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些,再远些,其实我站在那儿根本就没动。
丽丽怎么会拒绝我呢。我们俩亲得差点滚到小河里。在我伸手要骚到她的大腿根时,丽丽使了老大劲止住了我。还找了块大石头挡在我俩之间,然后问我,你是不是对小馨幽做了。
她刚要跟宋兰似的想不停气地把急于问的话问完,我忽的一下跳到了大石头上,单腿跪石,开始了我的真心话表白: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我对天对地对石头,还有我的好丽丽发誓,我绝没有对小馨幽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知道她是一个刚刚才十五岁的孩子,我喜欢她,爱护她,绝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她,若是有人伤害到她,我就与伤害她的人势不两立,不同戴天!
丽丽见我说的无比真诚,相信了我,她知道,我有什么话不对扬扬说,也会对她说,没有人再比丽丽对我和我对他无私奉献了。我们两个是由**到精神的坦诚,虽然她曾经背着我,成立了阿飞党,整治影响她与她的黑老公关系和利益的人,但,她认为,那样的事根本就与我无关。
我们俩个又抱在一起没上没下地缠绵了一阵子,就在我扒下她的内裤要爽性她的时候,丽丽突然坐了起来,没来由的说:不对,馨幽绝对不是**了,难道这孩子的心机连我们也看不出来了。
我听了一愣,问丽丽,你说什么?
我敢确定小馨幽不是**了,丽丽又毫不含糊地说。
丽丽的话把我弄蒙了,丽丽在断定女孩子是不是**的问题上有一种非常要命的感觉,我们曾经在校园里观察和验证过,她的判断我没有理由不相信。
小馨幽不是**了,是个异常严肃的问题,我心虚了。越想越不对头,难道是我的对小馨幽的搂搂抱抱,让她有了爽性心,在宣传队里跟那些小男兵搞了。
我拉起丽丽,就要往家跑。丽丽比我清醒,跟我说:晚上她还在这等消息,记住让你娘问,别傻乎乎地自己去问。
我回家的时候,娘早就知道了一切。
这是让我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的残酷的现实。
如果按照公家人计算周岁的年龄,小馨幽实际上还没过14周岁的生日,那几位顶着老一辈革命家后代的太子党们,不知是出于一种对社会早晚会以经济势力划分阶层的预见,还是因为他们的老子打了天下,他们应该理所应当分享天下,把人民的利益当成他们自家的利益,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包括女人。
小馨幽的被以一种极端残忍方式毁掉少女的清纯,缘于她的演出队的一个师姐。我想不到,那个跟我一起下去到部队巡回演出,一边跳边疆舞,一边一腔深情地唱十五的月亮的女兵,会恶劣到那样一种状态唉,人生的奇妙的大舞台,真他娘的好到让我不用多么费劲就认识了一个天生会骚的女人——这个女人让我辨识到女人之中也有极坏极坏恶劣的一种,那个叫汪琳的女兵,虽然也属于被强权的太子党们淫辱,但是,她——她却竟鄙劣地自然而然地想到去残害她的姐妹。
好纯真好没有心计的小馨幽,成了她下手的目标。