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把安大姐的内裤放到了小柜上,完全不是一些抓狂的人的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我脱下我自己的内裤的时候才知道,肯定是蕤妹妹把我周身全都洗过了。由此,我越发地觉得女人的伟大。
在我嘴唇触着大姐下体时,我更知道蕤妹妹连大姐的下身也擦洗干净了。无论多么好的洗液,经过一晚上的酒呀菜的折腾,女人的下身早被侵染得杂味难闻了,而大姐这下身的清新气味肯定是蕤妹妹的杰作。蕤妹妹真是心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闻着令人神清气爽的甜润的气味,我在大姐的大腿之间做足了功夫。
大姐连拉带扯地把我的东西硬摁进了她的身体。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多力气,屁股几乎就没落在床上,始终在旋动着。这样子的动作不能用撞击了,要找词的话,应该是疯狂的转磨套拉。
我的脑子是清醒的,一心二用的优点,让我始终在不停地感激蕤蕤。我在琢磨怎么才能给蕤妹妹一个**时光照千秋的暖明的太阳。这正如小馨幽的一接触男人就发冷的身体似的,是午后的暖洋洋的潭水和我——黄镇的男人的温暖给她消去了被恶暴过的身体的阴冷。
为了女人,咱一个流氓,应该多琢磨点管用的东西
大姐大角度旋转和起落很快地让她自己在一阵烫热中得到了**。我利用女人这最美妙的几秒钟时间,给了她最有力的冲撞。大姐迷晕晕地软了身子
过了一会儿,大姐睁开了眼睛好满足的样子,说了一句话:阿镇你这个坏东西。
我很乖地抽出了还硬硬的东西,侧身躺在大姐的身上,大腿压在大姐的肚子上,从侧面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
这样的欢浪爽性只让大姐有一次**是不够的。那火车上时间那么紧,还来了两回,现在在床上,更应该让大姐体会到男人能给予女人的巨大快感。
大姐侧了个身,我斜着身体,从侧后位进到了大姐的身体里。可能是刚才的大动过于激烈,大姐身上出了不少汗,我顺手拿起桌边的浴巾,给大姐上上下下的都揩干净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大姐还要大汗淋漓。
我自然地抚着大姐的背,迎着大姐翘起来的屁股,有节奏地进出着这让我想起了火车上大姐在我身上的的慢摇,那是一种风雨间歇的律动美,是一种悠闲的插秧的快感。
紧贴着大姐的屁股,感受着大姐传过来的悸动,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大姐在这段时间里只是翘着屁股半休息状的享受着等待。
节奏一加快,大姐的气喘变得粗重了,手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摸索起来。
是改变动作的时候了。我拉了大姐的手一下,大姐明白了我的意思,从侧卧着立起上身,小心地转了转方向,好象很怕我的东西在她的湿热中滑出来。
大姐前倾着身子,屁股有控制地扭转着。我就这么平躺在床上,看着大姐的好有弹性而白嫩的身子略有起伏地晃动着。
我说不上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意识到跟大姐的爽性也会是有始无终,心里边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感情有点复杂的用手在大姐的背上到**间的部位来来回回地蹭着。
爽性确实是好难控制的东西。在我的第二个学期开始以后,蕤妹妹飞鸟高去,只把那月亮般的圆圆缺缺留给了我。要说伤怀的最大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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