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朕这个做什么?”萧崇没料到顾轻郎会这样问他,面庞一怔,闪烁的眼眸间颇有些不自在的味道,隐下去,五官埋在顾轻郎的臂弯,“如果能治好,朕早就治好了。”
“怎么会如此,这隐疾……究竟是如何染上的?”顾轻郎闻言心中震惊,只觉得怀里的人那难堪悲哀的样子像是疼到了他的心底。“如果可以,我愿意为皇上痊愈献上自己的命!”
萧崇闻言浑身一僵,猛地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或许是兴致即来,顾轻郎突然又不说了,孩子样的眯着俊眼凑近萧崇,各自在萧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嗓音柔软的说:“皇上,我很喜欢你……”
萧崇愣了半秒,双眼直直的望着眼前年轻俊逸的脸庞,心口像是被甜腻的软膏浸过,口不能言。
“轻郎……”良久溢出一声叹息,满是苦涩的话从不善于矫情表达自己情谊的男人嘴里悠悠的吐了出来:“朕也很喜欢你……”
倘若他的隐疾真的能治好,而且又不需要付出那样的代价,其实……他也是愿意的。
两个人慢慢的都沉静下来,相拥着抱在一起,肌肤相亲,好像都在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和难得。最近萧崇的政事实在是太忙了,清欢殿,他已有好些日子没有踏足。
“皇上,今天午膳你留下来吧。”顾轻郎紧紧将他揽在怀里,鼻尖磨蹭着他柔软白皙的肩头,缠眷半晌方才讨好他一般的沙哑求告。“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最近的萧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抵挡朝中选后的声音,很是宠幸姽婳夫人和容妃……
“留下来,我想你留下。”低低缠缠的话,不住的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萧崇嘴角一弯,颇纵容的翻转个身望着身后的俊逸脸庞,轻轻的解释道:“最近这阵子,朕实在是太忙了,所以……”
“我知道。”顾轻郎貌似不在意的打断男人的话,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所以今日,我才让皇上留下来啊。”
“其实你就是不说,朕也会留下来的,难道你还不知道么?”萧崇突然沉默起来,抿着嘴角像是很歉意的抚上了顾轻郎的脸,暗情难诉:“朕还以为……你原是知道的。”
“嗯?”顾轻郎怔怔愣了半秒,突然大大的咧开嘴角,猛然一口咬住了萧崇的下颚,“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和自己缠在一起的身躯是那般的炙热,萧崇静默几许,突然覆手在环着自己腰肌的年轻手臂上,嘴角一弯,缓缓的说:“你最近为何也极少去乾明宫找朕?”
顾轻郎捏了捏手下的腰,煽情的揉弄着那迷人的腰线,“皇上不是不愿意让我去找你么?”
“以前,你都是不管不顾的……”也不知为什么,明知对方说的是事实,但是萧崇现在反而像个不理智的人,低低喃喃的说着别扭的话。“不过这个时候,你和朕远离一些……也应该。”
沈家作乱,朝中营党不安,后宫亦是纷纷杂杂,这样的特殊时刻两人岂能不知其中的利害。
萧崇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卷眼道:“轻郎,你爹近来看着神情消瘦面色疲累,可是身体有什么不妥么?朕这几次在朝上见他,都比前一日要憔悴的多。”
“我爹?”蓦然听到自己父亲,顾轻郎老大不自在的顿了顿,说:“皇上为何这么问?”
他实在对他那个爹提不起关心的兴趣,他爹在萧崇眼中会神情疲累,估计是韩齐云到现在都没有下落,两个弟弟又疏远他,遭报应了的缘故,实际上,自那日在宫里一别后,顾轻郎常常派人去顾府看望两个弟弟,可是对他爹却一次都没再问候过。
“你爹近来是不是被朝事累着了?”萧崇的眼底浮上了担忧,他口中所说的朝事是什么,顾轻郎当然也是知道的。“沈家树大根深,你也时不时的要提醒一下你爹,不要急于求是,一切事态朕心中自然有数,而且这其中是有风险的,朕不愿意伤了你和你家。”
“所以这一阵子,皇上就渐渐的不来清欢殿了,夜里也总避开我是么?”顾轻郎知道萧崇是在护着他,但他偏偏要扭曲他的意思,逗他的薄脸皮:“皇上这到底是害怕我受伤呢,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亲近别宫的娘娘嫔妃们,如花美眷?”
“你、你……”萧崇的脸立刻红了,瞪着一双俊逸的眸子喃喃的说道:“你若是有一天懂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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