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元均盯着低着头的宇文婵,不自觉的握紧双拳。自己这样苦苦忍耐为了什么?为了给他人做嫁衣么?三十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令自己这样倾心的绝世女子,难道就这样被他人占了去?
怒气,嫉火,隐忍多日的霸占之心,一齐涌上贺兰元均的大脑。千万不要忘记贺兰元均的身份,他是一名带领万名兵马的将军。不是武元衡那种温文尔雅的书生,也没有像乐翼,张启那些人的自卑心态。身份和出身的差距,注定了乐翼他们在宇文婵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但贺兰元均可没有这个顾虑。虽说他是张建封的部将,但张建封也是依靠着他们征战的。对于将要到手的可人却忽然间成了他人的爱人,这个事实让贺兰元均长久以来努力保持的君子之姿烟消云散。
他猛的走到宇文婵跟前,双手狠狠的掐住她的双肩,声音低沉的说:“是谁?!”
“好痛!”宇文婵惊愕的抬起头,她吃惊的看着贺兰元均原本温煦的俊脸,此时却满脸怒气的可怕。
“说!”贺兰元均此时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他被一直隐忍着的情绪给操控了。
“好痛!元均,放手”宇文婵有些恐惧的央求贺兰元均。对于他,宇文婵仍保持着原来的好感。毕竟,贺兰元均带给她的是心灵上的安慰。
宇文婵楚楚可怜的央求更加激起了贺兰元均的占有欲。他看着宇文婵因不断挣扎而略微扯开的领口,那白玉般的颈子,若隐若现的美丽锁骨贺兰元均的眼睛越来越暗,瞳孔里升腾起压抑许久的情欲之火。他心里有个声音说:占有她!占有她的身子,她就是你的人了!
于是,雷厉风行的大将军粗鲁的钳住宇文婵的后劲,将她按进自己的胸膛。一直手狠狠的锢住宇文婵的纤腰,抓着后颈的手母指一挑她的下颚,宇文婵吃痛的扬起脸。接着,贺兰元均粗鲁的咬上她的红唇。
“唔!”唇上的剧痛让宇文婵想要出声,微张的贝齿却给了那人可乘之机。随着咸腥的热流顺着宇文婵白玉般的下巴淌下来,那条凶猛的舌头在她口内粗鲁的搅拌,就像泄愤似的。这瞬间的巨变与猛烈的袭击,让宇文婵惊的不知该如何反应。看宇文婵似乎被打击的没了动静,贺兰元均不再锢着她的腰,那只手开始撕扯宇文婵的衣裳。
随着‘撕啦’一声布被撕裂的声音,宇文婵的外衫被扯成两半,裸露出只着裹胸的玉体。看到眼前朝思暮想的美景,贺兰元均变成了一只饥渴的困兽。他离开了被他蹂躏的血迹斑斑的红唇。当他一口咬上宇文婵美丽的锁骨时,宇文婵终于被疼痛唤醒神智。她自然反应似的想要叫喊,却被贺兰元均捂住了嘴。
“帐外听着!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入帐!无需禀报!否则定斩不饶!”
“是!”帐外守门的侍卫答应一声。宇文婵听到贺兰元均的吩咐,眸子里出现绝望的神色。贺兰元均并没在意宇文婵的眼神,他将宇文婵狠狠的按在床上,继续撕扯她身上碍眼的一切布料。
这时的宇文婵忽然觉得体内一股强烈的意念袭击着她的神智。她立刻警觉,体内那人似乎要控制她的身体!于是,她再也顾不得身上那人的暴虐,开始与体内的那股意念对抗起来。
此时的她只有一个想法:就算给贺兰元均占了身子,也不能让内体那人出来!否则,不光是贺兰元均活不了,这里所有的人全都得死!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婵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挣扎着,守护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终于,体内的那股强烈的意念消退了。宇文婵疲惫的将意识拉回现实。顿时,身体里一种特殊的疼痛让她差点流下泪来。她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双目发红的贺兰元均伏在她身上,疯狂的冲刺着,啃噬着她。痛感让恢复清醒的宇文婵,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元元均温柔些好么?”宇文婵有些发颤的声音,虚弱的唤着胸前肆虐着她肌肤的脑袋。贺兰元均被这一声低唤惊醒,他猛的停住了动作。抬起头,看到美丽的蓝黑双瞳里充斥着痛苦,祈求与妥协。唯独没有他想看到的情欲
由于说话时牵动了唇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鲜红的热流顺着美丽的白玉肌肤淌下来。不禁又看到先前干涸在肌肤上的血迹。两种不同色质的红纠缠在一起,把贺兰元均的神经刺了一下。终于,他恢复了理智。感觉到身下的玉体不停的颤抖着。他愣愣的呆在那,心想:我在干什么?
疼痛的冷汗,顺着宇文婵的额头流下,她轻轻的说:“让我缓一下好痛”
宇文婵的呼吸很微弱,她微眯着眼睛,努力催动血液内的轩辕真气为她舒缓身体。呆楞的贺兰元均小心的退了出去。他双目无神的靠在帐壁上,垂着头,脑子里乱哄哄的。现在的他满心的悔恨,自己从来都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啊,为何会如此残暴的对待心上人呢?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似乎听到很多脚步声。接着是帐外侍卫的小声喝斥声,然后是整齐的,大队人马离开的声音。他猛然想起,今晚张启要带领人马前去剿敌,刚才应该是他带队出发了。想到这里,脑中出现了宇文婵那一瞥一笑。对着他时,时刻绽放着可爱的笑容,像个调皮的小孩子似的称她‘大叔’。贺兰元均的心中慕然升腾起一股难言恐惧,他抬起有些颤抖的手
我做了什么?
贺兰元均的表情透着绝望,他木木的转过脸。看到宇文婵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躺在那。唇上的伤口似乎已经愈合了,只是那白嫩的小脸上依然挂着刺眼的猩红。
她一定恨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