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屋,南可见作为行道树的木棉,我记得开春以后那一排排光杆杆的植物会突然间挂满一树娇艳艳的粉红色的花,虽然我记得舒婷的一首什么诗里写得——为了爱情要做一株忠实的木棉,但是我没把学校里的那些好象是木棉的花儿们赋予什么大的象征。只是觉得可以用来养眼。
房子的北边却是群山连绵,让人感觉到一咱说不出来的大气,成语说得好,开门见山,说的是实诚说话不虚伪,而我的开窗见山,却要叉着腰,学着古人感怀山河的壮丽宏阔,特别是那样执着蕤妹妹的手,有点江山美人同得的感觉,真的很壮怀激烈。
最实在的就是房子西边的一片片玉米地——嗯,玉米地,老家的那片玉米地有我和小艳嫂的在田野间宣淫爽性的记忆,而在这里,听着女兵妹妹纯美的嗓音,互相那么深情地凝视一阵子,一下子把关于失去扬扬的和对小馨幽受到伤害的创痛抚平了不少。我想,近旁的木棉也好,群山巍巍下的海水激荡也好,都是一种衬托和点缀。怎么说呢,女兵妹妹在我心里永远是一棵丰丽亮采枝繁叶茂青翠可爱的树的形象。无论她离得我多么遥远,我仍然会在晴空星闪的夜色里,起一咱深情的凝照和依附的感觉扬扬说爱情不是用来油盐酱醋的,爱情应该是深夜里推窗见月的愁思。
再说远一点吧我这辈子先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是他们给了我身躯和能够思想的大脑,然后,就是,我的爽性过的女人们在我成长的日日夜夜里,是我爱着和喜欢着的女人们,让我觉到没白来世上这一遭。我没有给到她们什么,可是她们却给了我太多太多好珍贵的东西。
女兵妹妹知道我的思想跑马会跑得无边无无际,她有时会静静地坐着看着我,有时会因为我的宏钟大闾般的远见卓识,放下她手中看着的西方音乐史,和我一起远眺窗外的一片片快要成熟的玉米地。
庄稼人有庄稼人的玉米地,搞战争的当然得有战争的玉米地,谁要是不守规矩乱动人家的玉米地,那惹起来就是一场惨绝无比的流血。枪杆子说话最硬气,鲁迅先生说过的。男人在某种社会形态里,得始终握紧自己的枪杆子!
我一进入我自己设置的政治场景往往会**澎湃,那话说起来跟三江水齐涌似的:在****,经历了悲弱的抗日战争,作为老百姓来说,没有哪一个人愿意再打下去,可是我们的政治人物,就为了自己的和不属于自己的玉米地的丰收,下狠了心的要打。不仅要打,而且要往死里打。
靠!别人尽管打生打死好了,我,流氓成性的黄镇,却要试着跟蕤妹妹同床共寝一下。
我还从来没摸过蕤妹妹的**。这么站在她身旁,轻轻后撤一条腿,弯下腰,蹲下。可以把脸放在蕤妹妹的大腿上。这么一个动作,已经开始从整体拥抱中,演化为开始感受某些身体部位的异样感觉了。
如果不是蕤蕤派给我陪她睡觉的任务,我真是没有想过我们俩会情人般的相拥相偎。那时才十**的我,只知道把爱情想象成唯一的坚贞,哪会想得到扬扬和蕤蕤都会成了我近旁的木棉。
可是我确实是得到了,而且得的是堂而皇之,只不过,这——得到的过程却是迂回曲折。
女兵妹妹的白衬衣有一颗扣子没扣,就是在**中间的那颗。我试着把手移上去,借着这么个动作,触及一下蕤蕤的敏感部位,可是这一碰,把女兵妹妹弄得动作好大。
这一次的试探没有成功。不过,却得了一个好差使,一块到床上躺着听歌。
——嘿嘿,宋兰绝对想不到她费事把力地弄这么一个房子,到让我和蕤蕤先用上了。我和蕤蕤能这么清静,主要是得益于计生工作,哈,用流行语说,搞这么一个空前的计生宣传,压力大不是吗?所以,宋兰忙她的,我和女兵妹妹忙我们的。当时,其实真的是特别紧地赶工。每天把构思好的宣传图案弄到纸版上,有些字体还得我和蕤妹妹亲自设计。版面还要在整齐统一中显出每一版的鲜明特色。我们确实下功夫了。
不管怎么忙,休息**的时间总是有的。所以,我和蕤蕤就有了搂在一起说话听歌的温馨。还有亲嘴儿。
老天真的是好公平。我跟扬扬要亲嘴,费老鼻子劲也不一定能得逞,可是蕤蕤不局限我的这个嗜好。只要我有需要,她都会闭上眼,让我三纵四横的没完没了的亲。她觉得,谈恋爱就得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