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才怪呢,那有什么分别,反正你答应了我,你就要做到。"
"我没空理你。你快回去。"
"那怎么行?你若真的不履行你刚答应我的事,我就跟别人说你是个食言而肥的黑鹰。"
"陈馨圆,我真的没空和你闹下去,再说我刚的话也只有你我两人听到,所以对罗sir或你爸的询问,我会一概否认,你明白吗?"
想也知道。她口中的"别人"就是罗焕耿和陈容宽,而他也明白她今日的服装为何会如此诱人,他是被这群惟恐天下不乱、嫌他没事烦的人给设计了。
"否认又怎样?反正我有证据。"陈馨圆笑容可掬的朝他眨眨眼。
"什么?"他愣了一下。
"既然逮到机会勾引你,当然得录影存证一番,只是怕别人拿我们的录影带去赚钱,所以还是录音好了。"
"你什么?你录了音?"柳浪平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她得意的猛点头,一边还拿出皮包里的小型收录音机,"嘻嘻我是不是很适合当侦探啊?"
"你——"
对她这举止,柳浪平简直快气疯了,他想也没想的就冲过去夺回音机,可是她轻盈的一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别追我,小心我马上放给值班的警员听哦!"她难得的振住这一向软硬不吃的铁汉。
柳浪平苦着一张俊脸,看着眉开眼笑的她步下楼去,"该死、该死的!他怎么会陷入她这小把戏的陷阱呢!"
那小妮子,竟还录了音!存什么证?狗屁!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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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浪平在十点多回到陈家,在看到陈馨圆一副得意、郑怡彩欣慰的面容及陈容宽开心的向他暗示的眼光,他的心不禁直往下沉,看来她早已迫不及待的将刚刚的事跟陈容宽夫妇分享了。
"呃,我今天很累了,想早点睡。"他聪明的朝大家点点头,就往楼上走去。
"别太早睡,先好好想想你答应我的事,嗯,看我们要如何开始?"陈馨圆笑盈盈的提醒他。
"什么事?"虽然明知自己装蒜,但他又能如何?
她不悦的嘟高嘴。"这么快就忘了?"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柳浪平面无表情的瞅她一眼。
"你是需要暗示还是明示啊!"她不平的直指着他。
陈容宽和郑怡彩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我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脸微微热了来,他突然想到非常"孝顺"父母的陈馨圆搞不好已将那卷激情的录音带放给这伉俪情深的两人听了。
她注意到父母好笑的关注眼神,耸耸肩,"那好吧,我到你房里谈,让你恢复一下记忆。"
柳浪平的脸一下垮了下来,郑怡彩忍不住噗哧的笑出声来,她实在很幸福,拥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婿。
只不过她对女儿像献宝似的播放那卷在激情中的承诺之言给她和容宽听时,她倒是乘机教育女儿,要女儿明白带子里有男人的自尊及两人的隐私,不该当众或者在另一方不知情的情况下畅谈或播放。也因此,明白的女儿才会提议到房里再谈。
柳浪平见郑怡彩的反应,也猜出那个天才未婚妻真的"孝顺起父母"。为了不让陈馨圆再纠缠不清,他马上站身走向陈容宽,故意忽他身后陈馨圆那双得意非凡的大眼,"陈伯父,我突然不想睡了,我们到后庭去喝杯咖啡聊聊如何?"
"黑鹰"陈馨圆笑得很贼的走近他,手指还调皮的朝他的背后戳了戳。
"陈伯母,我和伯父谈些呃局里的一些事情。你和馨圆再聊聊还是"他转过身来,抓住她那双移动的手将其固定在她的身侧。
郑怡彩不禁笑笑的摇摇头,并以眼暗示女儿先放过他。
"好,我会打点自己的嘛。"反正暑假很长,她有的是时间并不急在这一时,她让他先歇口气好了。
闻言,他赶忙的拉起兴致勃勃的陈容宽直往后院走去。
而陈容宽当然很合作的顺应这个女婿的要求,尽管一天的会议下来,他的睡意已浓,再加上女儿雀跃不已的述今晚的精彩片段,满足的他已累坏,可是柳浪平都已发出求救讯号,他总不能不睬啊!何况,还能听听被女人设计的心情是如何?这也是很有趣的。
"黑鹰,被设计的感觉如何?好不好玩啊?"陈容宽一坐下身来就迫不及待的想了解他的感受。
"陈伯父,先喝杯咖啡吧!"柳浪平拿起在厨房泡的一杯即溶咖啡喝了一口。
"说说看嘛,我很想知道。"
唉!可是被人设计怎么说好玩?尤其陈伯父也参了一脚,而主角还是他女儿,这到底该说谁吃亏呢?
