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玉儿啊!你对此次东海探岛之事有何
?”
易玉闻言一愣,暗道:“这东海仙岛难道不是师尊这老狐狸和极乐师叔祖弄得阴谋吗?怎么就来问我?难道此间还有什么变化吗?”虽然心中如是所想。但是易玉却不会傻乎乎的问出来。只见易玉也是眼皮一耷拉,肃然而答:“弟子愚钝。还听师尊教诲。”
朱梅一笑,道:“玉儿。你也不用顾忌,此处地姜庶师弟和天残师弟,还有你这二位师兄,皆是知情之人。”
易玉却依然道:“启禀师尊。非是弟子顾忌。本来弟子心中也有些计较的”说着抬头看了看那姜庶和天残子,接道:“但是行来一路,再加上今日大会感觉甚是怪异,又不敢妄断师尊之意了。非是弟子愚钝。实在是师尊智计远胜弟子,所下伏笔,伏延千里,难觅一麟半角。”
朱梅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伸手指点易玉,笑道:“你这小子,到了此时居然还借机拍马。”虽然朱梅笑骂,但是那样子显然是十分受用的。
易玉道:“弟子不敢,只是不知师尊,或者是峨眉地齐掌教,为何或明或暗弄来了这些修士?甚至连魔道之人也不顾忌讳言?”
朱梅道:“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一些了,也罢!我也不再瞒你了,这东海仙道本是我青城派前辈,在千年前武唐之时,阴阳倒转,天机大乱之际所下地埋伏。”
问听此言易玉却无甚惊讶。早在前翻雄狮岭和李静虚谈话之中,易玉就隐隐约约的猜到那怪异的东海仙岛有些玄机。但是那姜庶和天残子等四人,一见易玉那镇定之态,显是早已知晓此事,却是有些惊住了。
朱梅似乎也要为这四人解惑,问道:“玉儿,此时重大,看你样子似乎早已知晓了?”
易玉也不敢故作玄虚,直接道:“此乃是前翻在雄狮岭无忧洞之中,师叔祖示下的玄机,弟子不敢忘怀。”但是此话一出,那姜庶和天残子等人却是更惊。
而这易玉说话却有些玄机。他说地是李静虚示下的旋即,但是实际上李静虚却没有告诉他这东海仙岛的事,而是易玉联系过往之事,自己猜想出来的。不过这话听在那姜庶和天残子等人地耳中,却完全变了味道了。
要知道这东海仙岛的伏笔乃是青城派之内最大的秘密,也是此番能否逆天成功,重兴青城派的关键所在。李静虚若是能够将这件事告诉易玉,足可见其对其的宠爱和看重。而日后争夺掌教之位时,显然除了现在的掌教朱梅,李静虚的态度则是最重要地了。
只见那姜庶和天残子皆是脸色微变,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是这小小的变化又怎会逃出朱梅师徒地眼睛!但是那纪登却依然一脸微笑,不见如何。而陶钧却根本如没有他的事一般,眼鼻相观,不见动容。
朱梅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易玉微微地笑了笑,道:“既然你能知道此事,想必师叔祖那弈天之谋,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易玉赶紧点头称是,而此时他也有些明白了朱梅的意思了。显然此番朱梅将易玉唤来,是要告诉他这两位不太老实的师叔,还有这两位师兄。不单单是他这掌教,甚至连同上面的李静虚也同样看重他这位弟子。希望这姜庶等人日后做事要好好考虑考虑,收敛一些。
朱梅看了看身边地师弟,又看了看易玉师兄弟三人,接道:“为师今日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此时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的脱出了我,甚至是师叔祖的掌控。当然,当年定计之时,我们也没有想要控制过。天道恢恢,远非人力可以掌握!”
易玉闻言一愣,虽然他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今日听朱梅亲口说出来,也不由得一惊。却听朱梅接道:“这所谓地仙岛绝对是个凶地,我只提醒你们,明日万事小心,保命为上,切不可轻敌,徒然伤了性命。”
“弟子省得。”
朱梅接道:“明日进入地穴之后,相信会有不少他派弟子和海外的散修同行。切忌不可多管闲事,更不可贪图法宝。此中凶险非常,且另有玄机,日后你们自会明。”
易玉一听,心中暗道:“怪不得来了这么些他派散修呢!而如此大事,峨嵋派竟只来了二十余人,他们青城更少,只有十人。虽然皆是精英弟子,但这其中的险恶用心却也不难猜想。只不过那散修不明前因后果,竟还以为有什么便宜可占呢!他们也不想想,若是真有好处,还能落到你们嘴里吗?”
朱梅说完又叮嘱了几句,便一耷拉眼皮,轻道:“好了,不早了你们回去各自准备吧。”五人应声而退。
出了静室,那姜庶看着易玉,笑道:“易玉师侄还真是好手段啊!”易玉也微笑道:“师叔过誉,比不了您的算计。”
姜庶闻言一愕,旋即一笑,看了看身边天残子,又对易玉道:“易玉师侄,实不相瞒,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已经不那么着急了,所以暂时咱们可不是对手哦。”
易玉闻言却看了看那一直面带微笑,无喜无忧的纪登,和他身后的天残子。又看了看那孤身一人,看似最弱的陶钧。最后又把眼光转会到了姜庶身上。笑道:“姜庶师叔,不光是暂时,你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说到此处易玉一顿,饶有深意的看着姜庶。但他这一语双关的话却让姜庶一愣。而易玉也不待姜庶说话,接道:“您的对手一直,而且永远都是师尊他老人家,虽然很残酷,但是”
说到此处易玉话锋忽然一转,道:“姜师叔,我要是你的话,就放弃这败局已定的一场,安心等待下一场。飞升之后,师尊总不至于到上面接着当青城掌教了吧!同是弟子,重新回到同一个起点。姜庶师叔,那才是你的机会。”
姜庶闻言一愣,看着易玉,微微苦笑,转身离去。这道理他又怎会不知道呢?但是这数百年的执念,又怎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
但是此时易玉却没有看着姜庶,而是盯着纪登和陶钧。接道:“大师兄,陶钧师兄,你们说事吗?
那一贯都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纪登忽然长叹一声,道:“是啊!这场竞争似乎真的有些不公平呢!虽然我准备了这么多年,但是单单你那落樱别院中的几位红颜,就已经非常令人头疼了。而且今日看来,又要加上一位修为不俗的阴素棠了。”
“哼!小白脸一个!”和纪登站在一处天残子冷哼一声,表示了他的不满。但是他这种无奈的表现,也间接的承认了,如今易玉的实力确实已经超过了他们的预料。
纪登却道:“哎?天残师叔此言差矣”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死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