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被我吻得情绪上来了,不过,还没气喘,她突然问我一句:哥,你说,当皇帝是苦呢,还是福。
那还用说,当皇帝肯定幸福死了,每天换着女人睡,还动不动就要杀要砍的,多为所欲为。
兰兰却摇了摇头,不是,哥,当皇帝一定很痛苦。快乐皇帝一定是短命的。
短命也得干,不想当皇帝的男人一定不是好男人。这是我的心里话。
去你的吧。
我说话的空儿,手就开始摸兰兰的大腿。可能骚到了她的痒处,兰兰轻轻推了我一下。
刚才我一点儿也没爽够,我在兰兰的耳朵边吹着气说。
那天的情绪高涨,主要缘于我对自己的未来的政治蓝图的进一步勾划。宋兰那虚张声势的虚态,我就象看到一样,为什么不好好地征服这么一个女人呢。我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一个愿意治国平天下的不一般的人,所以,那天,我决定,不用等宋兰那宽限的七天时间到期,我要以我的更进一步的大行动向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篇章发起冲击。
兰兰最懂依人。由着我给她把上衣脱了下来。移了移身体,把大腿移开了点。我把大腿蹭了上去。
上天真会创造女人,兰兰得着这上天柔嫩细腻的一身肌肤,在台灯的柔光照耀下,更显一种迷人的光彩。我忍不住就把嘴趴在她大腿上了。
哥,痒。兰兰柔盈盈地叫了一声。
兰兰的大腿长而圆挺,简直就找不出一点多余的东西,我想,用凝脂,用润玉也不足以表达出我对兰兰的大腿的那种痴迷感。有感于此,如果以后有时间,我干脆写一部美腿的诱惑,以恕我对不能坚持与兰兰的婚姻的罪。
我从大腿根吻到了兰兰的脚丫,又从脚丫吻到了兰兰的敏感部位,任心里的爽性火猛烧着,也要好好享受这老天的给的美的爽性的乐的女人的盛餐。
兰兰的下身少有的热滑起来,那美腿也支起放下的晃动着。我挺着自己的东西,点触着那弹性的柔腿,一点点地靠近着,热情似火的两方烫热着猛的相触在一起。
夏天,也因为这男人女人的热烈,使人觉得这热是一种焚身般的充盈。
兰兰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虽然不是声震屋瓦,但也穿窗而出。小心的兰兰忘了,夏天是开着窗子的。我虽然听到了楼下大娘的有意识的咳嗽,但一点也没减少冲撞的力量。
如果要评世界上最神秘最诱人的声音,恐怕那些世界级的音乐作品也要居在畅意的爽性浪声之后,我始终觉得这种声音很难用文字能够表达出来。形容词,比喻词,或者用起兴,都很不够。也就是作作铺垫吧。相反我倒是觉得拍得比较好的港台******的一些**声,能够比较直观地显出那种欢醉而畅情的声音来。不过,那些东西表演的成份太浓,过多过滥,反而失了美意。
我想:年轻的没有过多机会与女人长居的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时候,又过多地去体味了抽擦,错过了体味爽性前和爽性中以及爽性后的诸多美妙的东西。而性资源足够丰富的男女,又因为找不到物以稀为贵的感觉,基本上失去了正常交合所能带来的乐趣,而把男女交合的着力点放在寻求新刺激上,以一种恋态的暴力虐待或者群交乱爽性来获得泄欲的满足。这不能不说是人,包括男人和女人,一种失去快乐灵魂的悲哀。
兰兰激动得半起着身子,不明所以地亲我的下巴,痴迷地抚摸自己的**,嘴里依然会荡出无羁的嗯啊声。
在兰兰悸着身子软瘫了以后,我也迅速挺动着暴射了。
兰兰一脸甜蜜地微笑着,半眯着眼假乎还飞荡在满足后的余韵里。我小心地捏住套套,从她的下体里抽出自己的宝贝。
这是我从那次落了兰兰的**红以后,不知道戴套套致使兰兰怀孕打胎以后,经常要做的快乐以后的事。之所以这么写,实在是因为现在的少男少女好多都不注意避孕防病,导致了太多的不幸,因此我就想,在以后的写爽性乐的过程中,虽然与行文关系不大,但却对实际防范管用的写戴套套,拿套套。好在咱们的为文完全是个性化的,不受着谁谁的限制。
我觉得,要是头一次**,尽量不要在野外,更不要在连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地方做,一是防范坏人,要知道普通人不会武功,没有防范暴力的经验和能力,很容易让人乘虚而入。因为野合本来就心虚,让坏蛋装成的假警察们胡撸一顿,甚至有把一生幸福丢掉的危险。二是野外卫生条件差。女生的分泌物多,若果当天没有洗澡,或者月经来完了,不仅是异味的问题,还会影响到你对以后爽性的感觉,因为不卫生落下病也是有可能的。
有网友跟我说,看到正经文就头疼,这不好。不过,也没法子,咱们的好多的现实写文的人都会把文章写到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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