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偷小孩的东西?袁昊对屋里
妖族充满了兴趣。
“他也欠了我两样东西,这一次遇到了就不能再让他跑了,而且他交游广泛,对主人也有不小的用处。”袁冠臣狡猾地笑道:“主人,抓他的时候我不太适合出面,不过此人除了逃跑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能耐,只要封住他的退路,便可以瓮中捉鳖!”
别墅里此时正有一个精瘦的小个子男人躺在金光闪闪的钱币上呼呼大睡,心中突然有所感应,他的左眼突然睁开了,右耳也颤抖着翕动起来。
“哇,不好!有情况!”这小子突然跳了起来,满床的金币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他只穿着裤衩也来不及穿衣服,在房间里一阵狂收拾,只见房屋里的东西迅速消失着,什么名画、纯金鼻烟壶、翡翠大貔等等有价值的东西飞快的给他收入了藏宝囊里。
不过也正是如此才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对逃跑来说最珍贵的时间被浪费掉了,嗡嗡的声音迅速逼近,小个男人刚幻想着紧闭的玻璃窗该能抵挡一下,就听见玻璃窗传来哗啦地一声响,回首望去,只见整幅玻璃窗都碎掉了,一大群比大拇指还大的蜂群一拥而入,疯狂朝他追叮而去。
“哇!一群玉针蜂王,夸张!”小个子男人还算识货,一眼便认出来的是什么,但是也给吓得差点魂不附体,再也顾不得收拾他地宝贝了。甩手扔出个迷烟弹,他的人化作了幻影般飞快的顺着楼梯跑到了一楼,一脚踢开一个单人沙发,小个男人一个鱼跃,向地上露出来的一个大洞跳下。
“哎哟!饿地娘也”小个子男人就像倒栽葱般倒插在那个四方形的洞穴里,半截身子还露在外头。
原来地道已经不知道啥时候给人堵上了,而且还施加了什么法术,让被堵住的地方比铁板还硬。小个子男人一时不察就吃了个小亏,脑袋上都给撞出一个大包。
“该死!谁***把我的地道都堵上了!”他来不及分辨东西南北,飞速急窜向厨房。
‘咚!’再次地碰壁让他迷烟弹争取到的丁点儿时间也浪费掉了,蜂拥而至的玉针蜂王已经将大门堵住,它们也不立刻冲进去,而是越集越多。似乎准备一鼓作气将小个男人的反抗击碎。
眼前的玉针蜂实在太多,而且都是王级的,这让小个男人失去了顽抗之心,他一声大喊,扑上了灶台,身体突然幻化成一只大白老鼠,哧溜一声就想钻进撞开地通风道逃之夭夭。
不曾想眼前突然白花花地出现了让他胆寒的萤光朝他没头没脑地扎来,这通风道里早已埋伏有玉针蜂了!
大白鼠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飞退,然而屁股处却传来了痛彻心扉的感觉。原来他暴露在外的大半个屁股已经给不知道多少只玉针蜂叮了上去
“吱吱”大白鼠疼得老泪横流,眼前白花花地一闪一闪。他的头脸也挨了几针,这个疼啊“哎哟哎哟饶命”白老鼠虽然还有一拼之力。但是心中早已怯了,对手连面都没露,光是这一群玉针蜂王就足够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拼死顽抗又如何?迟早会死得更难看,白老鼠很懂趋吉避凶之术,也没啥人品,直接就投降了。
“咯咯”似乎有个女孩在轻笑着,说道:“活该。叮死你这个死老鼠!”
玉针蜂并没有因为他求饶而放过他,它们继续在白老鼠身上肆虐着。白老鼠再想顽抗都迟了,他浑身疼痛欲死,浑身麻痹,连元神都失去了控制,一声大叫,它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玉针蜂的攻击终于停止了,不过它们依然在空中盘旋着,似乎只要这老鼠敢再动一动它们就又会蜂拥而下地再给它苦头吃似的。
“喂,别装了,再装死我就把你烧烤了喂我的火鼠吃!”袁昊拿着一根木杆儿捅着大白老鼠背部说道。
这白老鼠足有两尺长,这还是没连尾巴的,此时它浑身肿胀,就跟一头半大不小的肥猪也似,身上地针眼都在流着脓水,那样子还真是恐怖。
“流脓是因为他在努力排毒。”灵儿淡淡地揭破了白老鼠的伪装,袁昊见死老鼠还一动不动,冷喝道:“鼠三爷,你再不起来别怪我不客气,用穿心锁骨小修罗法搜你地魂了!”
地上的大白鼠终于说话了:“别别我认栽,我起来了,别让那些蜂再叮我了”
说罢,那大白鼠就像装了弹簧般蹦了起来,然后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胡须以及乱毛,却不知自己浑身浮肿,一边眼皮和腮帮子都肿得足有拳头大的包,再无形象可言。
“鼠三爷,你作恶多端,既已落到我手里,你还有何话可说!”袁昊义正严词地说道。
鼠三爷半睁着肿起的眼睛,艰难地看着眼前的一男两女,心中又恨又妒:多漂亮的小姑娘啊,怎么就跟了这么个总看不中用的草包?
“鼠三爷,你还贼心不死啊!”袁昊见他偷瞄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女孩,还露出色迷迷的样子,心中恼怒,也想威吓对方一番,于是沛然庞大地异力威逼过去,袁昊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了你吧!”
鼠三爷浑身猛一哆嗦,终于震惊地望着被他认为是草包的年轻男子,心中骇然,在那可怕地压力下,他两腿不由一软,跪到了地上。
“主子,这色老鼠看着就讨厌,杀了算了,他有不少宝物都藏在他的百宝囊里,杀了他我们就可以得到了。”袁珊在袁昊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鼠三爷眼睛终于清晰了一点,正觉得袁珊似乎有点眼熟,一股杀气铺天盖地而来,他吓得顿时趴地大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愿意用所有的财宝赎我这条老命!”
袁昊心中一动,这老鼠不知道偷了多少好东西,不说富可敌国,但是至少也该有满仓满仓的宝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