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与10多位女人的故事,并非种马,每一位女主角都与男主角有一段不同的爱情经历。请牢记 好看的不得了!
“宇文姑娘,你就随我那徒儿去吧,一切总会水落石出的。”道坚的表情似有深意。言下之意,要宇文婵跟随他徒弟前去某处,而且还只能是她一个人去。
武元衡有些不放心,他转头看向道坚。
“武公子不必担忧,老衲可用性命担保,宇文姑娘此去定然无事。”
既然道坚大师都这样说了,武元衡也就不再多问。跟随着二人来到禅房门口,武元衡握起宇文婵的小手“子都,我就在此等你,快去快回。”
“元衡,这包袱送与你了。”宇文婵有些伤怀,将包袱塞到武元衡手中。里面应该还有几万两银票,足够他回家用了。在此之前,她已经带了些银票在身上。
“子都,你这是”武元衡有些惊异,为何宇文婵好像不打算回来似的?
“莫要多问了,有缘之时,你自会明白一切。”宇文婵垂下头,转身便走。忽的一个拉扯,宇文婵被武元衡紧紧的拥入怀中。接着,一个滚烫的唇覆上了她。
看着这对小情人依依不舍,小和尚脸红红的背过身去,站的远远的候着。
两个各怀心思的小情人亲密的纠缠半晌。终于,在小和尚不耐的催促下,宇文婵两步一回头的消失在后院。
武元衡失落的抱着佳人赠与的包袱,默默转回禅房。道坚轻轻的摇摇头“武公子可知,宇文姑娘并不是简单的平凡之人啊!她身附神明,善恶未定。这大唐的将来,还要看她的变数”
道坚一番话,说的武元衡气血上涌,他有些恼怒的说:“大师,子都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的将她说的如祸国之辈一般!”
“呵呵武公子莫恼,老衲只是据实相告罢了。想是公子心中,早已有了定论,不是么?”道坚话说于此,便不再言语,开始闭目打坐。
武元衡颓然坐于凳子上,心中百转千回。对于宇文婵的种种表现,他不是看不到。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强如枭雄。这忽左忽右的性情,在这短短二十多天的相伴而行中,已然表露无疑。
“子都究竟去见何人?”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
这是什么地方?宇文婵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一大片光秃秃的空地。什么也没有啊?充其量也就是几块破烂的碎石,周围全是小土丘。带我来这干吗呀?
身后的小和尚对着她深施一礼,摇摇晃晃的走了。
“就这样把我凉这啦?!让我见谁呀?”宇文婵奇怪的自言自语。
就在她丈二金刚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悠扬的问候:“姑娘可是宇文婵?”随着话音渐落,宇文婵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色瞬间变成一片花海。
“哇塞——!”宇文婵惊异的张大了嘴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美景。请牢记
远处,朦朦胧胧的一座峰顶,缓缓的垂下一行清泉。泉水叮咚声响,悦人耳目。泉水旁边,悬浮着一座巨大的凉亭,白玉柱琉璃顶,荧光缭绕。空中,薄云飘渺,不时荡过零星的蒲公英,还有那嬉戏不停的缤纷彩蝶,穿插其中。远处,傲然而立一白衣男子。面带微笑,腰中栓一酒壶,不伦不类。
见宇文婵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吕洞宾心里不禁得意洋洋,张口又道:“姑娘可是宇文婵?”一边说,一边缓缓走来,其身姿倒也潇洒不羁。
宇文婵被缓缓走近的人,唤回了神智,大声说道:“是我,你是哪个?这里是哪里?”
吕洞宾走至宇文婵前方不远处站定,说道:“我乃吕洞宾,这里是我的‘桃花源’”
“你就是吕洞宾?!纯阳子?!”宇文婵再一次目瞪口呆。自己竟然能见到这位传奇人物!
不过嘛倒是没想到竟然是这幅德行!
“怎么?你们那一界也知道吕某么?”吕洞宾那个得意啊,心里甭提多美了。自己的名头竟然这样响亮,在遥远的那一界,也是如此有名。
“是啊,当然知道,知道你‘三戏白牡丹’,好酒,好色”随着宇文婵的掰着小手指,不停的数着,吕洞宾的俊脸越来越黑。合着我的名头就是这样?!
看到吕洞宾的脸色,宇文婵心里暗爽。气死你,哼!跟我玩玄幻,你的水平还不够!
‘我们这一界’是什么意思?值得考虑。
“哈哈哈哈吕洞宾,原来你的名头在婵的家乡是这样的,哈哈哈”一个熟悉的清泠声音传来,宇文婵惊愣住了。
云虚?!他怎么
还没想完,只见远处的悬浮着的凉亭里,翩翩然落下一白衣人,可不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着的云虚么?宇文婵又一次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当机了。
“咳,我来介绍,这位是冥灵子,也就是你心里的那位云虚。俗世人送他绰号‘乐圣’”吕洞宾得意洋洋的说完,慢慢的欣赏起宇文婵不断目瞪口呆的表情。而云虚,则扬着淡淡的笑容,等待宇文婵自己清醒过来。
“这么说宇文拓所说的‘意想不到’的人,就是指你们么?”宇文婵喃喃的说。
“哦?天机跟你这么说?”吕洞宾有些诧异。
“天机是谁?”宇文婵继续迷糊。
“天机,宇文拓,昆仑镜,都是同一个人。宇文拓,是他世俗间的名字,天机,是他昆仑界的名字,昆仑镜,是他的原身。”说完,吕洞宾感慨道:“天机战神,在我昆仑界,可是赫赫有名啊!”“是么?宇文拓这么强啊,怪不得他说,即使是抓他回去,也没这么容易”宇文婵有些失神,开始自言自语“以你们的能耐,根本就不可能被凡人随意伤到,是么?”
听到这句喃呢,两个得意中的人忽然变了脸色。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不久前那次,因为云虚的‘苦肉计’,让宇文婵差点没了小命。
“这么说云虚那次的受伤也是故意的了”宇文婵的眼帘,越垂越低。而跟着一起垂下去的,还有云虚的心。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么说我‘又一次’被骗了是么”随着尾音的滑落,宇文婵闭上了眼睛。而这句话,就像一枚钢钉,钉进了云虚的心脏里。
坏了!两人同时想,把这茬给忘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只不过,他们恐惧的源头不同。云虚是对会失去宇文婵的结果而恐惧,吕洞宾则是对宇文婵体内的宇文拓恐惧。
此时的云虚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自己这幸福好像才拥有一天而已啊!
正在两人各怀心思,惴惴不安的时候,宇文婵体内忽然爆出罡风。有如实质性的杀气把身周的一切搅的粉碎。身上的白色长袍,被杀气催的‘哗哗’作响。发带被绞碎,长发被罡风卷起,犹如一条愤怒的蛟龙,直冲云霄。
她的身体渐渐升上高空,双目猛的睁开。眸子里犹如利剑般的厉芒,射向前方呆立着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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