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而是以一种强有力的刺入,让古兰卡卡高呼了一声。我没有刻意去导我的内气,可我的性根却很灵性地向古兰卡卡的身体里导入了那澄泉般地清冽。我们两个又不自禁地对住了嘴。
我们又好似在那雪谷之中了,我抵着古兰卡卡的冰冷,忍着头上的巨疼,把一圈圈的劲气往她的身体里输。一点点的,冰雪融化了,可是我不敢稍有异动,只能在可入的柔热里,忍着巨浪一般地冲动,一波一波地用欲热激醒她的热烈。
这一次我们不再有丝毫顾忌了。古兰卡卡支起了身体,屁股挺在空中,两腿展挺着,就象要迎击风雨的雄鹰。我扑在她身上,雄风冽冽地大幅度冲刺。
我又开始了联想了,联想到了一些草原上的歌:我要做一只雄鹰,展开双翼,迎击长空。
这样想着,心里边就映出了一只雪域飞鹰在雪山上飞翔,不,不是一只,是两只,噢,是三只,在中间的那只是古兰卡卡,边上的两只雄的,是我和阿举。
古兰卡卡摆起了一只手臂,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犹嫌不足,另一只手也伸给了我,把头抵在了床上,狂放地左右摇摆。那一袭长发,散铺在床上,流去一般地飘逸。
我干脆一使劲把她拉了起来,让她的大腿就跨在我的蹲成马步的腿上。在仰仰落落中,她的一对丰乳在飘飘荡荡的秀发间弹露。真是暖玉横云,黑白相谐。
我俩浑忘了一切。古兰卡卡嘴里发着:雄鹰——噢——我的雄鹰——你是我的——不要——噢——快来——。
干得猛了,古兰卡卡的腿掉到了床上,她就势,把另一条腿伸到了空中。我腾出了一只手,勾住她的掠空的腿,让她侧摆了身体,我们同耸了屁股,时离时接,噼叭地清脆声伴了古兰卡卡歌音一样的浪哼,倒很是合拍。
一点也不顾惜体力的我们,在床上转着圈子。古兰卡卡还真有舞者的天赋,那手儿在迷乱之中,还是相当有韵律地摇摆着,尤其是她那线条优美的上身,始终张着一种力量之美,我感觉我们成了那优美的冰雪双人滑,心里激荡着我们共同的雪山恋曲,一浪高过一浪地荡着千米高雪一样的飞落。
角落里的神狗卡卡好象读懂了什么,悄无声息地看着我们。它有时候会可爱的摇摇头,有时会使劲趴在地板上低下头象人一样地闭上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
古兰卡卡一声悠长的长呼,身体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传给了我,我受着她给我的强热,也毫不犹豫地把我的积淀全涌喷到她的深谷里。
她那条挺直的腿,弯了一个弧,把丰臀降低了。手臂软了,头也不摇了,一脸的迷醉。我弓了腰,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这时我看到窗帘无风自动,有两张悄脸闪过。
我赤着身体走到窗边一看,是宋兰和若若。两个人对偷看我和古兰卡卡的床战一点儿也没感到不好意思,还捂着嘴用气声笑。
若若跟宋兰说:“姐,还是你猜得对,此人非人也。我们算是完蛋了,一辈子逃不出他的魔掌。”
我怕古兰卡卡看见和听到,把厚厚的几道窗帘都拉上了,拉着她们两个走到窗台的西角,小声地说:“你们俩,一个大婆,一个二婆,好好地不睡觉,却兴致哈哈地看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床。还有没有夫法了啊。”
宋兰说:“夫法个屁,这是我们打破了一夫一妻制,给你开了先河,你才能有今天,要不然,我一个报告打上去,你罪过可就大了,最其码也让你灰溜溜地背着铺盖从海军学院里滚蛋。我和若若商量过了,等一会儿你和我们那个了,我们就立即召开一个共夫协会,商量着怎么快乐祥合地构筑一个黄氏乐园,让你这个淫王名符其实。”
我听得有些痴了,脑子里马上浮现了一个地主庄园式的大建筑群。这个院子差不多就等于我淫人黄镇的皇宫了,里面得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屋子,四面八方都布满我的各式夫人的睡宫睡府,有的要大气磅礴,气压山河,有的要自然谐趣,讲求天地人的相融相得,有的要精雅别致,处处透着那么一种别样的艺术的氛围,有的要意趣迷离,一触就会觉着体酥筋软,浑然忘我,有的要高情逸兴,犹若仙居,有的要狂野阔达,让我奔腾如马,傲啸山林
正在我心驰思飞之际,忽然感到我那下体润着了两种湿热。低头一看,好家伙,大婆二婆不知什么时候半除了衣服,正青光外泄着,用同样的侧步浪姿一手支地,一腿长伸,凑住我的浪根,用那热润的嘴儿舔上了。
我高呼了一声:还没洗呢!一个高儿窜到了浴室里拧开了喷头。
喷淋了一阵子,我感觉浴室里有一种揉合了诸般植物的恬淡的味道,熏得我一阵阵儿在心里翻浪,恰当此时,我的身体被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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