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来拖去的就快过年了。在拖当中,蕤蕤问了我不少关于男女**的问题,她那问是技术上的,与爽性无关,所以,我回答得也尽量规范化一些。
本来打算好回家过年的不是吗,就因为成了那个长征组歌的领唱,被要求到不能回家,还要参演慰问演出。
虽然有蕤蕤可以相伴,有宋兰的**可以简单地抱一抱,亲一亲,但因为年的不能回家过,而且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个不能过的年,导致心情相当糟糕。
等学生们放了假,我搬到练音室住。我和蕤蕤就有了身体接触。
感情就是在那时候与日俱增的。而且,参加了几场演出,还和小馨幽有了同台演出的机会,互相打情骂俏你浓我浓一下,心情稍好了一点。
——关于大年夜雪中的哭年咱已经写过了。之所以还要啰里八索地浪费文字,是因为老是觉得跟蕤蕤的恋爱没讲清楚。
那段时间是蕤蕤一直在帮我纠唱歌的毛病。我低音区的气息老不好,沉不下去,发虚。宋兰也不满意。所以,就要拿不少的时间纠我的音。纠完了,要是兴致好,就瞎聊天。然后,蕤蕤以她的智慧帮我显摆优点给宋兰看,让宋兰自觉不自觉地就在心中种下了一个挺有风格挺有男人味道的男人的形象。
在蕤蕤的鼓动下,晚上老吹的是我,高谈我的文学、哲学、历史观。不光蕤蕤听,连宋兰也跟着听。讲历史,我主要是批判好皇帝:唐太宗李世民最坏,杀了亲哥,还占了嫂子,逼着老爹退位,讲做人,他是一点良善也没有,虽然史书上的贞观之治好得不得了,但,一定要批判。还有,文景之治,那两位皇帝,外族入侵的时候,就知道割地送美女给暴力者,整个两个丧权辱国的王八蛋。
讲到这儿,我打了比方,假如现在把你们送给日本鬼子,你们干吗?
宋兰听了直骂我:黄镇嘴里吐不出正词,奶奶的,就会胡说八说。哈,她的这个奶奶的,是我教给她的第二个粗词。第一个著名的词是“狗日的”
等宋兰走了以后,我就背词给蕤蕤听:
命薄佳人,情锺我辈。
海棠开后心如碎。
斜风细雨不曾晴,倚阑滴尽胭脂泪。
恨不能开,开时又背。
春寒只了房栊闭。
待他晴后得君来,无言掩帐羞憔悴。
谁知这一背,背出了蕤蕤的眼泪。那梨花雨打得我心都碎了。只有一抱解千恨了。
拥住圣女一样的蕤蕤,我先要心颤好长时间!
抱着了,也主要是说话儿。
这就好象一个人到了绝无人迹的深谷,遇到了空谷幽兰,你大概不会扑上去粗野地采摘吧。这和沙漠里遇到绿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个是空灵,一个是饥渴,感觉差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