,连叹气胸口都会痛“是她的老板,你说有没有关系?”
“老板是谁?”他绝不放过那个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黑手。
“吕大姐。”唉!叫这个名字总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明明年纪比她大上许多,可偏偏得叫她大姐,怎么想都觉得不公平。
姓吕!勾宿怀将之记下“名字?”
“刚才就告诉你了。”
“什么?”勾宿怀抬起头,他刚才不是只告诉自己她的姓而已吗?
“她就叫吕大姐——姓吕名大姐。”
勾宿怀愣了一下,勉强记下这奇怪的名字“人在哪里?”
“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
“我要找她。”
“找她?你找她做什么?”
“我要问问她,她有什么资格将别人的感情当游戏在玩,凭什么开一家莫名其妙的公司去操纵别人的感情世界!连老天都处理不来的事情,她又凭什么以为自己办得到。”
“慢着。”齐明霁拉住激动的勾宿怀,挨了揍的他都没激动了,宿怀这个逃过一劫的人没事去找死做什么,更何况——“你是气她在幕后耍弄你,还是气她不该让柳依依出现在你的生活里,然后又带走她?还是你只想拿这个当借口要她将柳依依还给你?”
勾宿怀甩开他的钳制“不关你的事。”
“怎么可能不关我的事?”齐明霁苦笑,一手指着头顶,一手指着衬衫领口外露的一点白色纱布“你可知道为了柳依依的事情,我被当成汉奸在打?被摔来摔去还不打紧,当完柔道的练习工具之后又是空手道,紧接着又是跆拳道——”他摊开手,大叹三声无奈“你以为不痛吗?”
“姓吕的有这种本事?”
“你以为女人都像柳依依一样是小猫,只会喵喵叫吗?有的女人跟狮子一样,一不小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起那阵突然上门找碴的狮吼——唔,记忆犹新哪!那个怪力女超人。
“你就任她打?”齐明霁什么时候会由人任意宰割来着?
“如果有机会换你去试试,看你打得过她几招。”齐明霁撇撇嘴“哪天你有机会见她的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
“是吗?”勾宿怀冷笑“那你很快就看得到了。”
“什么意思?”
“带我去找她。”勾宿怀站起身,同时也拉起伤重的齐明霁。
天,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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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齐的,我吕大姐是跟你齐氏建设犯冲了是吗?要你没事带个人来我这儿露脸,怎么?来砸店啊!”“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抬起受伤较轻的手挡住怒气冲冲的杀意,齐明霁连忙赔笑脸道“是宿怀要我带他来找你。”
“你就是柳依依的老板?”勾宿怀一脸诧异与不可置信“就凭你?”
“怎么?看不起女人啊!你们男人了不起吗?”吕大姐眯眼睨了勾宿怀一眼后,杀人目光再往齐明霁射去“你嫌活太久是吧,竟敢带他来。”
“你当初也说想见见他不是吗?”
“那是他还没把依依退货之前!”妈的,抓她语病,有种!“现在他把依依退货,见了反而让人生气!勾宿怀,限你三秒钟之内消失在我眼前,要不然下场跟齐明霁一样,不,还更惨。”
“我来是找你算账没错,但不希望你给我借口让我破戒打女人。”
“呵!哦呵呵呵”了不起!吕大姐闻言不怒反笑。
勾宿怀恼怒地皱眉“你笑什么?”
“不错嘛,小子。”依依啊,你看上的男人果然有料“行!要算账是吗?那就让咱们好好清算。”吕大姐瞄向齐明霁“姓齐的,你还不滚回家养伤,在我办公室遛达来遛达去地做什么?”
“我想见幽人。”齐明霁说出自己的目的,一边左顾右盼“她人呢?”
“不在这里。”这小子也是有所图谋的嘛,啧!“早八百年前就说过了,她人不在中国,你死心吧。”
“不,我绝不死心。”反常地,连勾宿怀都惊异于在齐明霁脸上看到再认真不过的表情,他眼神明白且灼热地盈满两个字:坚决。“我知道她还在。”
“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她都说几百遍了“我说她人不在就是不在,难不成我吕大姐就这么没信用,说的话没人信?”
“生意上你童叟无欺,私底下我们心知肚明。”齐明霁笑得无奈“所以,别怪我不信,实在是你的诡计令人不敢恭维。”
“呵呵呵姓齐的,实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幽人的去处,有本事自己去找,我已经没心情去找回我失踪的员工,既然你有心,那就交给你。”
“不要骗我,你应该知道她在哪里。”
“我不喜欢同一句话说好几遍。”吕大姐的脸色黑得跟木炭一样吓人“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她的失踪我没找你算账,已经对你很客气了。”
“明霁!”勾宿怀在这时插上一脚,好友的反应是他前所未见的“你说的幽人是指谁?”
“不关你的事!”话一吼出,惊觉自已失态,齐明霁连忙收敛气势“你的事比较重要,你自己先解决再说,我先失陪。”说完,在其他两人的目光下,齐明霁黯然地退场离去。
“呼,真受不了。”吕大姐擦擦汗,她真的会被这个齐明霁给逼死“现在,勾先生——”她落座于办公桌后的昂贵皮椅,双眼直望着勾宿怀“轮到你了。”
勾宿怀依她的手势坐在与她面对面的位置上,吐出第一个问题:“明霁口中的幽人是谁?”
“那不关你的事。”生意上她的确童叟无欺,所以才能让来过她工作坊的人不担心秘密外泄“齐明霁的私事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恕本工作坊无法告知。”
“那么,告诉我依依人在哪儿。”
“很抱歉,我和你爷爷的交易已经结束,本工作坊对手下商品的去向有不告知的权利。”要打官腔谁不会。呵,勾宿怀,有时候人也得要知道什么叫吃苦头才成。
“你把依依看成商品?!”勾宿怀闻言,心中怒火直窜。将人看成商品——那和贩卖人口有什么两样!“你敢把人当成商品。”
“依依与你有什么关系吗?勾先生。”一手撑着下巴,吕大姐无辜地望着几乎快暴跳如雷的勾宿怀。呵呵呵,谁说他心机深沉来着?现下这模样还算心机深沉吗?“充其量她也只不过是你爷爷和我们公司交易的商品不是吗?您干吗这么在意她?”
“利用她玩弄我们的感情,就这么有趣吗?”勾宿怀咬牙切齿地问出口,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厌恶眼前的这个女人,原来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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