他再瞥了陈容宽一眼,兴高采烈的他有着和陈馨圆一模一样的漂亮眼眸,只不过他的年纪虽半百了,但里面的纯稚竟和十八岁的陈馨圆不相上下。
"你是我儿子,女婿,有什么不能的?"等了半晌的陈容宽忍不住放下咖啡,倚身向前的瞪着他。
"陈伯父,不是的!哦——好吧!"进退两难的他明白自己是送走了一头虎又引来了一头。
陈容宽开心的放松自己靠向椅子。
"我承认当时是意乱情迷的和馨圆呃有了一点关系,那时的感觉是很美很呃愉快"
"吞吞吐吐,我也是男人嘛,女儿还是我生的呢,你能不能流利点来谈啊!"陈容宽眉头又皱了起来。
柳浪平是没辙了,他相信陈容宽一定是天下第一人可以听着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如何如何的父亲。
"我"可是真要谈这设计的事。他就一肚子气,气到很想扭断陈馨圆那漂亮的脖子。唉,他翻翻白眼、爬了几下头,一脸无奈。
"黑鹰啊,你到底谈不谈啊?这么无聊,我要去睡了。"陈容宽一口饮尽咖啡。
"陈伯父,总而言之,被设计的感觉是很不好受的,对她说的那些事,我一件也不会接受的。"柳浪平喝了一大口咖啡,沉静的道。
"为什么。"
"陈伯父,你也知道她的个性。"他无奈的叹道。"她是一个烦恼。"
"没错啊!可是她是你未婚妻,你爱她一辈子、非她不娶、甚至当一对鸳鸯警探,这要求并不过分啊。"
闻言,他的脸黑了一大半,他已经能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那卷录音带已经被播放过了。
陈容宽看着一脸难看的他,瞧他思考模样,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若想问问自己那聪颖的女儿,肯定没这么容易,除非陈容宽突然恶作剧的笑了起来。
乍闻那声奇异的笑声,柳浪平直觉的认为他又有什么奇怪的建议或惊人之语了。
"想不想和小圆圆再同房?"陈容宽倾身向前朝他眨眨眼。
"陈伯父!?"柳浪平瞠目结舌,虽然心理早有准备,但没想到是这种话。
"哪,别说我偏心、只为女儿啊,黑鹰。"
他突然秘兮兮的抬起头来看着陈馨圆和郑怡彩分别已开了灯的房间后,再笑呵呵的低头对着一脸困惑的柳浪平道:"我们都是男人嘛,男人也有一种让女人乖乖听话的。'天赋',你明白吗?"
"天赋?"柳浪平是真的不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懂吗?小圆圆怎么设计你?你不会再设计回去?"
柳浪平错愕的看着一脸得意的陈容宽,对这建议他真不知该哭该笑?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唯一牵制陈馨圆的好法子。
"傻儿子,你有没有听进去啊,唉,这招对你丈母娘当然是没用,她早摸透我了,我们也玩不起来"说到这,他是一脸遗憾,因为老婆实在没有冒险细胞,"所以啊,你们还能'斗'的时候使用这招,我担保绝对万事ok的。"
柳浪平蹙眉仔细的考虑着。
"不过,黑鹰啊,不是我看不起你,可是我敢跟你打赌,你没有足够的耐心去和小圆圆斗,所以到最后,你还是会输的!"老实说,他对女儿的信心远超过这个硬邦邦的女婿。
"好,我和你赌!我会赢的,可是若我赢了她,你必须作主解除这段婚约。"
"好啊、好啊,这样好玩极了,啊——我得打个电话跟老顽童谈一下。"他开心的大步离去,而基于对女儿的信心,他根本没有将"解除婚约"这四个字放在脑海。
柳浪平翻白眼,无奈的瞥着他的身影。
算了,反正他和陈馨圆的事,罗焕耿十之八九都有参一脚,他也没什么好阻止的。凝着灿烂的星光点点,他大口的喝完杯里的咖啡,直往陈馨圆的卧房而去,他已暗自决定,他一定要她也乖乖的吐出一个"好"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