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手中的那杆枪,早就练得如同手臂一样伸缩自如。他听到这一声喊,急抖手腕让银枪改了个走势,由刺改劈,划出一道啸响毫光狠狠砸在了李的脖颈间。
李只感觉脖间处传来千斤之力的重击,那琐骨也发出了一声脆响,一股气血就涌了上来,头昏眼花。这个时候,任凭他体魄过人意志坚强,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本能的惨叫,翻身就朝后倒去,手中的银枪也是抛到了半空。
李心中大喜,勒马上前跨跃一步跳到李旁边,趁他快要落马之陆伸出一臂揽住他的熊腰,奋力一扯,居然将身形快有他两个大的李横拉过马来,死死按在了马鞍上。
周围的唐军见李活捉了敌将,一起大声欢呼。与李同行的骑兵们则是叫苦连天,奋边要来杀李夺回将军。李抖擞神威,一手奋力按着快要昏死的李,另一只手单手挺枪,迎战扑面而来的六七名偏将。一阵银光暴闪之中,那六七名将军在十个回合之内居然齐齐落马惨死当场。
李的神勇无敌,将那剩余的淮西骑兵吓得魂不附体,全然没了斗志。李扬起枪来长啸喝道:“降者免死!”
众唐军将士跟着一起大喊,劝降孤围在核心的这一撮淮西军。众军士见主将被擒实力悬殊又实在太大,无奈只得纷纷下马投降。
李大喜过望,将李扔在地上:“绑了!”不料李落地后却是纹丝不动。李心中一惊:“莫非这就死了?”下马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是活着,他不禁吁了一口气道:“还好,没有违了大帅军令。”旁边的小卒窃笑道:“少将军忒的力气大,将那李死死摁住动弹不得,这一会儿怕是背过气去,晕死了。”李哈哈的大笑。带着所部的骑兵兵马,又要杀入阵中去找吴少阳。恰巧此时,高固来了。
“少将军,你活捉了李?”高固看着已经被五花大绑人事不省的李,颇有点惊愕。
李嘿嘿一笑:“小侄只是捡了个便宜。高将军将他斗得没了力气,小侄几个招式就将他拿下了。”
高固心中一惊,呵呵的笑道:“你这小鬼。少在我面前卖乖。擒着他去大帅面前领功吧。余下地事情,交给飞龙骑。”
“多谢高将军!”李也是识大体之人。一个小辈抢了功劳,也不好再恋战了。于是欢天喜地的押着昏迷的李,去了半山腰见武元衡。
整个大场战上,完全呈现了一边倒的局面。淮西军失了主帅和大将。又被围追堵截,早已是溃不成军。些许顽固之徒凭着一己之血气,誓死抵抗了一阵,对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的唐军来说,根本构不成大的威胁了。
房慈、徐战所部的兵马。已经形成了巨大地包围圈,淮西军一个也没能逃脱。高固率领着飞龙骑杀入阵中,所向所靡无人可挡。将成股的淮西军分割成了碎片,分开来剿杀。
局势已然明朗,天空也开始明亮。
太阳出要出山。武元衡在半山腰已经能很清楚的看清整个大战场。他粗略的算计了一下,不由得摇头叹息:“可惜这大计小用,未能击溃敌军主力。这里的人马顶多不过万余人怪就怪了,吴少阳身为统率,居然不带全部兵力来追击我。他是没理由将兵马交给董重质在后面押阵地。唯一的可能就是吴少诚亲自到了前线!”
正在此时,李押着李前来领功了。他拍马到了武元衡面前飞速跳下。乐不可吱的报道:“报大帅!末将幸不辱命,活捉了敌军先锋大将李!”
武元衡欣喜道:“好在有了这个收获----人在哪里,速速带来!”
李愣了一下,嘿嘿笑道:“末将一个不小心,将他给打晕了。这时正被横放在马上。军士们就拉过来了。”
武元衡的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李是员良将。李帅有意替朝廷收伏这个人才。记着,不可怠慢羞辱于他。既然他晕了,就让人用担架抬下去,请军医来治伤调养,别让他有什么差池。”
“末将明白。”李抱拳一拜。
武元衡微笑道:“征东第一功,当记你李活捉了敌军大将。”
李欢喜的拜谢而去,带着俘虏下去料理了。
武元衡纵观了一下大战场,下令道:“天已大亮,开始收官。传令下去,淮西军投降者一律免死,不究从犯之责。负隅顽抗者,杀无赦。另外,尽量活捉吴少阳。”
信号兵迅速将军令传达了下去。参战地三万余唐军将士,一起大声喝降。淮西军的将士其实有许多早就弃械投降了,这时仍然负隅顽抗的一批人,也是无奈地放下了兵器,跪地请降。
高固等人在俘虏中寻了半天,就是不见吴少阳。开始还以为他已战死,于是又在死堆里翻找。后来还是一个淮西军将士气不过了,告诉高固等人吴少阳倒地装死和被马匹撞飞的事情。高固等人按照指引,在一个不起眼的草堆里发现了晕死在两具尸体之上的吴少阳。一探鼻息,还活着。于是欣喜的带着他来见武元衡。
战事已然结束,淮西军几乎无一漏网,非死即俘。武元衡并没有过多的高兴,他下令暂时不必清扫战场,高固率领飞龙骑迅速回夺直平戍营寨。房慈率领五千步兵,在飞龙骑之后接应。徐战回去搬运粮草。大军朝直平戍迅速推进。
他这样做,无非就是预防淮西军主力这时候突然袭击,来救吴少阳。结果,高固刚刚进驻直平戍的时候,果然有近两万淮西军急行军而来。赫然发现驻扎在直平戍寨前严阵以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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