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汗淋淋的贴着我,间或会无力地支一下腿,再或者要了我的嘴亲那么几下子先有了**的女人,显在我眼里的是那种慵懒的美。我有轻有重地在她的身上打冲锋,用有力的转磨使她第三次飞仙,然后那么软棉棉地躺着,幸福地香汗淋漓。
无言的畅快的欲乐荡漾着我,使我痛痛快快地在宋兰的身体里射了好多种子哈,射归射,不过都收在了套子里了。
——即使要打断写文的连续感,我也要把安全套这一个东西写上。这是我不得不写的曾经的痛。同性们呀,戴个套子并不会影响到多少快感,注意一下会减少很多问题。真的,这是本人的真心劝告。
如果从**这个角度分,要我把人分成两种,那就是节制爽性的和不节制爽性的两种人。依鄙人看来,要真正做到戒淫制性,那得有很高的层次才行。芸芸众生,不能戒淫,就要在爽**上多做些防护。
——不要以为(又来经典用语了):你能够跟网上的女人见上面,搞上,你就可能任意的乱来。知道不,那个在最高级军队医院得了爱滋的女军官的死,已经惊得多少家庭彻夜难眠,梦中惊魂了。
性病猛于虎,男同胞们,女同胞们,一定要记住哦,不管跟谁**都要戴上套套。
俺本人是一个喜欢干实事的人,对于**俺基本上是放在了第三位。从心底里排,就得把事业排在第一位,这是我进入军校后人生观念发生的成熟稳重的重大转折。第二位应该是爱情,我这人一辈子理不清的就是这东西了,或许等死的时候才会彻底明白。
所以,写天生流氓时,往往夹杂很多关于如何在事业上追求和问情的一些傻傻的半夜痴语各位有心的读者大大,一定要原谅我这个写文的毛病哦
第二天早晨,丁阿姨做好了饭,叫我和宋兰吃饭。
饭是丁阿姨自己做的。她上到宋兰的房间,看到的是我睡在地上,这是我为了给老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特意这么做的。因为床头的边柜上满是打印纸,看到这样的加班场面,她不会怀疑到我和宋兰干了男女苟且之事。据丁阿姨讲,宋兰就是个疯子,整天弄些男男女女的聚在一起不知在瞎搞什么。
我很想对丁阿姨说宋兰姐没瞎搞,但因为担心老太太会问为什么,所以,我只能大口吃煎鸡蛋。
宋兰象什么事没发生似的,嘴里还往外吐字:虚伪。我知道,她所说的我的虚伪就是装给老太太看的一个人在地板上睡觉。
不过,她给我和女兵妹妹派任务一点儿也不虚伪,半命令式的让我们抓紧,还严格要求我们在抓紧中出精品。当时我就想,你怎么不在**上继续抓紧呢。
我回到宋兰给我的专用偷情房间时,蕤妹妹已经起床了。下身军裤,上身白衬衣。
蕤蕤问我:怎么搞了一晚上,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呢。
没事。我用两个字回了蕤蕤。
为了掩饰,我很认真地研究起我们做的宣传板来。说实话,我舍不得每一个与蕤妹妹相处的晚上那阵儿吧,我们都兴下决心,比如女兵妹妹就下定了决心,牺牲爱情,献身舞台。我们唯一可以自慰的是可以有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